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
周嘉骏刚开始仍不愿接受男人们的服务,到后来喜欢得连声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却不知他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来是严父管教走错道的儿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骏多年来的管家、及众下属们看来,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无人敢劝。
眼见周嘉骏情况愈下,连下手的男人们亦心有不忍,毕竟仅仅拳头轻碰到小腹,周嘉骏都发抖得厉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爷连多受一下都无法,直接弓起身躯惨叫地呕吐射精。
可怜得让男人们不忍,他们作为家仆下属,毕竟看着周嘉骏长大,实话实说没有人心里好受得起来,却都畏惧旁观过程的老爷周国栋——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让人猜不透,他时不时从家里过来酒店房间休息,困倦地说见不到儿子无法睡得安心。
可是周嘉骏激烈的惨叫求饶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发憷,为什么周国栋能听着安然入眠?众人面面向觎,头低得更低,没有胆量想老爷是否有何精神病症。
周嘉骏已经是被男人的拳头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再持续关在房间里殴打腹部,以后很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会生性,是我犯错。爹地让我回家嘛,我好想家。”
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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