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骏淤红发紫的小腹肌肤,绕圈地将右手的拳骨顶弄进显得最为顺从的肚脐眼,像是找到能确切让少年高潮的部分。
“嗯嗯啊”周嘉骏的唇吐出黏腻的,宛若享受地呻吟。
小腹激烈的痛苦依旧,再之后感受到发麻的温热酸痛,诡谲的、不应该产生的快慰。
粗粝的、坚硬的指骨,慢慢地顶进柔腻腹部的肚脐眼,搅弄般左右来回地碾进去最底,甚至泛出血丝仍旧没有停歇,抵达到小腹内陷的最里面,冲撞地再两、三下碾压。
“不要啊啊求你了”
周嘉骏的脸庞溢出不正常的熏红,又被极端的疼痛撕扯神经线,他拧起痛苦的眉眼,难受地摇晃脑袋。
“舒痛唔嗯哈啊咕哼嗯啊”
男人的拳头左右旋顶红得偏粉的圆眼,像是要直接从肚脐进入少年柔嫩腻滑的腹腔,绞磨粉嫩的湿软内脏,抓取湿腻的膀胱玩弄。
少年的肚脐被男人的拳头刺激过度,漫出不明的湿腻液体,透明的粘液和血丝融合,溢出肚脐眼外,濡湿持续碾磨着小腹的粗宽指节。
淤红发紫的凄惨小腹再度被猛然袭击的拳头亲吻,直中红心,中指最重的指骨撞顶少年的肚脐溅出其分泌的透明湿液,再旋转着凶猛地顶着肚脐一下接一下地用重拳疼爱颤动的耐用高中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嘉骏崩溃地喊,痉挛的四肢差些挣脱男人的钳制,然而仅存的气力和嗓音就此用尽,再想发出声音时,只有沙哑的气声,少年的身体被男人们肆意地掌控起来。
成倍的疼意掺杂麻痒,胃部被亲吻腹肉的拳头清空,大男孩淫荡的肚脐眼被男人的拳头独宠,溢出更多不明液体。坚实的小腹被拳击得发软红肿,正在被男人指骨疼爱的肚脐眼火烧般的发疼作痛,流出宛如爱意的黏液。
男人的拳头被黏腻冒水的肚脐濡湿,更残暴吻向痉挛发颤的小腹,周嘉骏两腿间深红吐液的性器逐渐地具有硬度,依稀滴沥着精白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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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相通的房间里。
围观过程的中年男人唇红齿白,风神秀逸的脸庞与少年相似。他侧躺着柔软枕头,眼廓泛出几道鱼尾纹,忽然间搁置手边男孩和他的合照。
屋内的其余人见到中年男性立刻低头,沉默地原地待命。
当凄惨虚弱的周嘉骏被环腰扶到床铺时,他抬眼惊吓地发出抽泣声,眼泪开始对着中年人流淌。
他无法出声,只能对欺辱他的那群男人竖中指,像是他的靠山终于来救他,所有惹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嘉骏,”中年男性捉回周嘉骏的手,将他的中指包回去,温和说道:“你太不生性。我过来只是要嘱咐你,你还要在这里待很久。”
“你要学会接受错误,别让我这老头子再帮你收拾尾巴了。”
周嘉骏错愕注视着他,忽然听不明白他的每句话,少年的嘴唇开合数次,但找不到话语回答,连语句也无法在脑海组织。
中年男人的衬衫松开数颗纽扣,凹陷颈窝具有青黑的不规则形胎记。尽管已过不惑多年,那副面容仍俊逸出尘,笑容可掬,亲切温和。
他是周嘉骏的爹地——周国栋。
男人俯视周嘉骏裸露的凄惨小腹,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乐呵呵地说道:“我前段时间忙,没注意到你喜欢男人。”
“原来我儿子喜欢的是男人,那以前我送你的东西都错了。在这里你可以和你的男人们尽情地玩。你也知道你向来喜欢的,我都想弄给你。”
“但是那学生暂时不能动,以后我再送给你也不是不行。我和他父母有来往,你吓得人家妈妈要把孩子送出国。这会害我坏了大事,嘉骏,我的嘉骏,你这不让我省心的小混账!”
语气温和的周国栋一刹那掐起周嘉骏的下颚,怒斥道,嗓音沧桑而严厉。
周嘉骏噤声,恐慌地细颤着摇头,他健壮高大的身躯遍布淤伤,不敢和他爹地还嘴,即使没法讲话。
“管家和那些男人前几日还劝我把你留在这里太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发疯呀。我的儿子还不能让我管吗?”
周国栋侧首,端着斯文的腔调说道:“嘉骏,我应该多管管你。年轻人的精力要正常地发泄,正常,你喜欢男人,我给你男人。所以你要待在这里,直到你不会再和别人胡闹。”
望着他爹地温和浅笑的周嘉骏,额前渗出冷汗,半晌回答不出“好”,他被周国栋亲了亲汗湿的额头。
少年联想到这数日的折磨都在爹地的注视下进行,心脏跳如擂鼓,仿佛依赖的靠山塌陷,将他淹没在沉硬的泥石堆。
最终,他仅能僵硬地点头,视线阴森地投向那些平静待命的男人。
周嘉骏想:“都是你们这些有害垃圾的错。”
end
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onenight,心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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