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扣将他的手腕限制住。
仁王这下是完全动不了了。
他重心就在被扣上皮带的腰上,双腿软得使不上力,膝盖微曲,只有前脚掌踩在地毯上。
分开和肩同宽长度的双腿想要收拢时会扯动脚踝上的皮扣,发出细碎的响声。
藤条轻轻搭在他后臀。
他条件反射地深吸了口气。
“别太紧张。”幸村柔声道,“只是一百下,很快。既然你已经求我帮忙,这一百下就不用你报数了。当然,你也没有休息时间了。”
……总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仁王垂着头,吐出一口气:“……谢谢您。”
他也只能道谢。
而后,藤条破空的声音响起。
“嗯啊!”
像被利齿咬掉一块肉一样的抽痛在臀上炸开,仁王猛地握紧了拳。
但还没等他消化掉这次痛楚,了。
有些醉了的仁王全身都是放松的姿态。
幸村顺着睡袍的边缘摸进去,红肿的地方皮肤还凹凸不平,鞭痕发硬。用点力揉搓时安分躺着的人会发出急促的像是受不住的喘。
幸村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这也太娇了。”
你不就喜欢这种不耐打的样子么。
仁王咬着牙,侧过头忍疼,又实在是受不住,腰条件反射发颤。
提前放进去的润滑因为肌肉的牵扯而从还有一点红肿的地方流出来,像是被揉出了水。
白天放过药也被操过,不用费力就可以轻松扩开。
柔软的内壁有些发烫,过多的润滑剂让里面又湿又滑。
幸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圈,仁王就有些急切地抬腿去勾他的腰。
他白天没射,残存的欲望就复苏得很快。
但醉酒和发热又让他的反应更迟钝一些,快感来的让人心里发痒。
幸村把他翻过身,摆成俯卧的姿势。
他没有力气跪不起来,只腰腹的位置被两只枕头垫高。
浴袍的下摆被撩起来,他整个人被幸村罩在身下。
后入进的深,不算充分的扩张让肿胀感格外明显。
仁王发出暧昧的鼻音,随着不算剧烈的律动轻哼着。
幸村做的不急不缓。
仁王原本就全身发软,过于温吞的快感更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像小奶猫。”幸村在他耳边笑着道。
仁王恍惚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燥得慌。
他时常觉得幸村的喜好很奇怪。他有时候像是故意要逼出他反抗的意愿,像是并不想他被完全驯服,有时候又只想看他温顺听话,宁愿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撩拨安抚他。
甚至他在刻意激化他的羞耻心,而不是像他理解的很多调教玩法一样去让人失去羞耻心。
情事的时间被缓慢的节奏拉长。
仁王在幸村的诱哄声下射出来时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有些发懵又任人摆布的状态。
他被重新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
出来时还被放在床上哄着吃了药。
仁王已经清醒许多,一边腹诽“这是什么爱好哄孩子吗”一边吞消炎药。
跟着上来的私人医生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又看了他的伤。
也不是每次被打完都会发烧,这次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仁王自己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真因为挨打发烧还觉得“不会吧怎么至于这样”。
其实每次幸村开玩笑一样说他不耐打,他都挺不服气的。
但从幸村的角度,大概确实很不耐打。
仁王毫无边际地想心事。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种。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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