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讲,手打算是一场调教或者纯粹训诫里的热身活动。
不计数,只为了“热臀”。
而肉体给予肉体的疼痛堪称温和,若是用点技巧就与调情无异。
当然,幸村现在没有调情的意思。
这只是一场惩罚的开场。
他需要接受惩罚的人吃点苦头,免得愈发“恃宠生娇”,去踩他划下的安全线。
不过,试探这条安全线在哪,或许也是这个人的目的之一。他初见时就从这个人像狼一样的目光里看到了不屈服,也很得意两年的教导下来,这人的不驯还在。
太乖巧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要是需要完全温顺的宠物,他有的是挑选对象,也不至于像柳说的那样,“自讨苦吃”地找了一个“野路子”出身的人,从头开始调教。
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能够掌控他,也能够持续享受到控制与教导的乐趣。
这是他一点一点教出来的最合他心意的人。
所以难以避免也产生了微妙的爱意。
他按着仁王腰背的手安抚似的抹去仁王脊柱上浮起的细汗。
有条不紊的拍打已经让苍白的臀肉染上红色,逐渐覆盖掉前一周鞭打遗留下来的红痕。一点一点染上红晕的臀肉渐渐肿起来,也随着颜色的变深开始发烫。
原本悄无声息承受着拍打的人喘息声变重了。
偶尔交叠的脚踝会不受控制抬起,又重新放下。
幸村没有因为这些反应放慢速度。他间或用手掌抓揉已经变烫的两瓣,又用手指抹过两瓣肉之间的缝隙。拍打的震动让肉穴中的润滑剂流出来了一些,显得肉臀中间的峡谷潮湿而温热。
像被打出水一样。
或许是真的情动了也说不准。
仁王闭着眼。
他额头抵在自己的小臂上,因为幸村手指的扫动而绷紧了身体。
但那手指用了力去揉弄被润滑剂弄的湿软的穴口,他便不受控制软了腰。
没了力气,前胸一点一点往下,胸口的贝壳乳夹蹭到沙发的皮面上,原本已经习惯的痛楚就突然尖锐起来,还带着酸麻和肿胀。
仁王把呻吟硬吞下去。他将上半身撑起来一些,腰软的吃不住力,只好将重心往后移。这样一来屁股自然就又撅起了一些,像是将已经被打得发烫的屁股往幸村手上送。
这大概取悦了幸村,于是在穴口逗弄的手指收了回去,同样变得滚烫的手掌重新亲吻起臀尖发烫的臀肉。
换一个时间点,幸村也是很乐意就这样将仁王逗弄到高潮的。
但今天不行。
红肿的臀肉已经变成有些艳丽的红。
幸村停了下来。
他从手边的台子上拿了早就准备好的乳膏,在手心揉开。
温热的手掌按摩着后臀,乳膏接触到皮肤有些刺痛,刺痛又很快消失。
居然先抹药……
仁王不由得有些恐慌。
而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理波动,一双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上,安慰地揉了揉。
明明清楚这就是一种调教技巧,仁王还是情不自禁因为这样的安慰而放松了心神。
这是被迫培养出来的。
在过去的两年里,在这栋他已经很熟悉的别墅里,他无法不依靠这些安慰去度过那些日日夜夜。
但真要说他很排斥这个,也是矫情。
他可以选择反抗的。和幸村的关系,他也并不是一点儿主动权都没有。名义上是他主人的人并不算太热衷于这种控制游戏。他甚至不要求他在这种游戏里“遵守规矩”。他甚至不需要喊“主人”,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准备好被使用。
但或许正因为这样,他才更难在这个理论上四面皆敌的环境里找到安全感。
以至于他主动去向幸村靠近。
这也是幸村那样做的目的……也说不定。
幸村精市是一个能控制住你灵魂的人。
很可怕。
离这个人越近,越会被迷惑,被吸引。
有时候仁王都觉得,算了,别再挣扎了。
但他不甘心。
他总还记得他直系前辈说“我是为你好”时的眼神,和躺在血泊里瞳孔扩散的样子。
那是他摆脱不了的噩梦。
但在幸村身边时,他总能睡个好觉的。
换个说法,是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太多。
现在他已经跟着幸村上了二楼,专门布置好的房间。
灯很亮,房间里各种器具便显得有些狰狞,而一身舒适棉质居家服的幸村站在房间里,颇为格格不入。
似乎注意到仁王的目光,幸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了然地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穿。”
虽然但是……我喜不喜欢和你穿什么并没有必然联系吧?
又没有什么区别。
仁王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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