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刺激的腺体被这样对待,疼的弗雷德里克叫唤了一声,小幅度挣扎起来,用轻飘飘软绵绵的手推搡了alpha两下,就被alpha很不耐烦地按倒在了床上,咬着腺体继续注射信息素。
弗雷德里克发出了几声破碎的惨叫,他虽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身心都陷入兽欲,感觉身体一直以来的空虚被填满而感到满足,又感觉不够,还不够,他渴望更深层次更亲密的接触,渴望更刺激更疼痛的对待,但他又潜意识中在尖叫、在哀鸣,抗拒着此等情形的发生。
压在他背上的重量疼痛消失了,弗雷德里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虚无,随着alpha信息素逐渐在他体内发挥效用,他的理智终于回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脚也恢复了力量,弗雷德里克费劲地把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立了起来,对着家怒目而视。
奥尔菲斯坐在原地,还在写他的东西,一边写还一边看他,对着床上沾满自己信息素,浑身湿透,衣服凌乱,露出半个肩膀和锁骨,脖子上带血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手印,脸颊绯红的oga脸不红,心不跳,显得过分冷静。
……刚才那么危险的状况、那么容易擦枪走火的场面他居然都忍住了没有出手,奥尔菲斯的定力到底有多离谱?这都能忍住吗?难道自己那么没有魅力?不可能,所以弗雷德里克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奥尔菲斯……”
忽略弗雷德里克说这话时的咬牙切齿,此时的情景还真像被过分的情事折腾得不轻恼羞成怒的小情人。
“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我只是想请个钢琴教师,不是想请个祖宗回来供着。”
“你……明明……明明……”
弗雷德里克下意识捂着脖子,结果发现腺体一碰就疼的厉害,手指上还沾着被咬出来的血,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厚颜无耻的alpha说不出话来。
明明占了便宜的人是奥尔菲斯,可是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太过麻烦了……刚来就病倒,随即又被发情期放倒,什么都没教呢就给奥尔菲斯惹了一堆麻烦。
“你……行。”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自嘲地笑了一下,神情落寞地垂下了手臂。
“……我要感谢您,奥尔菲斯先生。我想的身体素质不允许我继续任职钢琴教师一职了……”
“所以?你就要离开?”
那不然呢?难道你还会留着我?
弗雷德里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
奥尔菲斯手上一直没停的笔突然停了,他把纸笔收了起来,上半身往前靠,第一次严肃认真地与他对话:
“离开这里后你能去哪呢?”
“……”
“你的症状和oga抑制剂失去效应的症状简直一模一样,趁还没有彻底失控,未来一年的发情期,你都需要稳定的alpha信息素陪伴才能保证你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我知道。”
“虽然我的暂时标记会庇护你一段时间,但接下来呢?”
“你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愿意在每次发情期里照顾你的alpha吗?”
“……关你什么事。”
不知为什么,弗雷德里克面对奥尔菲斯的关心时感到窝火。
他觉得很奇怪,他们两个人都很奇怪。
自己面对奥尔菲斯时明知没可能却还是一次次感到悸动,一次次擅自期待擅自失望。
奥尔菲斯明明并不喜欢他,却态度微妙地一次次对他出手援助,关心他照顾他。
“难道我想留下来就能留下来吗……奥尔菲斯,我难道不知道自己很麻烦事很多吗……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其实弗雷德里克并不想说这些话的,但奥尔菲斯又逼着他回忆了一遍他有多么的可怜麻烦无处可去,没人想要,加上刚才两人之间扭曲的上下关系,他被alpha压在身下,按住啃咬腺体……这让他想起动物园里的野兽交配时的场景,小时候躲在衣柜里看见母亲被父亲强迫的场景……他的自尊心被伤的遍体鳞伤,岌岌可危,所以下意识冲口而出一些难听的话来维护自尊。
“……不,不……抱歉,我不想那么说的……”
“嗯,所以呢?你想好了没有?你真的要走吗?”
弗雷德里克改口想要道歉,却发现奥尔菲斯根本不在乎他的毒舌,直接忽略了他前面一系列白眼狼似的话。
这就是脸皮足够厚、心态足够好的人类吗……
弗雷德里克不由得有点羡慕奥尔菲斯,但他还是回答不出来他的问题。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留下来,以后每次发情期我陪你度过不行吗?”
他在说什么?
是自己听错了?好像,就在刚才,家嘴里说出了一些不得了的话……?
弗雷德里克瞪大双眼看向奥尔菲斯,发现对方看着他的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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