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伯格先生?”
奥尔菲斯又想摸一下他的脖子,但这次弗雷德里克毫不客气地躲开了。
“……为什么你总是一会对我用尊称,一会又直接叫你你你的。”
“因为我发觉没有必要在你面前讲究礼仪,但偶尔叫两次尊称,你听到尊称时那股矜持劲很好玩。”
奥尔菲斯演都不演了他对弗雷德里克一直抱有的戏谑的态度了,他嘴角带笑,托着下巴守在弗雷德里克床边,看样子又不打算走了。
弗雷德里克看见奥尔菲斯眼睛里的笑意顿时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于是马上垂眼躲开,手指攥紧了被褥,拼命想着奥尔菲斯的缺点来转移注意力。
“……奥尔菲斯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些距离。”
“确实,但我想看着你抑制剂完全发挥效应了再走,我就待一会儿,不用管我。”
奥尔菲斯擦了擦他的单片眼睛,轻车熟路地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开始在本子上涂写着什么。
弗雷德里克不可置信地抬头瞪着奥尔菲斯专注于写作的身影,拜托,大哥,你可是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真的要和一个发情期的oga共处一室吗?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你不受我的影响,我还受你的影响呢!
但人家手里捏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还背了他回来,照顾他……弗雷德里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认命般靠在床上合上眼睛,等待着体内抑制剂完全发挥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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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平静下来,噩魔的低语就再次在耳边响起。
如果只是耳畔响起杂音,弗雷德里克早已习惯,或许能忍受过去。
怎么……回事……
好难受,好痛苦……
但随着时间流逝,弗雷德里克没有感觉身体状况变得更好,反而感觉更糟糕了。
明明盖着厚被子,但是身体却好像失去了自主产生温暖的机能,他的手脚冰凉,怎么都捂不暖,身体却又在疯狂流着冷汗,整个人像是一个掉进冰窟被打捞上来的水鬼那样湿透了。
心脏跳动的节奏好别扭、好难受……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眼皮沉重到他睁不开眼,浑身无力酸痛……他这是……怎么了……
长久被满是漏洞和缺陷的药剂压抑性欲彻底爆发了,抑制剂失去了效用,反噬了其主。以往的发情期里弗雷德里克再难受再折磨,但都能忍耐过去,但这一次成倍的情欲像爆发的火山那样彻底将弗雷德里克的存在吞没,这次,他感受到的不是情欲的潮水将他吞没,而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将他拆解。
好痛苦……
像是被攥着了心脏那样呼吸不畅,像是被勒住脖颈那样感到窒息,像是被重物挤压肾脏那样感到钝痛……
迷迷糊糊之中,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声难受的呻吟,而一直在写作的家听见他的呻吟后也毫无表示,只是沉默不语,静静地背靠在扶手椅上冷眼旁观。
好难受……受不了了……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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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低语的语速越来越快,那声音带着难以捉摸的愉悦和快感。
“呃……不要……闭嘴……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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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别说了……啊……放……放过我……”
快要受不了了……忍受着这样折磨的他是否还活着吗?不如说从今以后都要忍耐这样发情期的他还配活着吗?
“唔……哈,哈……”
这是自己逃避oga天性的代价吗……是他自命不凡,不断推迟婚期结下的恶果吗……
为什么……自己要忍受这一切……要在这里忍受因为alpha一己私欲做出的抑制剂带来的痛苦……
……为什么……
隐约间,弗雷德里克听见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克雷伯格……”
随着钢笔被放在桌面上发出的轻响,弗雷德里克感受到一张大手扳过自己的下巴,让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意识朦胧之间,一直毫无动作只是旁观他受苦的家终于出手了,但意识朦胧的弗雷德里克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让我暂时标记你吧,我未来的钢琴教师,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就算打多少抑制剂,过两天就又会失控发情,我甚至怀疑如果我现在把你解雇,赶你离开,你是否能在伦敦活下去。”
他说什么……?什么意思……唔……听不懂……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因为弗雷德里克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大脑已经被巨量的情欲和痛苦填满,没有余力去思考别的问题,所以他此时就只能像个玩具那样任凭他人摆弄。
奥尔菲斯没有一点犹豫,他站起身,扶住失神的oga,撩开他的长发对准腺体直接咬了下去,犬牙刺穿了腺体,注入信息素。成套动作没有半点怜惜之情,粗暴但是快捷有效。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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