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了。
陆秉钊摸住她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小布袋一样的小不点,被他轻而易举举了起来。
没有吃到香喷喷的大尾针,小不点怎么会认输,两条小腿就悬空着,不停去碰撞那处大帐篷。
“给我~小叔,肏我嘛~”
“都硬了,你也想对不对?”
枕头被子腌入了篆香的香味,再躺一会儿,二人怕是又要重蹈当初麦田的覆辙。
此刻的霁月分明已经被淫虫控制了大脑,满心满眼都是要和他结合。
陆秉钊沉沉吸气,起身时刻意避开与她身下接触。
霁月身子一轻,人已经顺着窗口落出了半截,刚站稳,他一个撑跳便从屋内跃出,落在她身后。
她还没演够呢,怎么就直接终止表演了。
屋内没有点灯,反倒是屋外的月光照得室外比里头还要亮。
一转身,明显顶出一个尖顶帐篷的裤裆正对着,霁月轻声吞咽,目光灼灼盯着那处,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
陆秉钊捂住她的视线,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别看。”
“好看。”霁月真心的。
虽然做的时候的感觉记不大清了,但大尾针的形状绝对是佼佼者,宝塔的形状也好独特,就和他人一样,连棒子都透着成熟的男人味。
对面似乎是叹了一声,里头五味杂陈。
霁月愣了一瞬,就瞧见陆秉钊在她面前背对着蹲下,粗衣贴着身体,将他背部几块精硕的肌肉展现在眼前。
这是……在邀请她上去吗?
开窍了?
她正欲岔开腿往上扑,理智先一步唤住自己。
不对不对,每次她想到开窍这一步,他总是会出乎自己的意料。
默默等了几秒,陆秉钊果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刚还顶天立地的大尾针,此刻瘪了下去。
撑出形状的粗布被他用力抹平,那般粗鲁的力道,她都怕他把软趴趴的尾针给弄痛了。
“嗯哼,讨厌~”
娇滴滴的喘声突兀地闯入二人耳里,陆秉钊率先扭头看向她。
霁月急忙否认:“不是我。”
他当然知道不是她,她的……没有这么做作。
“别咬,唔~死鬼。”
咬?咬什么?
霁月偷偷往发出声音的那处走去,院墙太高,她爬不上去,只能听到那头一阵拨弄的水声,还带着点吞咽?
这是,在吃逼吗?
“舔这么用力,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个小骚逼?”
方大娘大口喘着,用力将男人的头压紧。
“听人家叫几句都能硬,还说什么最喜欢老娘。”
男人含糊不清地狡辩:“哪能,我当然喜欢你这个骚货了,腿张开点,想不想被肏了?”
“啊……”
随着尖叫响起的还有巨大的一声“噗嗤”,像是什么粗壮物体捣进一处水汪汪、湿哒哒的坑洞。
“才肏一次就松了?”男人有些不满,才插入就用力蛮干了几下,“骚逼夹紧。”
“啊哈~”方大娘被肏爽了,双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言语也浪荡得不行,“还不是你太大了。”
这话是个男人都受用,偷情的男人更是爽得浑身激灵。
攀比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比你男人还大?”
“方海?他就是一根针,细得跟什么似的,有什么好比的?”方大娘勾着他脑袋享受,一声声打桩在寂静深夜蔓延。
这交合的声音不怎么刺耳,倒是那句一根针,刺得陆秉钊耳道生疮。
针……很细。
所以,她把他那处比喻成尾针,实际是在说他细?
联想到那日从她体内拔出的透明性具,相较之下,他可能真的无法达到她所谓粗壮的要求吧。
就这几句,霁月听出来了,这个方大娘的男人叫方海,而和他媾合的陈力却是她的姘头。
二人瞒着方海干柴烈火有一阵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把柄。
“别听了。”
陆秉钊转身回了屋子,将屋门大开散味。
霁月也不好再仗着什么异样的香味去偷袭他,就坐在门槛上望着外头的月亮,一旁偷情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仿佛在说陆秉钊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他确实能忍。
干脆也别叫陆秉钊了,叫陆忍者。
腿心黏得很,他只是轻微硬了,但她却蹭的差点上了高潮,此刻不上不下的,裤裆都湿了一片。
“回屋吧,外头冷。”
“不要!”她没好气地反驳,还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
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陆秉钊有些没辙,坐在她身边。
“酒醒了?”
这句话问的,她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没醉!”霁月大声反驳。
嗯,表情动作加声效,浅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