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月光洒落台阶,风吹檐外积雪,阶上仿佛又飘了层霜花。
景冷。
节冷。
冬夜寒意砭人肌骨,帘帷中抱在一起激烈交欢的父女却浑然不觉。
崔授踢开碍事的衾被,赤裸身躯压在女儿身上,腰臀用力,肉棒一下接一下往屄缝里面深插,韵律井然。
屄口红肿泥泞,糊着一圈白沫,多余的爱液顺会阴流淌而下,崔谨底下的绣褥湿了一片。
她手脚并用缠抱父亲坚实健壮的身躯,双腿紧圈他的腰。
脚刚好落在男人紧窄的臀侧,他挺着大鸡巴插得越快越用力,她搂抱得也就愈紧。
崔授脸埋在女儿颈窝,绷直双腿蹬住床榻干她,势大力沉,粗硕性器尽根没入花穴,砰砰直撞。
紧小花穴贪婪地不停吞吐父亲那根孽物,这小花瓣如今才算彻底开了苞,胃口大涨,衔着粗鸡巴吃得要多深就有多深。
他连连猛烈冲撞,下体深深埋入宝贝体内,以最亲密的方式让她感受自己的脉搏。
“谨宝嗯哼!谨宝”
“爹爹进得深不深?爹爹好舒服呃、哦爹爹好喜欢操宝宝的小骚屄,嗯!嗯!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崔谨被他操得云鬓散乱,粉泪盈盈,下颌压在他光裸肩头轻轻吁气,魂魄早已飘去神仙紫府。
“唔嗯爹爹太深了我胀呜呜呜”
他听罢更来劲,大龟头往子宫里面重顶,蛮横占有她。
“骚宝宝!小屄分明喜欢被爹爹填满,插得深才能喂饱你。”
也不知究竟是谁干起女儿的穴来不知餍足,一副总也吃不饱的色欲饕餮模样。
“呜呜呜爹爹我累”
“乖宝宝在上面就不累了。”
崔授抱着女儿翻身变换姿势,将她抱在胸前,大手托在她臀后使之悬空少许。
他曲腿作为支撑,腰腹聚力,鸡巴不要命地快速向上顶送,粗得过分的大鸡巴反复贯穿粉嫩肉瓣,一口气连插千余下。
花穴像是被操坏了般,不停潺潺流水,连绵不绝地缩合吸绞,仿佛时时刻刻在高潮。
崔谨蛾眉紧蹙,灭顶快感简直要将她的灵识自躯壳中抽离出去,爽得脚趾蜷缩,浑身颤栗。
崔授起身下榻,将宝贝摆弄成趴跪姿势,他站于地面,双手按压她单薄肩头,从后面挺身进入。
后入姿势更方便他用力,一阵粗暴乱操还嫌不够深入尽兴,干脆一脚踩住床榻,半骑在女儿屁股上凶狠操屄。
“谨儿说你是爹爹的,快说呃啊啊”
他单手环抱崔谨腰肢,俯身亲吻她漂亮纤瘦的后背,性器重重顶刺穴缝,一下一下深深凿穴。
“我呜呜我是爹爹的是爹爹的呜呜呜”
崔谨呜呜咽咽,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斜倒向一侧。
他双手在她身下一探,便抓住她腿根将人稳稳抱起,大屌仍旧在花田插进抽出,耕耘不辍,勤奋得紧。
崔谨眼前一空,失去依靠的屏障,反而后背与爹爹温暖的胸腹紧密相贴。
颇有些屈辱怪异的姿势又令她羞耻难耐,她早已不是三岁孩童,岂可这般姿势被爹爹抱在怀里
况且况且父女二人私处犹紧密嵌合在一起,正在行欢愉之事
“爹爹别、别这样”
崔授站着抱操女儿,正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只见那根颜色原本干净偏粉的阳物胀得通红,怼在女儿粉嫩的屄穴里面进进出出。
足有七寸长的大鸡巴一点点尽根没入小穴,抽出来时上面裹带的淫液更多,亮晶晶闪着水光。
他淫兴高涨,变着花样和宝贝亲密,抱着她在地上来回走动,边走边插穴,最后停在穿衣镜前。
淫靡画面猛地掷入眼帘,震得崔谨心神受到暴击,脑中嗡嗡作响,羞得简直要立时昏死过去。
她赤身裸体被爹爹抱在怀里,腿心塞着那般粗壮之物,她竟还在不停吞吐
一道长长的半透明水线悬垂在父女交合的下方,随他一次次进出逐渐拉长,甚至有几滴溅落地面。
淫秽得不像话。
而他即使身躯半被她遮掩,也能看得出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煞是好看蛊人。
匆忙一眼,便教崔谨心折爱慕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眼睛半闭,红着脸颊透过镜面偷偷摸摸欣赏爹爹赤裸的躯体。
崔授叼着宝贝耳垂黏黏腻腻亲啃,轻声在她耳畔低诉有违人伦的荤话助兴:
“宝宝幼时便由爹爹这样抱着溺尿,现如今宝宝长大了,又是这般吃爹爹的鸡巴,你合该就是我的对不对?谨宝谨宝”
他情到深处,就站在镜前狠操女儿的屄,插得湿热小屄翕动喷水。
宝贝被他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尽入崔授眼底,刺激得他愈发张狂起来,猛烈耸胯。
重重操插百下,崔谨眼前烟花炸裂,花穴蠕动缩合,夹得崔授后脊发麻,一股精水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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