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吃下了一整根,嘴角很痛,一股想吐,要晕过去了的窒息感充满了头脑。
他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吞咽着,但是却一直被卡在那里而有些痛苦,连带着被舒服地抚摸着屁股的感觉都冲淡了许多,眼罩下的眼睛微微翻上,头不住地往后想要性器离开。
做不到,做不到的——
这样连舌头也动不了,喉咙开始痉挛。
“呃——”
很快地,被扯了出来,江户川还未来得及呼吸就猛地一松,不住地干呕,手指像安抚一样地擦着他嘴边的液体,罪魁祸首的声音道歉般说着,却没有丝毫的诚意∶
“真抱歉啊,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好了,来随心所欲地舔吧。”
哈,哈,江户川喘着气,再度感到了嘴唇被热的东西碰着,他费力地吞咽着口水,感到喉咙有点疼痛,对那个器物感到一点恐惧起来,但是他还是慢慢地舔了上去,按照司书教导的方式先舔弄着前端,还要记得动舌头,卷住口,江户川的舌头有点短,因此不能全部照顾,但是如果含住吮吸的话,很容易能够挑起人的兴趣。
“嗯……”
与此同时,江户川的西裤被扒下,半褪至腿间,他们夸赞着皮肤的白,一边摸一边揉弄,他感到了一丝凉意,因此有些退缩,但是很快,在手的攻势下,屁股开始发热,股间时不时被往两边拉开,后穴的入口若隐若现,往下的性器被揉得有些颤抖,看起来十分色情。
有人将裤子解开,把自己的器物放在江户川的大腿侧边磨蹭,乐于看到皮肤上被磨得变红,摸着他的头,在他含进一半的柱身时将手指插入了股间。
“明明还没有插入,就已经流了这么多了吗?”
“是那位炼金术师先生调教的不错。”
他们有些惊讶,但是还是一答一回地对话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首先是一根手指试探地插入,发现意外的顺滑,而江户川因熟悉的异物感而下意识绞紧了那根手指,努力动着的舌头也微微停了下来。
被服侍的人显然十分不满,江户川感到他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提醒着他继续,但是下意识推挤异物的感觉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腹,更别提被认为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更进一步了,很快,不同的手指不同的大小开始钻入江户川的后穴,有一种不同于阴茎与按摩棒的充实,就像许多粗大又分岔的虫,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身体猛地一颤,某个点理所当然地被手指擦过,突然的刺激让江户川将嘴里的阴茎含地更深了些,堵住了自己要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但是显然掩饰不住,身体的反应被很好地捕捉到了,更别提卷发的男人被撑满脸颊的可爱模样更让人想欺负,手蠢蠢欲动地想要拉开他的眼罩,在最后一刻忍住了,转而压着他的头,强迫地在阴茎与嘴唇的缝隙间插入了一根手指,想要卷袭上来的舌头变得动弹不得,有些艰难地推动着想要将其挤出去。
“唔,唔……?”
光是一根嘴角就被撑得差点含不住,江户川的嘴本身也不大,嘴角还因为刚刚突然的深含而作疼着,现在勉强含进去已经是极限了,突然被一只手指拉扯着,他皱了皱眉,想要把一部分吐出来,但是又担心这个人会突然给他按住,于是有些僵持。
后面的人不会管江户川什么心情,他们继续用手指不停深入着江户川,反复擦过那一点,于是一股酥麻诡异的电流感从下体延伸至腰间,让他头皮发麻,但是又有些舒服,难以拒绝,本身想要掩盖什么的江户川因为手指而口腔微微抽离了阴茎,还没来得及闭上酸涩的关节,再次的刺激却让腻人的娇声情不自禁地发出,比女人要低,却清晰很多。
江户川的身体僵了一瞬,他因为莫名的羞耻很少想要去发出那种沉溺快感的声音,但是司书曾直白地说过他的声音好听,想听更多,于是总是会在他憋着时抱坏掉,这也是为什么司书会录下他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声音的原因。
江户川不认为自己这种声音好听,本身是男人结果因为这种性事而变成了雌性一样的存在,某种矜持让他永远没办法放声出来,于是只好拼命压着,但总是事与愿违,还不如干脆让他被打一顿,还比这样的身体反应要轻。
他们显然不这么认为,江户川的声音让他们有些惊喜,还以为会是一个沉闷的男人,结果却很好,看江户川的头比原先要低了一些,集中注意不让自己再次发声的样子就十分想逼迫,逼他越是放荡,就越讨人欢心的样子,而且那个声音的甜蜜,显然不是别的什么能够比得上的。
于是有人憋不住了,他让他们抽出了手指,然后扒下了西裤扔到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看着江户川穴口的嫩肉有些外翻,迷茫地想要什么进入的样子就硬得不行,他对准,抵住了穴口。
江户川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嘴被从性器中脱离出来,脱离时拉成的丝断裂在嘴角,嘴唇有些红,被手指摩擦着玩弄舌头,比司书还要大的阴茎缓缓进入,江户川呻吟着,将手抓成了拳头,想要躲开却被按住,只能感受着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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