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很重要,所以我不想让你陷入被迫选择的两难境地。”
“可是于望秋……”
“我没关系的。”
肩线挨蹭中,于望秋偏头过来看她,半垂着睫,眼神g净又赤诚。
“我不会难过的,因为主人告诉过我,我是你唯一的小狗。”
既然不会难过,那为什么看上去还是有点失落呢?
他想要的,真的只有小狗这一个身份吗?
那肯定,不是。
牧筝桐陡然想起他搬离自己身边那天,在回来拿钢笔的时候,于望秋站在她旁边像是要说什么。
可是她那时候生气,直接扭头没有理他。
他那时候是想说什么呢?
为什么她不肯等他开口呢?
好后悔。
对他生气的懊恼、愧疚、自责一gu脑地涌了上来,情感驱使牧筝桐反握住他的手,迎着人呆愣的、茫然的、希冀的目光,她将要开口。
但是。
“他在这儿。”
于望秋阻止她说下去。
他?
牧筝桐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看清了站在楼梯口外安静注视着他们的人。
晚秋风大,把人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纪铭的的视线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像是被胶水黏在那儿,艰难地一点一点扯开了,和她对上视线。
于望秋的手松了力,要放开她。
但是牧筝桐几乎在同一时刻握紧他。
那么小又那么软的手掌,那么有力地留住了他。
x膛仿佛被斧头凿开一道缝,隆隆的雷肆无忌惮地闯进来,将他脆弱的心脏劈焦、带着它不知si活地狂跳。
而纪铭的脸上没有带笑。
他就只是那样沉默地望着他们,良久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耸了下肩,扯开嘴角。
“你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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