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弈把咕噜先隔离在次卧,抱起葡萄安慰了好一会,又讨好地开了个猫罐头,才把猫哄好。
藤弈把陆琢带来的东西收拾好,发现另外一个牛皮袋里装的是上周末从藤行炽车上借来的棒球服,已经烘洗干净,散发着他身上那种惯有的香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甜品礼盒,还是上回那个小兔子甜品礼盒。
不会又是陆琮给他买的吧?他不乐意吃,就打包送给下属?
等下次见到陆琮,一定要告状。藤弈得意地想。
接下去的几天,因为咕噜的到来,藤弈变得忙碌很多,毕竟新增了一个艰巨的任务——遛狗。为了遛狗,他要早起半小时,晚上下班后还要拉着咕噜出去遛弯。
起初的时候,他拿不准喂粮的量,在微信上请教了陆琢很多问题,当然陆琢每次都是过很久才回。但后来藤弈发现,这家伙仗着主人不在,经常来找他讨吃的,不管到多少狗粮都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后来干脆就随它去了,在家里吃了好几天的自助餐,眼见着就胖了。陆琢出差的这几天,咕噜就已经胖了一小圈了。
后面几天,葡萄逐渐接受了咕噜,一狗一猫晚上就窝在一块睡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咕噜连葡萄的猫粮也炫。
陆琢不在的这段时间,项目团队有工作交集的时候,他们就通过线上会议沟通,每次从软件里听到陆琢的声音,都是喑哑疲惫,但是该有的严厉依然一点不减。
有一次会议中,陆琢直接驳回了某个模块设计的方案,要让设计团队在一周内弄出个新方案。那个会议藤弈只是作为相关方参加,虽然任务没落到他头上,但还是让他唏嘘不已。
当时咕噜就在他边上,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爹真是不近人情呐。”
陆琢出差一周后,总算要回来了。藤弈微信上收到他的消息,说是回来晚上来接咕噜。
这天藤弈正常下班了,回到家时天刚黑,一进门,葡萄也不像平时那样来门口迎接他了,就连咕噜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起初藤弈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他先是进客厅,接了杯水喝下,而后叫了几声咕噜。
“咕噜,你爸爸来接你回家啦。”
以往他只要一叫名字,咕噜就会摇着尾巴一颠一颠地跑过来,但是这回,却只听到卧室里传来狗爪子扒拉门缝的声音。
葡萄听到他的声音,快步跑过来在他脚边蹭了蹭。
藤弈打开主卧的门,咕噜就从里头钻了出来,绕着他转了两圈,也不笑,好像在检查他有没有事一样,确认完之后跑到隔壁侧卧门口趴下了。
藤弈看了眼它毛茸茸的耳朵,想: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主卧的门?
葡萄在他拖鞋边上蹭了一会,也慢吞吞地踱去侧卧门口坐下。
一狗一猫盯着侧卧的把手直看。
藤弈静了一会,转头拿了点东西塞进裤兜里。
“咕噜,走吧,你爸爸马上就到了。”他拿起狗狗牵引绳,给咕噜套上,抱起葡萄,拉着咕噜往门口走,开门,然后再关上。
侧卧门咔哒一声开了。
藤弈隐在玄关处,掌心撑着一直放在玄关处的棒球棒,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hi~”
侧卧里走出的男人穿一身黑,带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发觉被藤弈骗到时,眼神顿时凶狠起来。
“有客人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藤弈无视了背后咕噜和葡萄挠门的声音,抄起棒球棒在手里转了一圈,“看来你确实很想和我交朋友,那天开着车跟着我,是想要我的微信吗?”
男人大概是被藤弈的态度激怒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水果刀,“我想要你的命。”
“为什么?因为从我爸手里赚不到钱?还是我哥的合作不好谈?”藤弈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所以你要拿我出气?”
男人的声音不大好听,阴恻恻的,“藤宗秋和藤行炽我弄不了,对付你一个失去庇护,手无缚鸡的废物,还算是绰绰有余。”
“哦,你那么有本事,怎么那天不直接撞死我?”藤弈笑得更开心了,“还有啊,谁和你说我手无缚鸡之力了?”
那人终于是忍无可忍,拿着刀冲过来,藤弈手里拿着棒球棒,原本是不怕他手里的水果刀的,但他家是开放式厨房,玄关连着厨房,男人靠近的时候,顺手就从刀架上取了一把西瓜尖刀。
靠得近了,藤弈把棒球棒往身后一藏,转开门把手快速往后退了一步,那个人显然没预料到藤弈这一步手法,愣了一下,脚绊倒了门槛,骤然失去了平衡,往前扑去。
藤弈避了一下,却又没完全避过,抬手挡了一下,尖刀在他小臂上划过,留下了一条很深的刀口,瞬间鲜血涌出,像是没关好的水龙头一样低落在地。
藤弈挨了一下,迅速往一侧挪了半步,长腿一勾,往男人脚踝上狠踹一脚,而后擒住对方的衣领,死死将人抡到地上,手上的手按着他拿着刀的手扣在地砖上。
咕噜和葡萄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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