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的胳膊,他不知道为什么王昊又要惩罚他,明明他已经是乖孩子了。
“爸爸……痛……”
“记住以后一定要听爸爸的话。”
李京泽混乱地点头,王昊伸手撩开他汗湿的短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躺在身下的孩子眉眼已不带平时的开朗,脸上混杂着眼泪口水和鼻涕,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
随着几次快速的抽插,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李京泽的肠道深处,李京泽双腿夹住王昊的身体,感受到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李京泽将头埋在王昊的颈间,身体止不住颤抖,他被自己的父亲内射了。
王昊抱住怀里的小孩,摸着李京泽因瘦弱突起的脊椎骨,安抚似的来回摩擦,从后颈摸到尾椎,再用手指抚摸着他们连接处的肛口,每摸一下,就能感受到李京泽夹他夹得更紧一些。
王昊抬起李京泽的屁股,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里面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还未来得及关上的肛门口流了出来,王昊用手指扣弄了一些,涂抹在李京泽还未回神的脸上。
“第一次是和爸爸一起,开心吗。”
李京泽听到王昊的声音才缓缓回神,脸颊边是变凉的精液,可以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是王昊的,是爸爸的。
王昊将带着精液的手指伸进李京泽的嘴里,撬开他的牙齿,将手指探进李京泽的喉咙深处。
“说话。”
“唔!”
李京泽只感觉口腔内部都是精液的腥味,王昊的手指不安分地搅动,挤压着喉咙深处的舌面,让他控制不住从胃部涌现的反胃感,他双手抓住王昊的手腕,想把手指从喉咙中抽出。
“别动。”
王昊将李京泽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住李京泽的后颈,控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喉咙中的手指将精液尽数抹进李京泽的嘴里,看着李京泽将所有射出来的东西吞吃入腹,王昊才满意地将手指抽出来。
“爸爸给你的东西都要保管好。”
王昊捏捏李京泽的脸,看着李京泽因为缺氧和异物入侵绯红的脸颊,和仍然无法回神的失焦的双眼笑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内裤和裤子穿好,低头在李京泽的侧脸落下一个吻。
“爸爸爱你。”
李京泽前脚踏出酒吧的大门,后脚就被斜冲过来的大车撞倒在地,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狗。
不是被别墅区贵妇拎在包里的品种犬,也不是露天席地里没人要的流浪狗,而是一只拴在沙县小吃门口的看门狗。
李京泽睁开眼的瞬间,从诧异到震惊,困在三个月奶狗身体里的29岁灵魂愤怒出声,喊出来的却是一声声的“汪”。
“叫的响,那就他了。”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他的后脖颈子将他从一堆狗里捡出来说。
就这样,李京泽坐在了沙县小吃的门口。
他当了一个月的狗,最开始他还幻想,是不是再睁眼就能变回原来的自己,就算是重新躺在酒吧门口,就算被车撞到半身不遂也无所谓,总是比当狗要好。
但现在他有点死心了,他这辈子可能就当狗了,每天坐在这间店铺的门口,被一根仅能转身的绳子拴着,一天两顿剩饭,尿在门口了还要挨打,因为老板娘不喜欢狗的尿骚味。
李京泽就这样趴在地上,缠绕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贴着他毛发下的皮肤,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瞪着眼睛看马路边人来人往,想自己上辈子当人的时候也算风光,结果死了却只能当看门狗。
“你这狗眼神吓人的嘞。”
李京泽耳朵动了动,听见邻居和老板娘站在门口说话。
“这死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养不熟的!”
李京泽感受到老板娘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无聊地张嘴打了个哈欠,好想喝酒啊,狗可以喝酒吗,李京泽边想边摇了摇尾巴。
他知道养不熟的狗和会咬人的狗是宠物界的大忌,但他在早上对着客人小腿咬下去时并没有思考太多,他学不会讨好,也不愿认命,他随心所欲惯了,当狗更是如此。
所以这天晚上李京泽就从沙县小吃坐到了隔两条街的高档小区门口,老板把他拴在路灯灯柱上,在牵引绳上打了死结,不知道是恨他要置他于死地,还是为了防止他这恶狗出去伤人。
李京泽抖抖自己身上的毛,随遇而安地趴下,夜晚的路灯投射到他身上,映得他浑身散发出暖黄的柔光,他倒不在乎今晚没有狭小的狗窝给他遮风避雨,或许这样席地而睡更适合他,至少不用再对着人谄媚讨好,虽然他从未如此过。
就在李京泽吹着冷风昏昏欲睡时,街道不远处的拐角一个男人牵着狗出现,李京泽狗眼没睁大,只以为是闲出屁的路人遛狗,直到这个人走近,李京泽才看清对方的短裤卫衣帽子口罩,和一只边牧。
我操你妈,原来是王昊。
如果说上辈子李京泽最想见的人是谁,那应该是王昊,他那时只想抬手狠狠肘击王昊的腹部,如果说这辈子李京泽最不想见的人是谁,那应该还是王昊,当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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