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代伦无奈地低语,邪念有些茫然地抬头,显然没有牙齿一直弄痛阿斯代伦的自觉,他正在帮对方进行口交,不过显然失忆以後,他连技巧都忘了。「已经说了许多次,你的牙齿很锐利,达令…」
说完,他非常不满地推了一把邪念,可刚推开阿斯代伦就有些後悔,毕竟他都忘了邪念不再是之前那般顺从的宠物,被推开了还会再贴上来。
「真的很不舒服吗?还是我给你用手揉揉就好?」邪念一边说一边用手心握住阿斯代伦的那根肉棒套弄,握惯匕首与时常弹奏乐器的手长满了粗茧,摸上那敏感的地方就让阿斯代伦战栗的厉害,而那人似乎也因为担心牙齿弄痛他的缘故,选择轻啜肉棒顶端的地方。
饶是已经身经百战的阿斯代伦都不知道邪念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最後他直接控制不住射在邪念的口中,或许是有些突然,邪念来不及吞下,有些许精液流出,倒显得这画面相当淫靡。
只是邪念心中此时想的是:不好吃…肉比较好吃,血也是,可是这白白的东西不好吃,想吃点别的…
思绪又开始发散不专心,阿斯代伦捏住他的下巴,轻笑着说:「舔乾净,亲爱的。」
「可是不好吃…」邪念有些许怨言,却还是乖巧地低下头去把精液给舔乾净,腥红的舌尖舔过阿斯代伦敏感的下体,让他身下的肉棒更是精神了。
「可你以前很喜欢的。」阿斯代伦翻身压下他,拇指抚摸着他的唇瓣,依旧是相当的势在必得:「或许是因为,是用上边的小嘴吃不习惯,那便用下边的嘴吧。」
邪念一脸困惑,下秒阿斯代伦扳开他的腿,将手指探入他的股间,果不其然那处很快地就沁出液体,容纳了自己的手指,毕竟已经调教了一段时间,记忆忘了,身体应该总会记得,才玩弄了一会儿邪念的状态就相当情动。
「可下边嚐不出味道…」邪念不懂下边何时长嘴,只是当阿斯代伦插进他体内的时候,他整个人立刻绷紧了起来,当然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很快的身体就软的不成样子,就像是他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眼前男人的模样。
「我会让你难忘今夜的。」阿斯代伦笑出声来,肆意的在邪念的体内抽动着,他的愉悦让尾音婉转了好几个度,就像是他当初勾引邪念那般,果不其然的邪念的耳尖红了,还是相当红的那种。「哦,你喜欢这样吗?达令。」
邪念有些迷茫的看着阿斯代伦,有一瞬间好像记起了什麽,可偏偏那些碎片就是无法聚拢,忽然身下被猛烈的顶弄,阿斯代伦的肉棒几乎插到最深处,将他整个填满不留一丝空隙,有些许的疼痛,但是更多的是几乎要窒息的快感。
「疼…嗯、啊、啊…」邪念被顶弄得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环抱住阿斯代伦躯体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力,在他的背部挠出红痕,而阿斯代伦一点都不在乎,只是舔弄着邪念的尖耳,轻笑出声。
「哦,达令,你真可爱,不过马上就不疼了…」阿斯代伦整个性致都上来了,就像是发现玩具还有其他玩法似的,他伸手抚摸着邪念敏感的位置,果不其然他的整个身躯都染上了粉色,喘息也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阿斯代伦太了解邪念的身躯了,手指抚摸着他的奶子,适时地在他快要高潮时咬上一口,汲取鲜血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他甜美的恋人,依旧是那般地让自己神魂颠倒。
只是下一秒天旋地转,邪念将他直接按在身下,显然他太小觑了耽溺於慾望中的恋人,一瞬间主动成为被动,阿斯代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亲爱的,你不要太激动…哦不…」
邪念亲吻上他的唇瓣,不再让他有机会说话,暧昧的呻吟、急促的呼吸、互相抚摸过的敏感处,阿斯代伦,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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