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愁眉苦脸地从母亲书房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因为在里面跪了太久了,两条腿都快失去知觉了,身上还挨了家法,面团肿起了不少,奈布心里委屈得很,这一会儿怕是连脱衣服都有些麻烦。他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在门口揉着自己的腿半天才缓过来,满腹的委屈也不敢说,只能扶着墙壁自己一点一点往回挪。
自从他退伍回来接管了家族的事,母亲好像对他要求更严格了,而他有时候不满意母亲的安排、跟她犟嘴几句还会被罚得更厉害,就比如母亲突然要给他安排亲事这件事。
奈布回到屋子里才敢稍微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抓起匕首,一把接一把地往圆靶上钉去。他用的力气很重,以至于有些匕首甚至穿透靶子镶进了墙体里。联姻,联姻,这婚他就非结不可吗?虽然现在帮|派的确是有困难,但是真的只有委身于人这一个办法了吗?
发泄过后奈布又不得不亲自处理起自己的伤口来。那里被打了他自然不好意思让别人动手,所以尽管将手弯到身后涂药膏的动作有些别扭,他也只能自己背对着镜子,扭着身子、跪撅在椅子上摸索着弄。
“嘶~”
奈布臀上交错着好几道红痕,母亲因为带着怒气,下手重了些,有许多道伤痕已经破了皮,露出斑驳的血迹,不管奈布再怎么小心,药膏沾在血肉上还是会刺激的那里火燎般的痛。奈布越想越不甘心,自己竟然因为这事儿挨了这么重的家法,什么狗p联姻,他哪怕再挨一顿,哪怕pg被抽烂都要想办法把这个事儿给搅浑。
于是到了相亲的那天,明明都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很久了,奈布还是没有出现。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奈布才姗姗来迟,要不是母亲的人去找到奈布把他强行押回来,他或许今天一天都不会现身。
母亲的脸色阴沉无比,尤其看到奈布穿得痞里痞气,身上还带着血迹和烟酒气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抱歉杰克先生,是我家孩子不懂礼数了。”
“没关系。”杰克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个古怪的相亲对象。大家族联姻也敢爽约,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了,看来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吧。
母亲顿时有些紧张,她还以为杰克是因为不满打算离开,为了挽回局面,他马上厉声呵斥奈布。
“臭小子,给我跪下。”
母亲的斥责让站在旁边的杰克都吃了一惊。奈布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可是他也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只得慢慢跪了下去,但腰背却挺得很直,昂着头有些怨气地盯着杰克。母亲一眼便看出来这小子根本不服气,为了平息杰克的“怒火”,让两个家族的合作得以维系下去,她又继续加着筹码。
“请家法来,给杰克先生道歉。”
“凭······”
“夫人果然教子有方。”
奈布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杰克打断。杰克满意地微笑着,整了整衣裤又优雅地坐了回去,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跪着的小狼狗身上,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一个实木的短凳很快就被抬了上来,横木大约在奈布腰部的高度,很方便他趴下去将身后高跷起来,而且,看边缘的磨损程度,似乎经常被使用。
“奈布,重要场合迟到,举止不得体,对客人无理,按家法该怎么罚?”
“一百。”奈布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大点声!”
“一百下!母亲,一定要在这儿打吗?”
“如果你觉得不服气,翻倍。”
这下奈布便不敢再说话了。家法本来就重,他挨一百下已经够难过了,要是翻倍的话,怕是真的起都起不来。
奈布这边委屈巴巴的知道要吃苦头了,倒是杰克看戏看的蛮开心的,他热情地给母亲斟着茶,在奈布被人按在凳子上,强行替他褪去身后的衣物时,他则勾了勾手指,唤手下过来跟他私语了几句,不一会儿手下便搬来了一面镜子,目的明确地摆在了奈布身后。
杰克在远处指挥着手下调整着镜子的角度,等杰克看清后便给对方打了个手势,随即便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奈布身后早就留了好多道旧伤。
“看来,是惯犯啊。”杰克调侃道。
“1······”
“2······”
皮鞭一刻也没犹疑,奈布还没完全准备好,惩罚就已经落在了身上。奈布被抽得一抖一抖的,却始终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他早就料想到这次回来会被罚,可不管母亲怎么罚他,这桩无端的亲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顺从的,而且,想必这世上没有谁会想要一个叛逆、好斗,还目中无人的丈夫吧,最好是罚了他给他们家赔不是,然后就此一拍两散,也不算白白挨这一顿了。
奈布以最标准的姿势趴在凳子上,大腿与小腿跪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抬到最显眼的位置,不管下手多么重都始终保持在那个高度,一旦察觉到自己姿势乱了便会立即调整回去。以这个姿态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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