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口水。哥哥强烈的手交刺激得他全身发麻,陷入了失重。浓郁的麝香味包裹着裸体缠抱的强盛兄弟,就像静谧的月光笼罩着长河山川。
启强的手几乎要将启盛推向欲望的高潮时,他发出一阵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浪叫:
“啊——————啊———————啊—————”
这声音仿佛在催促哥哥继续加速————启强的手更加迅猛,几乎带动弟弟整个身子都在拼命颤抖,铁床支架也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可能被压垮。
“啊—————”启盛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弓起上身,在极度迷狂中,他想咬住哥哥的唇却被哥哥反咬住。
他的肉杵终于喷溅出一道道带状的白浆,如同雪花色的礼炮,挂在哥哥的腹部,又黏到自己身上。
启强将弟弟的唇吸食到自己的嘴里,将弟弟抱坐起,又抓住弟弟的手,使其握住自己命根子的上侧。
他继续用命根子肏捅弟弟的大腿内侧,又握住弟弟的手,教他为自己手交。
他的手不能松,他知道,自己松手,弟弟的手也落下。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断撞压着弟弟的瘦小躯体,就像在弟弟的身体里肏弄。
再反复几十次后,他终于也射了精,精液溅到弟弟的大腿上,又溢到弟弟的手心里。
启强爽得抱着弟弟倒在床上,又将弟弟搂得更紧。
启盛好奇地看着自己和哥哥下体之间湿漉漉的浆液黏系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哥哥射出来的,哪些是自己射出来的,但就像莲藕的丝丝黏液,让兄弟二人连成一体。
“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做了………”高潮过后,启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嗯嗯………”启盛乖乖地答应着。
启强起身穿衣,拿来卫生纸,先擦拭弟弟身上的精液,再擦拭自己的。
好在床单被子没怎么被溅到,启强接了一桶水过来,搓了搓床单上的水渍,再去厕所倒水后,才回的房。
“还不穿衣服?”启强见弟弟依旧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启强要帮他盖被子,启盛连忙将被子抱成一团,翻了个身,背对着哥哥,又打了个喷嚏。
“傻仔,乱较劲?”启强知道弟弟不想跟自己分床睡,他上床将弟弟抱在怀里,“身上冷冰冰的,小心感冒啊傻仔!”
启盛任由哥哥摊开自己的四肢,任由哥哥将自己的身体来回翻折地穿上睡衣。
最后,一张被子同时盖在兄弟二人身上。
启强:“早点睡吧,明早我俩都要早起。”
启盛:“早上你起床了就叫我。”
启强:“………我四点就要起来了……”
启盛:“你怎么越起越早了……”
启强:“没办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启盛深深地凝望着哥哥,那双眼眸如月华映照般纯净,但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半晌不说一句话。
启强知道弟弟心思重,八成是心疼自己疲于奔命,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虽然不堪生活重负,幸好弟弟妹妹都知道疼惜自己,也算是一种欣慰。
启强摸摸弟弟的脑袋:“乖,早点睡吧。”
启盛往哥哥怀里钻了钻,很快就睡着了。
启强知道弟弟平时学习刻苦,经常熬夜刷题,这次被自己看着,才会睡得早。因此,搂着弟弟的启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弟弟折腾醒了。
但也因此,他一晚上没睡着,尽听得弟弟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和秒针的滴答声。
他在和弟弟这么大时,也很能睡。到后来要养家糊口,要操心很多事情,他就睡不好觉了。
启强被拘束得腰酸腿麻,还没到四点,他就翻身起来,给弟弟定了六点的闹钟,收拾完毕后,出发去水产厂。
但启强不知道,弟弟偷偷给自己定了一个五点的闹钟。启强前脚刚出门不久,启盛就下床洗漱,带上帆布手套,也出了门。
他想去垃圾桶翻找昨晚被哥哥丢掉的旧衣服,因为旧衣服包住刀具后,会粘走李成才的指纹。
旧衣服被扔垃圾桶之后,指纹可能会被抹走;昨晚哥哥也拿过旧衣服,衣服上也会留下哥哥的指纹……
本来想帮哥哥立功,结果哥哥却在给自己使绊子………
高启盛后悔:“早知道不跟哥哥讲这些……”
昨晚,被哥哥厉声劝阻后,他也想就此罢休,但看到哥哥深夜攻读水产书籍,想到哥哥起早贪黑地奔波卖命,启盛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去垃圾桶翻旧衣服,将衣服上的指纹都擦掉,再去钢铁厂找刀具。
早上上学前,用旧衣服包住刀具,去找周辉的母亲,以李成才的作案工具为条件,请周辉母亲给哥哥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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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辉母亲向思嘉和一帮朋友在加盟的福来烤肉店吃烧烤,喝啤酒。从昨晚闹到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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