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般狠狠咬上了南汐的腺体,带着要把那块肉咬下来一般的狠戾,南汐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宛如引颈待戮的天鹅,池水泛起一连串涟漪。南汐觉得这人怕是疯了,如他所说他不是一个alpha,那么现在他在做什么?一个beta竟然妄图标记他一个oga?还是说同为oga的同类想要标记自己?
后颈的疼痛让南汐痉挛不已,深色的瓷砖衬得他肩膀的肌肤更加白皙,黑发凌乱地散开,这时他终于知道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震惊到连瞳孔都在颤抖,失去血色的嘴唇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张合几下勉强吐出两个字。
“是你…”
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在男人的蹂躏下,玫瑰的香气溢散在空中,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就像是沾着露水的花瓣在他的心口上摆动,细痒又意乱情迷。
男人用拇指擦拭着南汐夺眶而出的生理眼泪,低语道:“你知道吗,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你抢回来。你是我的,你的爱、你的身体、你的眼泪,全部都是我的。乖一点,小汐,留在我身边,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你要听话,你要…爱我。”
世界上没那么多的两情相悦,用利益、用手段、用高压、用强迫,照样可以让一段关系诞生,让一段关系长久的维系,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南汐不知道肖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能从他咬牙切齿的话语之间听出刻骨的恨和癫狂的爱,以及扭曲的迷恋。
“够了!你所谓的爱就是每天晚上来猥亵我,然后告诉全世界这只是我的幻觉吗?这可真够恶心的,我告诉你,我不爱你,也从来没有爱过你,将来更不可能爱上你,滚啊…”
肖晓慢慢抚摸南汐的头发,温柔的,轻缓的提醒:“不,你爱我。南汐,那两个带你走的alpha既然是拆弹警察,那么遇到炸弹一定会热心帮忙吧,那么被炸弹炸死也是很正常的吧…”
听到他威胁的话南汐肉眼可见的紧张,他立刻拦住肖晓想离开的动作,紧紧抱住他,靠在他怀里,像是喃喃自语说服自己那样,“别伤害他们,求你,别伤害他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南汐也同往常一样在床上睁开了眼睛,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副萎靡不振还没睡醒的样子。记忆慢慢回笼,皮肤上好像还残留着湿滑黏腻的触感,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南汐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洗手间里,趴在马桶上吐的撕心裂肺,连眼角都渗出了泪花,艰难的喘息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狼狈哽咽。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来人一把抓住了南汐的手腕,把南汐揽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南汐的后背,压迫感十足的姿势迫使南汐僵硬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紧贴的身体让南汐感觉到那人胸腔的震动,耳边也传来了男人小心翼翼的声音:“南汐,你怎么了?”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南汐反而放松了下来,他扶着男人的手臂慢慢转过了身,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却红的惊人,活像吸了人血似的。
“没事。”
南汐看着眼前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语调都很平静,手却用力死死的抓住安室透衣服的下摆,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表明他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无事。
“是吗,你看起来不太好,要出去走走吗?医生说多晒晒太阳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另外,你最近还能看到别的什么吗…是不是组织里…”安室透担忧的望着他,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未尽之言他们心知肚明,只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简直是欲盖弥彰,他分明是在担心这些话会激怒一个神经病。
南汐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手臂胡乱打在男人身上,声音有些尖锐,“你懂什么!那不是幻觉,他分明……我没疯…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
南汐激烈的反应让安室透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把南汐抱在怀里,承受着他疯了一般的拳打脚踢,手帮忙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部,嘴也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些安慰的话:“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不是幻觉,我相信你…”
污名化的惯用手段之一,说他疯,其二,荡妇羞辱,这两种手段被肖晓运用的炉火纯青。
南汐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了,到最后完全靠在了安室透怀里,紧贴在他身上。鼻尖隐隐的雪松味道让南汐感到无比安心的同时,又勾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但因为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得南汐更加焦躁。
南汐攀上安室透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嗅闻着安室透身上因为和琴酒短暂接触而残留的信息素,那一点雪松的味道让他越发的昏沉沉,理智也在一点点的崩塌。
“南汐,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这声音惊醒了南汐,获得了片刻的清醒,南汐立刻张嘴,瞬间咬住了安室透的肩膀,他下了狠劲,力道用的很重,很快唇齿间就有了铁锈味。
“嘶——”
安室透没有推开南汐,或许是为了让南汐发泄出来所以反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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