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的心好痛,好难受,哥哥什么要用那样的神情看着他?哥哥在嫌他脏,他确实脏,可他也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一切的起因是谁?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难道这一切不是拜他所赐吗?他凭什么嫌弃自己?他凭什么牺牲他来成全他的信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水哗啦啦的流淌过南汐斑驳的身躯,溢出浴缸,然后逐渐向外蔓延。
在外的南枫看见从浴室被不断溢出的水,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这个时候最容易心生怨怼。他慢吞吞地踱步进来,关了水龙头,看着南汐不断变换的神色,决定再加一把火。
“哥哥来帮帮小汐吧。”
宛若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头被猛的摁入水中,铺天盖地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进入口鼻。过了好几秒南汐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可那只大手却死死地把他按在水里,不能呼吸,意识渐渐模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时,那只大手又把他提了起来,南汐不断咳嗽着,他呛了很多的水,连质问都顾不上。可他刚缓过来一点,就又被那只大手摁了下去,如此反复。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恍惚中他看到那张双熟悉的眼睛里透着的冰冷,如上帝一般,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这个世界,审视着他,反复鞭笞着他的灵魂,咀嚼着他的骨头和血肉。
“你在做什么!”
安室透感觉到心脏被人狠狠揪起,他昨晚确实太冲动了,幼驯染的牺牲让他没了分寸,丧失了理智。路上想到南汐伤痕累累的样子,越想越不放心,索性掉头回来,可没想到他回来时发现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过去时见到景象的更是让他面如土色。
这里见到南枫确实让他惊讶,但安室透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人绝不是南枫,他前几天确实曾听朗姆透露吉洛没有死,卧底如何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更别提现在凌虐南汐的行为,只有她才能以南枫的样子出现在这里肆意伤害南汐。
“南枫”并没有被这僵硬的气氛困扰,反而歪头对安室透做了一个k。
安室透顿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面色不善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给可怜的小oga换个地方,好逃离你们的魔爪罢了。”性感的女声响起,赫然是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波本,看来传言不假,没想到不止苏格兰,连你也…oga这么娇弱可怎么受得住你们这么多人啊”贝尔摩德语气里满是揶揄。
“你要带他去哪儿”安室透并不在意她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他只关心她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她背后的组织。
“asecretakesawoanwoan”贝尔摩德轻笑着将食指比在嘴唇前,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安室透明白今天从她这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他看着被折磨得已经神智不清的南汐,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帮他收拾一下。”
贝尔摩德看了他们一眼,识相地出去了,毕竟她才懒得给人洗澡。
安室透沉默地帮南汐擦洗着身体,南汐这次好像是真的彻底坏掉了,呆呆的,瞳孔没有焦距,为了分化兄弟二人,特地以南枫的样子出现还真是用心良苦。现在南汐真正的孤立无援了,他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因为他最后信任的人,唯一的亲人也背叛了他,他被夺走了最后一丝光,彻底成为了一座孤岛。
不顺从,不反抗,不求救,不逃跑,麻木又安静,明明身体依旧在无意识地颤抖,却乖巧得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已经坏掉了啊。
南汐被带到了一个看起来是实验室的地方,来来往往都是穿着白大褂的人,乍一看好像回到了医院一样。但他们的脸上没有亲切的笑容,工作也不是救死扶伤,每个人很冷漠,操作着那些冰冷机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非法实验,无端令人感到害怕。
“哥哥,你要带我去哪?”
颤抖的,不安的,即使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可南汐还是下意识地看向哥哥寻求安全感。
没有回答,直到走进一间屋子有一个人拿着不知名的针剂向他走来,那份不安化成实质。
“哥哥”南汐短促的喊叫一声,看见没有任何反应的哥哥心下一沉,顾不得其他转身向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泛着寒光的针尖离他越来越近。人在陌生的环境会下意识地向熟悉的人求救,哪怕这个熟悉的人曾伤害过他,这是经年累月的信任养成的习惯。
“哥哥,不要,救我…”
贝尔摩德觉得有些好笑,她都那样欺负人了,可遇到事还是。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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