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雪松的味道,可是很淡…他用力地嗅闻着什么,却遍寻不得…在哪…到底在哪…直到落入一个有着淡淡雪松味的怀抱,焦躁才有所缓解,不自觉埋地更深,攀上脖颈,来到散发着雪松味道的源头,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甚至舔了一小口。
“给我…”
一支针剂出现在琴酒手中,也出现在南枫后颈,之后一切都消弭无声。
安室透看着南枫俨然一副瞳孔涣散,不甚清醒的样子,悬着的心彻底死了,真被他们得逞了。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感到十分沉重,南枫在里面呆了太久,室内的熏香加上他亲手涂在南汐身上的药,足够不动声色地引发他的易感期了,这也正是组织的目的。先引发易感期在注射组织研究的新药,据朗姆说成功的话,不在易感期也可以用信息素控制南枫。
是的,刚才的一切挑拨离间不过是第一层,卸下他的心防,就算不完全相信只信了五分也够了,之后在慢慢灌输洗脑,组织不会轻易信任一个卧底,只会相信自己的科技手段。
安室透离开后准备和公安交流一下情报,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莱伊竟然是fbi,他得好好查查这个赤井秀一;南枫醒了但处境不妙,越迟越危险,得提醒一下公安;还有南汐,他对不起他,不仅错怪了他,还那样对他…hiro…不是他告密,是他们自己这边有组织的卧底。一件件杂乱的事堆叠在心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待南枫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不知名的机器上,一切准备就绪,朗姆转头向百加得确认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那是自然”
“开始吧”
百加得控制着关闭实验室,按下了什么开关后,白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渐渐笼罩了南枫,极高浓度的信息素汹涌而来,熟悉的味道让南枫想起和琴酒无数次相拥而眠的夜晚。眼前是重重叠叠的幻影,耳边似乎有喉结滚动,汗水坠落的声音,那种裹挟着侵略感的木质雪松让人安心却又带着难以挣脱的依恋。可明明是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味道,却好像要把人淹没、溺毙了。
第一轮信息素冲刷后,南枫已然是一副磕嗨了的模样,瞳孔不自觉扩大,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硬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就好像上了天堂,没有了身体的束缚,灵魂兴奋地在战栗,飘飘欲仙,好像躺在了云彩上,舒爽地令人欲罢不能。
接着,雪松味道的信息素猛的被抽空,南枫开始猛烈挣扎起来,给他,还给他…某种强烈的渴求的欲望让他像极了那些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样。
这时候,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那颗小痣,怜惜地吻了吻那里,隐约间南枫又闻到了那股有点干躁的、淡淡的松脂香气。
“告诉我,资料在哪?”
“杯户…”
南枫张了张嘴,刚吐出两个字就闭上嘴,一个地址差点就脱口而出。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咬紧嘴唇,面如金纸,冷汗直流,不肯再吐露半个字。
突然,他又能闻到刚才那种清冽的香气了,丝丝缕缕地飘荡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在他鼻尖打转,像毛驴前面那根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一样,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琴酒没有说话,从他的下巴舔吻到喉结,带着一种缱绻如水的感觉。而他只能无助的颤抖着,痉挛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地恳求道:“给我…东西在杯戸町…5丁目…”
琴酒奖励似的吻了吻南枫的唇,但只是单纯地贴了贴,在他想继续深入时抽身而退,等着他把剩下的说完。
“67号番地…”话刚说完,琴酒就吻上了他的唇,狠狠深入,南枫也拼命汲取着他津液中的信息素,这个吻是他的奖励,但也只有这个吻。
“事情就是这样,南枫虽然已经醒了,可组织一直在挑拨我们和南枫之间的关系,据我所知,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南枫目前的态度尚不明确,况且他们的手里还有人质,处境不容乐观。”
安室透带着耳麦,远程听着风见裕也按他的指示转述着最近的情报。耳麦里嘈杂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显然那帮人已经快吵起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就是,他是否还忠于我们?”
“不好说,怕是已经和我们生了罅隙。”
“从他暴露到现在这都多长时间了,组织竟然一直没有动手,这可不是他们的作风,估计早就叛变了。”
“我早就说了他已经不可信了,你们非要用什么信息素诱导剂,和那个组织的高层都搞到一起多久了,怕是早就染上了瘾。那玩意可是禁药,有多又厉害又不是不都知道,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哎,费这么多劲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那会大家可是一致同意了,你早干嘛去了?”
“你什么意思?”
“好了,别吵了,谁知道组织还往我们这里安插了人,归根结底还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不然也不会暴露…”
安室透听他们吵吵得一阵头疼,高层确实该好好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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