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植的人工腺体是根据你的腺体克隆的,按理来说信息素上瘾并非基因方面的疾病,根据dna克隆的人工腺体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凡事都有例外,虽然还没有具体的原因,但的确是因为人工腺体才会这样。”
“如果是人工腺体的原因,那摘除腺体可以治愈吗?”
“理论上是这样,现实操作起来是有难度的,腺体看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器官,实则不仅影响着信息素和激素的分泌,还影响着其他的器官尤其是生殖腔的发育。他已经摘除过一次腺体了,生殖腔也受损严重,身体机能已经很差劲了,若是再摘除一次腺体,恐怕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医生的话击碎了南枫心里最后一丝幻想,绝望如潮水般地笼罩了他。他可真是个混蛋,竟然要求割掉南汐的腺体,南汐已经摘除过一次腺体了,他竟然还要南汐经历第二次。可摘除腺体会死,信息素上瘾也会死,生不如死。
想来真是讽刺,他哪里配做南汐的哥哥呢?非但没有尽到一丁点身为兄长的责任,反而把他拖入了更深的深渊,现在更是打算亲手把自己的弟弟送到琴酒的床上,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操蛋的哥哥了。
南汐会恨他吗?会的吧,但只要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信息素上瘾有多令人绝望,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南汐像他这样,饮鸠止渴又如何,他想要南汐平安健康的前提是活下去,这么想来他果然自私。
到头来,兜兜转转,自以为是地保护,自己才伤他最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琴酒,求你,救救他…”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南枫,琴酒怎么也无法理解他的做法,在南枫心里究竟把自己当什么呢。卧底时为套取情报对自己曲意逢迎,现在为了能缓解他弟弟信息素上瘾的痛苦让自己和南汐上床。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怎么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种话,他凭什么!
他不过是,一只老鼠,一个没有心的小崽子,一条不怎么听话的狗而已,一个,床伴而已…
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他…
琴酒看着南枫发红的眼眶,莫名感到了一丝嫉妒,就这么担心南汐,是觉得oga更好吗?别说什么亲兄弟,有做过爱的亲兄弟吗,有怀了哥哥孩子的弟弟吗,他会让南枫看清楚的。
琴酒眼神晦涩,捏着南枫的下巴嘲讽道:“好啊,你来帮他…”
最后南枫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就躺在了床上,怀里还抱着南汐,而琴酒跨坐在他的性器上,高大的身影从后方笼罩着南汐。看着南汐强忍着恐惧趴在他身上,颤如蝶翼的睫毛上写满了抗拒,南枫的心脏酸涩到了极点,却不得不在琴酒嘲讽的视线下,托起南汐的臀部,使得南汐跪趴在自己腰腹间的双腿张的更开,然后双手握住两边的臀肉掰得更开,将那朵的翁张的小花完全暴露在琴酒眼前。
“小汐,别怕…嗯啊…”
南枫听着南汐因为紧张害怕而愈发快速的心跳,不由出声安慰道,却被琴酒夹得乱了声调。
琴酒嗤笑一声,故意骑着他的性器起起伏伏,逼得他气息不稳,不得不抬头看他。南枫眼尾都泛着春色地似怒含羞地瞪了他一眼,琴酒才消停。
南枫食指摸了好几下才摸到了南汐不断溢出肠液的穴口。他轻轻探入一截指节,温柔缓慢地抽插着,注意到南汐渐渐放松的身体,又探入了更多手指,小心翼翼地扩张着,直到穴口变得柔软,是可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南枫的手指才离开穴口,微黏的液体粘连出淫靡的丝线。
琴酒看着南枫为他的宝贝弟弟扩张好后,无声催促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干脆抓着南汐的大腿拖到身前,昂扬的性器怼在穴口,然后当着南枫的面,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挤了进去,开始运动起来。
哪怕心有准备,羞耻的姿势还是超出了南枫的心理预期。他的性器被琴酒嵌在身体里,琴酒的性器又被南汐纳入,他们三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诡异的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琴酒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吞吃着他的性器,而他自己性器也随着起伏的动作狠狠操弄着南汐的后穴。在琴酒的强烈的侵入下,生殖腔被迫打开,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南汐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瘫在南枫身上,全凭南枫紧紧揽着才没被撞飞。他们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相贴,南枫的胸口甚至感受到了南汐的性器,时不时地还顶顶他的下巴,这是比在审讯室时更为亲密的坦诚的相对。
注意到南枫的走神,琴酒突然抓住南汐的腰往下拽,露出南枫被遮住的下半张脸,然后俯身吻住了南枫的唇。琴酒的性器更为深入地往南汐穴里顶,嘴上却和南枫互相撕咬,牙齿磕碰在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口水弄得到处都是。水乳交融的淫靡声音与大床一同快节奏的摇晃激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咬紧的牙关间溢出隐忍的闷哼,白浊从南汐股沟里缓慢流出,滴落到南枫小腹。南汐由于紧贴着南枫,黏腻的白浊也全射在了南枫身上,连下巴处都溅上了不少。
琴酒起身下床后,溢出的白浊精液沿着他大腿根一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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