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恺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和上一次的抗拒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报复性地揉搓身上路明非留下的痕迹。居然真的会适应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是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了。
放荡……吗?自嘲地轻笑了声。如果承认那处女性器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被侵犯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如果他不这么认为呢?对于男性来说那是多余的,甚至说成是寄身在他身体上的怪物也不为过。
确实历史上有出现过寄生胎的情况,在母体里一个胚胎吞噬了另一个,但不够完全,导致被吃掉的兄弟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剩下的那个身上,但这和他的情况并不相符,首先他没什么兄弟姐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该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发现,而不是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并且和他本身的器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血管和神经都完美的结合,日渐发育完善。
将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两边,一手举着镜子而另一只手拨开粉嫩的花蕊。现在这里还没有发育阴毛,色素也很浅,曾被暴力破开的花径此刻闭合着,几乎看不出经受过情事的痕迹。再过一些时日,或许几年,或许就在今年,这里就会出现一切少女青春期会有的变化,长出阴毛,颜色变深,再然后,他的子宫和卵巢也会发育完成,用生理期的到来提醒他,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有了生育的能力。
恺撒很难讲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不满路明非不讲道理对自己身体的侵略,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他无法掩饰的一部分,但同时他却谜一样的感到轻松,不仅仅是因为路明非说到做到,再也没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插入式的和他性交,还因为一种不再需要保守秘密的如释重负。
直到秘密被揭露在一个“外人”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些年在外谨小慎微,为了保守这惊人但并不一定会成为弱点的秘密,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若非被侵犯后的震惊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那时他大概就会爆炸,对这副奇怪身体的厌恶,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对该死的作弄人的命运的怒火,火山一样爆发。
而路明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熄灭了他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因为对一个纯粹的色狼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对于废柴师弟的刻板印象导致路明非在他眼里算不上威胁?因为过往的情分让他姑且可以相信路明非不会出卖他?都不是不合理,但也都说不通。
总不能以女性的思维比男性更感性,更注重直觉来解释,只有这种解释他绝对不会接受。
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并没有人把他当成女性来对待,但也不再把他当成完全的男性,这是合情合理的,就连他自己,不也偶尔会觉得自己表现出了像女性的那部分吗?
并不是厌恶女人,反感被当成女性,亦或觉得女性低男性一等,恺撒从来没有过这类想法,哪怕某一天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比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状况更让他难以接受。
没错,就是不男不女,不上不下,古怪的身体和摇摆不定的灵魂,被不断的内心挣扎煎熬着消耗殆尽的自己。当知晓被侵犯的那一刻仿佛被破碎的内心,此刻却在温暖的水波中被一点点拼起。
若非路明非打破了他艰难维持着的平衡,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马上就要濒临极限了。
被另一个神经病打断了自己变成神经病的进程,真是有够好笑。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路明非自从被昂热钦点当了保镖,无外乎跟着老校长全球各地到处跑,出席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老头和女孩搭讪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定变成一棵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树。
难以想象恺撒是怎么适应这样的生活的,只能说有人天生就是富贵命,有的人就算穿了一身名牌依然还是改不了衰样。而很明显,高贵的气质并不能用过性交传播。
身旁的女性瞥了他一眼,表情不适地挪开了身体,路明非连忙进行表情管理,克制自己有些荡漾的笑容。
时钟安稳地走过了两个月,眼见到了见面的时间,又出了问题。路明非在那位可怜的医生的房间里,握着电话思绪复杂。
定期的体检持续了几年,没理由这么突然取消,除了恺撒本人出了什么岔子之外没有别的可能。男人垂下眼帘,盖住几乎无法控制的黄金瞳,还是无法接受,不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边,不能掌控事件的发展,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使得此刻的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
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这是他继任学生会长的时候伊莎贝尔给他办的公务手机卡,除去学生会的高层人物几乎没有更多人知道。
短信内容是一个地址,离这里不远。
恺撒打开房门就见到黑发的男人喘着粗气站在门外,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自门打开的狭窄空隙钻进屋内,回身搂过他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
“来得这么快,你开火车来的?”
虽然是讨人厌的男人,但恺撒看着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情绪不差。
“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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