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朝为他招揽势力,极力宣扬所谓真龙血脉之事,以至于皇后嫡子不能继承大统,倒是他这个男人生产的怪异之人先登皇位。如今他不仅不守诺言,只给等了他十几年的郎明月一个妃位,入宫后也不真心怜惜,现在又求着郎东涯给他出谋划策……他实在亏欠这家人许多。
“东涯,朕有事问你,所以没去见庄妃……明月不知道,她生气也是应该的。明日,明日朕与她解释,她知道朕与你在一处,定能体谅。”萧和将手中文书扔掉,来握郎东涯的手。
郎主事看着,收手侧身,于榻上跪坐,将手中文书收拾整齐,起身便要告辞。
“是否送李重光回去?”萧和见他要走,不好阻拦,愧疚地抓着腰间玉佩,问道。
“不可,李重光虎狼之人,比他父亲强十倍,留在宫中还能压制,若放虎归山,将成祸患;司马淳将军却是忠厚贤良之人,他若得燕州之地,世代子孙孝顺忠诚,镇守边陲,不比燕王可靠百倍?望陛下思之。”郎东涯鞠躬行礼,以目视君,萧和点头,他便欠身离去了。
萧和见他离去,卸力倒在榻上,脑中想起李重光的面孔,竟想召见他问一问,看他自己如何说。
“陛下何必问他呢?李重光我也见过,实乃不义之人,陛下万不可放虎归山!”纽渊北躲在屏风后偷听许久,见人离去便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伸手来解萧和腰带。
萧和抬眼看他,见纽渊北眉眼间神情不忿,似有怒火,不觉轻笑几声,伸手握住衣带,不许他脱衣。纽渊北于是压帝身上,挺胯隔衣摩擦下体,长久后,两皆气喘,纽渊北不顾陛下意愿,强拽龙袍,至使布帛有撕裂之声,他张嘴咬人肩膀,一手入陛下后庭,抽插甚急,萧和不忍后穴瘙痒,呻吟有声,纽渊北于是抽身而入,用力顶撞陛下。
“你,你太放肆……朕,朕没让你……啊!”萧和本自恼怒,后庭中淫窍受肉柱鞭挞,顿觉遍体酥麻,纽渊北将他双腿抬起,后腰离席,抓着脖颈猛肏不止,萧和不得呼吸,深觉晕眩,一手握纽渊北手臂,求其放手,纽渊北于是松手,俯身与帝亲吻,帝仓皇呼吸,受之颇艰难,纽渊北不喜,下身抽插甚急,提撅之势不止,到萧和目眩神迷,浑身冒汗,口中淫言浪语地求饶,那纽渊北才肯罢休,将性器整根抽出,再急速插入,大开大合肏弄数十下,浓精注入,压帝身上咬其乳肉许久,不肯稍有退让。
那萧和早哭得两眼湿润,脸挂泪痕,他发丝散乱,身上嫣红一片,又被纽渊北压着动弹不得,心中已是后悔将人要了来,如今尊位之上,这身皮肉倒还要侍奉他人……萧和见纽渊北凑过来亲吻,十分厌恶,使出蛮力将他推搡开,口中大呼来人,被那人捂住口鼻,两人抱作一团,纽渊北本还有未尽情欲,见陛下神情颇不情愿,只得作罢。纽渊北好言安慰几句,跪着给萧和净身穿衣,萧和见他卑微祈求,只得作罢。
纽渊北知道萧和不高兴,便搬出妹妹名号,想要说服萧和今日去皇后宫中安歇,那边佳人作陪,应能弥补自己唐突之罪。不料萧和方才见过郎东涯,心中有愧,穿戴整齐后竟往庄妃宫中去,纽渊北看着萧和远去的车辇,心中十分不喜,对郎东涯又恨上几分。
萧和一去,至次日朝会结束,不曾回寝宫一步,纽渊北于内殿中等待许久,未见贵人,倒先等来册封他为右中郎将的诏书。宫人将诏书呈上便催促他出内宫,往皇城中掌管值班护卫,纽渊北大惊,但碍于颜面,不得不受,心中阴翳非常,料定必是庄妃献媚陛下,致使陛下撵他出去。
另一边,萧和写了诏书便不想回宫,临时起意,在大宝殿偏殿召见李重光。
萧和多月未见那人,将他唤至近前端看,只见李重光粉面朱唇,鹤势螂形,真有少年将军之资,深觉其于沙场上定有所得,不料困倦宫中,可惜可叹啊!
李重光见萧和盯他许久,挑眉浅笑,问陛下要做什么。萧和见他神情轻浮,似不知自己命途坎坷,又增一份怜惜。
“燕王称病在家,你要不要回去看他?”萧和坐龙椅,抬头摸了摸他的脸,问道。
“……若能侍奉父亲终老,重光不惜性命!”李重光闻言,大喜,忙跪在萧和脚边,手抓其衣摆,低头亲吻。
萧和见他谦卑,自觉十分好笑,忙补充道,“你得发誓,你绝没有背叛魏国,背叛朕的心……”
“啊,臣发誓!臣对陛下赤胆忠心,若有犬戎冒犯大魏边陲,臣当不惜此身,割去头颅,千刀万剐也要为陛下效劳!”李重光见回家有望,喜得大叫出声,他见小皇帝面色温柔地低头看他,一时间觉耳畔鸣声连连,视野中也有红光闪现,将萧和眉眼照得柔和可亲,不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已压在萧和身上,将那人一双朱唇咬得深可见血。
李重光见身下玉人如画,深吸一口气,情欲潮涌间深觉自己冒犯天颜,恐怕要被怪罪,急忙跪在地上请罪,动作间,发觉自己下身坚硬如铁,不觉闷哼出声。
萧和一面舔去唇上血珠,一面将人扶起,见那人慌乱神情,心中了然,笑道,“爱卿与朕一心,朕岂能不犒劳臣下,请入内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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