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一位西装革履、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这场晚宴聚集了各界名流,免不了会有各种商谈与交流。而前来祝贺的人正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薄钟繇。
御风和生命研究所有一个合作的新项目,内容是关于将人类的大脑与机器人的身体结合,与数字生命不同的是,这种方式说不定可以真正意义上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再生。
我轻轻地推了推许墨的胸膛,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和这位来头不小的合作对象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从许墨的指缝滑落,滴在晚宴昂贵的木地板上。
许墨揽紧了我的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宝宝流了好多水啊,木地板都快要被宝宝的骚水泡发了。宝宝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是个小骚货的事实了。”
许墨的话加剧了我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奸,这原始的性兴奋促使我不断地分泌脑内啡,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脑皮层,愉悦值似要达到顶峰。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也想制止许墨随心所欲地继续动下去的手。
毕竟小逼此刻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再这么刺激下去,迟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喷射。
那时候或许其他人隔得远无法发现,但就在我面前的薄钟繇一定可以将我的所有淫态一览无余。先前还想着联姻的薄钟繇很快就会发现,他为三儿子拟定的婚约对象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是个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叔叔做爱的淫荡货色。
许是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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