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此刻的许墨颠覆了以往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形象,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深处的猎豹,眼神锋锐又凶狠。
许墨将沐浴乳挤在手上,随即涂在了他早已蓬勃愈发的肉棒上,白皙又修长的手摩挲着深红色的肉棒,动作也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在抚摸肉棒,倒像是翩翩君子手执黑棋一样优雅斯文。
色差上形成的鲜明对比,不仅没有显出狰狞,反倒是让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糜烂。
我大抵是被浴室的蒸汽热晕了脑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傻傻地盯着他抚摸肉棒的手,却感受到鼻尖有一股热流正直冲脑门。
“好孩子,过来,帮帮叔叔。”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我180度翻转过身,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动我去触碰他那愈发粗壮的肉棒。
我被许墨捡回家后,万事都不用我操劳,再加上许墨那恨不得我穿衣吃饭都亲力亲为的态度,我的一双手被他养得是极为娇嫩。
此刻这双白嫩娇柔的手覆盖在了那虬龙盘卧的阴茎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帮……帮什么忙?”
我呆呆地问道,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肉蛇,声音微喘,眼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乳打出泡沫才行。”
我迷糊的脑子稍稍思考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专心用手帮许墨。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器丢在他身上然后破口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美色所诱。
许墨的本钱很足,肉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龟头前端在快感下渐渐吐出的浓稠黏液被我无意间带到柱身上,加上沐浴乳的润滑,让我感觉许墨的肉棒像是一条灵活粗壮的蛇,滑腻粗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出去的错觉。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再一次差点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道。
“宝宝真的好娇啊,怎么这么可爱。”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真的被我可爱到了,满满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不住的话,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
“换哪里?”
许墨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自己起身站稳,随即把我翻转过去。
我的屁股正对着许墨的肉棒,他那挂满水珠的鸡巴因为过于粗长,直挺挺地挤进我的腿间,勃起的鸡巴紧挨着我的小穴,炙热的温度仿佛快要灼烧了我的逼口。
“骚逼逼刚刚在车上就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怎么又出水了?宝宝是小骚母狗吗,水怎么这么多?”
许墨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形象,可此刻的许墨的话语却完全颠覆了我对他以往的印象。
这一刻我的血液逆流,神经跳动,心脏骤紧。
我曾一度因为许墨的原因非常讨厌说脏话的男生,因为这代表着基本涵养都失去了。
可现在的我却被许墨嘲弄又爱怜的眼神深深吸引,他一个表情、一句话,我便成为他忠诚的使徒,为他披荆斩棘,又向他摇尾乞怜。
许墨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命令道:“好孩子,跪下。”
我没有任何的质疑,双膝慢慢弯曲。
“塌下腰,双手撑着地。”
许墨冷淡的语气在上方响起,像是刚下战场的君王。
我若是此刻转头看向他,一定会看到他眼神里的欲望与占有,可我没有,我似乎是个已经失去思考的玩偶,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吩咐。
许墨的双手掐着我的腰,细长的手刚好嵌在我的腰窝上,那么的合适,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仿佛许墨的手天生就该长在那处似的。
“啊…许墨,动一动,哈…小穴好痒。”
小逼一直在自顾自流水的我半天不见许墨动静,不自觉地便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试图用腿间肉棒的筋柱摩擦着逼口,缓解下面的瘙痒。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封闭的浴室响起。
泪水瞬间充满我的眼眶,我一时间呆住了,这不同于车上玩闹似的拍打,我的屁股瞬间火辣辣的,犹如刀割,但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痒意,小屁股甚至抖落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太骚了,我的宝宝怎么会这么骚?一会没有满足小逼,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我出差的时候骚宝宝不会自己在家偷鸡巴吃吧?”
“呜,啊哈…我没有…”
面对这莫须有的指控我当然是委屈着否认的。
许墨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我的腿间,龟头时不时摩擦着骚阴蒂,肉棒底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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