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怎么,啊,这些天总是把我往外推……我不要和你分,开住唔……呜……”
慕容冲在感情上的想法做法很简单。他觉得喜欢一个人便要直白地告诉对方,可他明明都这么直白地表白陈情了,认认真真说了这么多喜欢他,怎么还是提和自己分住的事情?这几日心口被男人搅的难过极了,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愿意敞开心扉对他好了,他似乎又不那么喜欢自己了。
一想到此,慕容冲柔软的腰登时绷紧。
慕容冲背对着苻坚,下头情动的穴道还裹着男人的欲望谄媚舔舐,本因情事刺激出来的泪珠子却越来越多,断了线似的一颗接一颗地往下落,滴到自己肌肤湿润了才发觉自己似乎不受控,竟是又在落泪了。他晓得因为孕期喜怒哀乐不大稳定,只是这让他想起上辈子行军时候伺候自己的那个鲜卑侍女,因情郎误解半夜躲在他帐子外头哭。那时候他不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不选择和情郎讲开事来,或者直接将那男人打上一顿,而是懦弱地自己一个人流泪。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为情难过好像都是会流泪的。
前世他长大后并不认为自己喜欢苻坚,所以到苻坚死都没舍得为他流一滴泪,如今他终于承认自己可以喜欢苻坚,这眼泪似乎就落的名正言顺了些。他也不愿意自抑,难过了便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扭脸倔强对苻坚道:“我不要和你分开住,我可以一直同你生孩子的。我好不容易这么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
话语未结束便像是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往前伏倒干呕。这可着实把苻坚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坤泽拍背。等到慕容冲抬头,他才看到对方脸颊上梨花带雨,情热的红粉透着苍白。苻坚没见过他这样流泪过,竟显得有些无措,愣住片刻。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担心你的身子。你再康健,连轴随着朕波折,又是试毒,也得好好休养生息。你别哭、别哭。”
这话听来也像是敷衍之词,对上慕容冲,苻坚几乎都没有赢过,他低头道:“朕没有推开你,这几日怪朕,都怪朕,朕被药毒了脑子,朕的错,你没错。朕这几日脑子乱的厉害,时不时会忘记一些东西,怕你受怕才一直未同你讲,连累你了。”
慕容冲本就准备好被苻坚笑着搓脸嘲一顿哭包了,却没想苻坚竟当真认真地同他解释,将他转过来抹泪,听到后半段半信半疑,睁大眼道:“怎么回事?严重么?”
他眼波一转,想到这几日男人的失常,倒也能解释几分。
“医师瞧过,无事。过段时期便好。”
慕容冲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显得纯情又依人,拿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擦眼泪,下身倒还是将男根吃的死死的,缓了好久一会儿才带着鼻音开口:“我以后不会叫你离开我那么久了。你们乾元一没了坤泽信香养着不是暴怒就是发疯的,怎么这样……”
苻坚附和他:“嗯,不好。朕不提了。”
男人声音离他极近,就在耳后,低低的,沉沉的。原本已经差不多平静的慕容冲“呜”了一声便又开始啜泣:“对不起陛下,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想起来适才难受的感觉了……”说着说着便又自顾自开始砸眼泪珠子。
“……”
苻坚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知晓慕容冲的恃宠而骄,给把木梯便要登天,只能抱着他慢慢给他擦眼泪。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从前有这么爱哭么,没有吧?”他刚落音便似乎回忆起什么,头大道:“好像确实有,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苻坚自问自答,慕容冲自哭自抹,谁也没理谁。直到慕容冲终于抹眼睛抹累了,才抬头对苻坚说话。他知道自己怎么擦泪最漂亮,勾起男人素来得心应手:“陛下,我现在好啦,你跟我说话吧……”
“……朕怕你又哭。”
慕容冲哭湿的睫毛一撮一撮粘着,鼻尖泛红,听到他的话挑了一眼,莲脸生春:“那陛下接着肏凤皇好了,把凤皇肏累了,凤皇就没力气哭了。”他落音,还吃着男人性器的穴道便连着夹了几下,接着扭腰将男根吃的更深。
“啊呀……”慕容冲面对男人抬起头,双目因为被更深侵犯而涣散失神片刻,“撞到胞宫口了……陛下你多动动,里面是不是又湿又软?”慕容冲不住地娇喘,话也愈发没有把门,男人顶的越深,他叫的声音越大。
苻坚复又十指狠狠捏住坤泽的双臀进出,手指几乎都陷进肉浪里。深入浅出,次次都磨着坤泽的骚心往胞宫口顶。方才慕容冲还伏在男人怀里哭泣,没一会儿便又被男人肏干的花汁四溢。
“唔……唔!好用力……啊,要顶坏了!不、别再,哈啊——”兴许是腹中胎儿被撞的醒了,似是在孕宫里翻了个身,慕容冲的肚皮因为胎动此起彼伏鼓起来许多个包。
苻坚本是有些惊喜,可慕容冲显然不太能承受这份惊喜,被父子俩里外夹击弄地抱住长发惊叫着高潮了。
苻坚没有等待他的高潮,而在坤泽穴道剧烈痉挛收缩时更加用力地抽插。坤泽的高潮还未结束,快感层层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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