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陪着心肝儿一块儿苦了。”低头下去嗪住坤泽的唇瓣,舌头抵开他的齿关,缠住苔面发苦的舌在口腔里打滚。
慕容冲任男人抱住自己亲。不论前世今生,他扪心自问,自己是极爱与苻坚亲吻的,也无有原因。双手附上男人宽阔的背脊,整个人都被罩在男人的怀里,直到他呼吸有些困难,才挣开来。
他的脸蛋儿红红的,软乎乎又在男人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讲话,等饭菜来了下腹,缓了缓胃痛。便从男人怀里又出来,往床榻里腾了腾地儿双手捧着男人的脸蹭了蹭,看起来心疼极了:“陛下眼下都青了,都是凤皇不好。陛下休息吧,凤皇陪着你。”
见慕容冲又复往常模样,苻坚便放下心,拉开衾被也把自己送进去。方盖住自己,慕容冲便挤了过来,拨开他的胳膊,趴定他胸膛上才叫他收住胳膊。
苻坚忍不住笑他:“爱娇!再过半年多就要做母亲了,怎么还是这副孩子作态。”
慕容冲趴在他怀里嗡里嗡气道:“难道凤皇有了孩子就不可以和陛下撒娇了么?哪儿有这样的……那凤皇就不要喜欢它了!”
苻坚哎呦两声开始笑,收紧胳膊抱紧怀里的坤泽,低头深吻下去。
慕容冲在平阳修养了半个月才被苻坚派人接回长安。因着先前清河姐弟二人皆言兄母在此事之外,苻坚便由她二人之意。容慕容冲回长安后先去新兴侯府与兄母报个平安。
可足浑氏见儿子又回来了,便以为他夫妻二人是重修旧好,也为幼子高兴非常。因着清河早有信封寄到,说是慕容冲有了天王骨肉,她这便更是兴奋。饭后直接把幼子拉回房,孕中须得注意的事项一例一例与他仔细讲来。
慕容冲意外有孕本心情不爽,奈何从一开始就骗母亲做了场恩爱夫妻的戏,且一定要做下去。见可足浑氏双眼放光,一副女儿嫁的好的模样便觉有些好笑。
“好端端的,笑什么?”他娘讲的口渴,喝了口水。
“娘,您讲的再多也没用,情况又不一样,那么多万一呢,万一我这孩子没到出生就没了……”
可足浑往他头上敲:“呸呸呸,说什么晦气话!娘就你一个坤泽孩子,娇宝贝蛋样儿的养大的,对你都没说过什么重话,哪儿有你这样自己咒自己的!你是不知道坤泽流产对身子打击有多大!普通人顶多修养几年,坤泽那是要命的!”
一说到这个慕容冲就又撅了撅嘴,突然来了句:“娘,你可把我骗惨了!您之前说我是乾元,我都没想我会如今这样的。”
可足浑氏听到这个有些心虚:“那……那也没多大差别嘛,反正都很少。”
慕容冲反驳:“明明差别可大了!我都看书上说的,大英雄都是乾元,坤泽什么都做不了。”
可足浑氏理不直气也壮:“你别听他们瞎说!那是他们没见过牛气的坤泽。”
慕容冲幽幽问:“那娘你见过吗?”
可足浑氏为了证明自己连忙道:“咱们武宣祖宗就是啊!”
慕容冲登时瞪大了眼睛,一双灰蓝色的烟瞳满是不可思议:“太爷爷是坤泽?!”
可足浑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捂了嘴巴,愣了愣又去捂慕容冲的嘴巴:“小声点儿!这事儿是当年你爹跟我说的,本叫我烂肚里。”
她继续说下去:“武宣祖宗十来岁时候在咱们部落嫁过一回,不知是谁,但生了个儿子。后来慕容吐谷浑西迁后两年便以乾元自称,与段氏交好娶了你太奶,有了你祖父。没两年朝晋后认识了当时的琅琊王司马睿,也就是后来南朝元帝,竟生了感情,为他生了俩儿子!”她压低了声音:“其中大儿子就是后来的明帝!你看——那不是还是没阻止武宣祖宗做英雄!”
慕容冲听的眉头紧皱,有些消化不了。他成了坤泽但还能自我调节,但他实在没法儿想象上辈子他们慕容部人人敬仰,文韬武略的大英雄这辈子也成了个坤泽。
“算了……我还不如不知道呢……”
虽是这么说,可到底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期冀,想同慕容廆一样有些作为的。
可足浑氏去捏他的脸:“你乖乖的好好养胎,听见没有。”
回到凤凰殿时慕容冲已经完全同往常一般了,苻坚找回了自个儿的坤泽,尤是契妻还有了身孕,恨不能通告满朝文武。
本来看到他就躲的苻融送了份厚礼不说,苟太后看到他都开始笑得多了几分真情实意,日日遣宫人给他送安胎的汤药,恐他怨苦还兼赏他珠玉。苻坚一连几日双日早朝都从头笑到尾,下朝就往凤凰殿里钻:“凤皇,你不知道,自从晓得你有了后,丞相的病都好了许多。”
慕容冲忍不住斜目,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丞相上次告病是受凉,受凉十天都不见好那才奇怪吧?他还是带笑耐心答苻坚:“王丞相是国之重器,定能长命百岁的。”
才怪,后年就死。
苻坚把他抱在怀里揉他的小腹:“朕从未如此期待一个孩子降临过。”
慕容冲本想在哄好苻坚后打掉这个孩子,清河也写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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