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动一下都敏感得厉害的时候,对方突然把他翻了过去。
鸡巴顶开他被操红的后穴口,狰狞的肉棒将穴口撑得平滑,挤出的腺液不停滴下来,毫无缓冲地直插进去。
“嗯……你……呜呃——”梁楚生的呻吟突然变了一个调子,原来是因为关明鹤在全部插进去的时候,用手压住了他的小腹——那块被顶出来弧度的地方。
“不行,你别按那里……呜……”梁楚生跪在那儿,抓紧了缠在他手上的布料,指骨捏得泛白。
“停下……嗯……”他受不住地呻吟,甚至觉得要被关明鹤干死在床上了。
而关明鹤撑在他身上低喘着,操得凶狠,强硬又霸道。
他抵在梁楚生的背脊上,张嘴咬上裸露在外的细白皮肉,将他的后颈上咬得全是牙印。
甚至越是露在外面的,咬得越重,就像一种无意识的占有欲。
夏天,昼长夜短,天开始变得发灰的时候,床上仍是一片狼藉。
衣服、鞋胡乱扔在地上,两个赤裸的人,浑身汗涔涔地纠缠在一起。
“嗯……够了……”梁楚生脸埋在被子上喘息,白色被子带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可是后穴里的凶器还在一下一下地抽送。男人的胯骨和他的屁股贴紧了,肏得皮肉声响亮,臀肉颤颤。
数不清第几回高潮了,他发出呜咽,抖着身子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一直被刺激的前列腺敏感得要命,关明鹤只要轻轻动一动他就要受不住地高潮。
关明鹤粗喘着,眼神有点失焦,又软又烫的肠肉包裹他的阴茎,夹紧时突然的快感令他腰腹绷了一下,发出一声喘息。
这一下没有忍住,尽数射进了梁楚生的体内。
梁楚生失神地说:“够了……太……太多了……”
关明鹤敛眸看着梁楚生的后背,背上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薄汗打湿了他的整个背脊,时不时轻颤。
梁楚生很白,腰也细,关明鹤眼神贪婪地望着在对方身上弄出的痕迹,竟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梁楚生从情潮里出来,回过神,眼睛里有了些焦距,只是刚动了动手指,关明鹤的鸡巴又在他屁股里勃起了。
“嗯……”他皱着眉呻吟了一声,撑起身体,鸡巴滑出来一半,又重新挺进去。
关明鹤把他压在床头上操,干得他最后射出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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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荒唐了一夜,第二天一睁开眼,梁楚生心想完了。
昨天晚上被关明鹤直接操到昏厥,没请假,结果他在厕所里和经理解释了十分钟。
出去前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都是牙印。
心说,以前怎么不知道那家伙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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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看见关明鹤也醒了,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看见他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住了。
现实既不浪漫,又荒诞狗血。梁楚生好奇他们会有怎样的开场白,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傻子不傻了,说不记得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我、记不得了,”关明鹤低头扣着手说,“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你……”
梁楚生看出了他以前的小动作,心说,这种拙劣的谎话不如骗三岁小孩儿去吧。
“那你干嘛要让陈远谢我?”
“我……”关明鹤迟疑了一下,停下动作,“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梁楚生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天的委屈全都跑出来,鼻子一酸,突然就觉得挺没劲的。
“怕我缠着你?”
“……”
对于关明鹤的沉默,梁楚生的心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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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关明鹤看了眼梁楚生脖子上的吻痕,说,“我喝多了,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是应该的,”梁楚生说,“但是都是男的,我没觉得是你占便宜了我吃亏了。”
梁楚生挺会自己安慰自己的,他心说,就当点了一个技术不好的鸭子吧。
其实关明鹤就是开始的时候混了点,最后他晕过去给他做了清理还算是个人。而且到后面的时候,绑在手上的东西已经松开了。
他没走是因为他自己也想,他纵容的是变成傻子的关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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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初为什么打算接受傻子,是觉得对方孤身一人,而他自己也勉强算是孤身一人,他不想再回到家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人。
他是个很难迈出去的人,他从来不勇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能来找他到底攒了多少勇气。
可事实证明还是最好别对别人抱有期待,最好也别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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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梁楚生说。
关明鹤抬起头,对上梁楚生发红的眼睛,心猛地被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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