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思——!”
冉榕从床上惊醒,病房里已看不到芮彤思的身影,一切干净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要是身体没有隐隐作痛的话。
冉榕打开房门,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伸手将她拦住,作了个请她回去的手势。
“醒啦姐姐?”阳台餐桌上,黎淼换了身干练的酒红色西装,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冉榕面前,自己端着红酒抿了一口,表情看不出喜恶。
“彤思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每次只有提到她的时候,你才会这么激动,真让人羡慕——更多的是嫉妒……”黎淼抱着双臂,手指轻敲肘弯,“要是你为之疯狂的是我,那该多好。”
冉榕低头,瞥到餐盘上摆放的刀具,拿起来就对着女人,抵在她脖子上,语气激动道:“她在哪儿!!?”
黎淼神色自若,半点不害怕,甚至低眉看了看近在迟尺的冰凉刀具,笑了笑,“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的小白眼儿狼了。”
叮啷一声,刀子落地。冉榕无助后退几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过,从前一个人对付一群人的时候,她都应对自如,偏偏遇到这个女人后,她常常心生恐慌、不战自败。
“想她安全很简单——你以后不准再见她,我保证不再找她麻烦。”
“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的国家对我肆意妄为,你就不怕回不去?”
“我既然敢来,自然有把握能回去,倒是姐姐你,如今身无分文,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看着外人把公司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你甘心我可不甘心,再怎么说,那公司也应该有我的一份吧?”
“荒谬,空口白牙就想认亲?”
黎淼拿出文件,摊在她面前,白纸黑字地打她脸:“这下还空口白牙吗?”
冉榕盯着亲子鉴定报告看了又看,不可置信。
“你真是……我的妹妹……”
亲妹妹……
“那你还!”
想起被她颠来倒去的折磨过,冉榕惨白了脸,颤抖地指着她,仿佛在指认什么恶魔。
那她还那样对我?!怎么敢?那是乱伦!
黎淼嘴唇一撅,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极力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像在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现在姐姐相信我说的了吧?”黎淼抓住冉榕的手,靠近她,暧昧道,“我才是你最该疼爱的对象。”
“把对芮彤思的爱全部转移到我身上来吧。”她近乎不讲道理地要求着,并承诺不会让她失望。
冉榕抽开手,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她。“你才是疯子,我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可以爱我?”
“我不知道啊,”黎淼回答的干脆,语气轻快又明朗,“想爱就爱喽,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秘书这时拿进来件定制的黑色露背深v礼服,黎淼接过来,要冉榕穿上,她不肯,二人周旋了一会儿,冉榕终于因担心芮彤思的安危而屈服,在她的协助下换上了衣服。
“真美。”黎淼赞叹着,目光落到她因芮彤思而自甘糟践的头发上,“可惜被剪得太难看。”
两人面对面坐下吃了一会儿饭,黎淼又开始不老实,离开座位,微微屈膝,手在空中转一圈作了个漂亮的礼,躬身邀请她跳舞。
唱片机中播放着舒曼的梦幻曲,二人在轻缓悠扬的曲调里随心舞动,冉榕其实并没有专门学过跳舞,舞步很不熟练,但是在黎淼的带领下,她渐渐得心应手。
旋转,绕圈……四周蜕变成银河,她们在夜梦中起舞。
“这是舒曼送给克拉拉的《童年情景》中的法,喉咙不自觉干咽几下,身随意动,唇相继落在她的下颌、脖子、锁骨处,吻了又吻,最终来到心仪已久的乳沟之间,软唇覆在双谷中,舌头伸进深邃沟壑,上下舔舐,空闲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入,握住一侧丰乳,深情地揉起来。
嘴巴咬开胸前纽扣,脸颊蹭开碍事的衣服,婴儿般探索着续命的口粮,终于寻到,一口含住,如获珍宝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停,顺时针在女人的阴部打圈儿按摩,趁其不注意,突然捏一下,便能听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
“姐姐那里好湿啊~”黎淼诱惑着,指腹不停按揉她的阴蒂。
“嗯……混、混蛋,唔……”
冉榕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骨髓奇痒,更痒的却是那里……
她咬牙,明明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偏偏被她一揉阴蒂,全身都不对了起来。
穴里又麻又痒,
想有什么插进来,
狠狠地插进来,
让她放声大叫……
黎淼坏心眼地急攻阴蒂,想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冉榕闭上眼,又泄过一次后,衰弱的精神终于全面破防。
她偏着头咬着唇,浸满欲望的眼睛难为情地快速眨动着,声音细若蚊蚋。
“你快点……”她说。
“快点什么?”黎淼问。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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