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了一次。
他低头一寸寸亲吻身下人的脊背,毫不怜惜地不给贾诩缓冲机会就再次操入,对方的声音也带了哭腔,柔软的喘息吟哦更唤起征服与施虐欲,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如此?
就算文和喊的不是他曹子桓也无妨,今日原本就是用了那夹杂在安神香中迷药的趁人之危,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身体,便也足矣。日后定要让对方真情实意地、喊出自己名字……
——
瞒薯了,诩从丕的妃母成了太后
虽然身为太后被迫和自己看大的皇帝做了,再如何不情不愿,诩却不得不否认如今自己要生存的确还需要仰仗丕,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左右已经是一团乱麻,早在之前他们还是魏王的宠妃与太子之时就已经做过,眼下只不过也是行相同之事。
诩只好平时对着丕故作礼貌疏离,偶尔也会拿出长辈架势劝谏,可被拖上床时还是无法,诩自己亲子还未长成,诩怎么能放心呢……
于是平日丕说的、甚至做的时候,诩都忍了,瞒死了可他还有自己和孩子,怎好跟丕真的闹翻。
日子也算相安无事地如此过下去,然而大概在某夜一轮做完的当口,丕还埋在诩身体之中尚未抽离,丕只觉母后再如何对他故作冷淡,可身子早已是食髓知味。
父亲已逝,母后独自一人自然也会寂寞空虚,除了自己哪还能再寻别的男子发泄呢——还不是要拉下端着的面孔服饰自己么。
情事后丕也抱着诩意犹未尽喘息,被诩推搡着希望他出去的时候,丕可能心念一动,突然开口道母后也该给朕诞下龙子。
诸如此类的怪话丕或许曾经也说过,诩虽心下气恼,也知道和丕争论不通,于是只当做耳旁风,想的是随便丕如何,他总会自己找方法避子。
丕似乎也看出诩的敷衍,一手揽着他,另一手不安分地去掐弄对方乳首,逼出诩的闷哼,丕就笑,附耳过去轻语,道母后所作所为朕当然知晓……朕早吩咐人换了料,您这些时日便安心休养罢,莫伤了您与朕的胎儿……
诩有些不敢置信,倒没想到丕竟然真要如此作为,还与他挑明,简直是威胁也是羞辱。
诩几乎气得发抖,即便如他也一瞬变了脸色,诩想到曾经魏王,又想到自己与魏王的亲子,自己曾是丕的妃母,如今竟当真要为其诞下龙胎么?
而诩愣怔的少顷,丕兀自欣赏着母后精彩的表情变化,惊觉真是头一次看到对方这样怒形于色的神情,他心下涌起莫名畅意,为将要发生的既定事实而不自觉激动着。
甚至诩闻得此言内里也不自觉地夹紧,他本就还没拔出,眼下细细观察着母后,瞧那白皙俊秀的面容因羞愤染上红霞,瞧那清浅黛紫眸中横波怒嗔,丕一时硬得过分,只想按着对方再赴巫山云雨。
于是猝不及防地,诩头一次对他动手,对着丕那张似是翻涌激动快意的脸扇了一耳光。
诩眉头紧蹙,美人生气时亦是别有一番风景,更别提此番是丕第一次看到诩如此失态。
实则诩扇他的力道并未多重,毕竟是打皇帝的脸,就算一时气急诩也未用全力,丕只觉得那处侧脸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疼痛一瞬便消散,唯有轻微酥麻混合痒意留存。
丕愣怔一瞬,头脑空白,忍不住伸手触碰被打的那处,见方才扇了自己的母后此刻微微偏头似是不忍与他对视,仍旧咬唇皱眉,一副气狠了的模样。
惊讶自然是有的,自己或许真的做得太过头了?但是他还能做什么呢。
丕倒并未有什么生气难过之情,甚至被这样对待后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颤栗,他把诩缩起来的手握紧捏在手中。
诩似乎因为没瞧见皇帝大发雷霆有些讶异,丕这时候竟忍不住展出一个轻笑,诩只觉得愈发悚然,可退也无处可去,这里只有丕的怀抱了。
丕握着诩的手,牵着它抚摸自己受伤的侧脸,声调轻微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失落,道文和莫不心疼我吗?
他这时候没喊母后也没自称朕,但诩这时候才发现对方埋在他体内的部分比刚刚还硬…………
对方不仅没被这记耳光吓退反倒更显兴奋了。
如今曹家的发展如日中天,地位也不必多说,在那特殊的日子前,各大家族早已得到风声提前递了帖子,而各种小家族更是想尽办法也要往里面挤。
社交名流们的宴会并不只是纸醉金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此间更有暗流涌动,不少人动了心思与之牵桥搭线,所谓攀不上曹家,便是攀个旁的什么大族也好。
当然曹家自然不屑于这些心思手段,身为主家,所要做的便只是办好此番宴会以展示实力而已。可说来也巧,这曹家关键的整数周年纪念,竟与曹家大公子——如今的曹家家主,成婚纪念日也是同一日,因此倒是恰好双喜同庆。
家主的诩夫人被伺候着梳洗装扮时因疲倦而显得面色僵硬,偶有笑意也只是礼貌,并不达眼底。
几年前与昂成婚时两人也算一对佳偶,那时贾家中落,并不与曹家门当户对,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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