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怀毓明白了,看着宝宝期待的目光,按着她的想法把骨头丢出去,骨头丢出长长的一段距离,丢出之后,钟宝宝立刻动身出发,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婴儿四肢着地爬着像目标前进,她把骨头叼回来,放到怀毓的手里,又摇着头示意他再次丢出去。
怀毓看着宝宝兴奋的小脸,内心没有了任何想法,全心全意的配合宝宝。
骨头一次又一次丢出去,钟宝宝满地毯地爬,露出来地纸尿裤也一扭一扭的,内里的小穴留着水,又被纸尿裤所吸收,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像宝宝还是像母狗。
这个游戏直到钟宝宝爬的累了才停止,她抱住爸爸的腿,哭泣泣地喊饿,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怀毓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钟宝宝被安排到了一个宝宝座椅上,上面有着小桌子,桌子下面的中间有个小木头,她的腿分开从两侧伸出来。
怀毓在厨房忙活着,很快一个可爱的小碗放到了钟宝宝的小桌子上,里面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糊糊,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挺香的,一勺接一勺的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吃的饱饱的,她拍拍肚子,打了个哈欠,似乎来了困意。
怀毓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钟宝宝一个翻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钟宝宝发现她没有丝毫尿意,她觉得不应该,自己一上午没有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奶。
她摸了摸自己的纸尿裤,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尿床了,她的内心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无意识的尿床,她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只是耳朵有些红,过了一会,她的耳朵也不红了,哪个宝宝没有尿过床,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
她在床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感受到了便意,她慌张了起来,总不能便便也拉到纸尿裤里吧,这也太脏了,她不由主的像个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听到哭声很快就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乖宝宝,不哭。”
钟宝宝停住了哭泣,用手指了指纸尿裤。
爸爸检查了纸尿裤,发现里面有尿液,“是要、爸爸、换吗?”
钟宝宝摇摇头,“宝宝要拉粑粑。”
怀毓把她带到卫生间,把纸尿裤脱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抱住她的膝盖窝,双腿分开的大大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不等钟宝宝做出什么心里建设,早被堵在肛门口的屎迫不及待地从狭窄的洞口出去,“啪嗒”一声,黄色长条状的屎拉了出来,掉到了马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钟宝宝担心爸爸会嫌弃,可是人对自己的屎总是有些好奇心的,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怀毓按了一下冲水,把它给冲走,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让钟宝宝趴在他的腿上,拿了两片湿纸巾给她擦屁股。
钟宝宝的脸上红彤彤,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头部充血所致。
屁眼擦了五六下,可算是擦干净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怀毓就把她抱出去了。
钟宝宝在这里呆了四五天,难得想起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找她们,可是意外却发生的更快。
半夜里钟宝宝感觉喉结干渴,头痛异常,“爸爸……”这两个字才叫出来,沙哑的让自己吃了一惊。
她的声音微弱,本来以为不会喊来人,没想到怀毓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定了定神,安抚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去顾栀那里拿药吃了就好。”
钟宝宝感觉是受凉感冒,问题不大,“就是我来时候在我身边的朋友。”
顾栀的房间里。
钟宝宝躺在一个大型婴儿车上,已经服用过药物,情况好转。
怀毓就在旁边的陪伴着她,眼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顾栀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温度计,静静的看着他们。
怀毓还不太清楚,她们一行人才来的时候,就对他的情况进行过猜测,有很大概率是脑域受损所致,因此他对认定的东西往往都格外执拗,这也是她们把钟宝宝放心交给她原因。
又道是关心则乱,而这也算是格外的好骗吧。
顾栀冷不丁的出声,“现在还需要确认一些情况。”
一瞬间,室内的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她,一双是疑惑,一双是焦急。
顾栀把手里的温度计抬出来,“为了准确的确认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把这个温度计插到她的小穴里。”
钟宝宝瞪大眼睛,她在说什么玩意?温度不是一来就确认过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需要用这种老式的温度计,也不知道顾栀是从那里翻出来的古董玩意,一想到这东西伸进她的小穴里,她的脸红的快要冒烟,忍不住出声。
“顾栀你别开……”玩笑了。
不等她说完,怀毓就把这个温度计拿在手里,走到她的床边,打算遵循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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