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这样平静,同时也很大胆。
他驾马靠近了她,她并不知道他有何用意,停了前行动作,正在她疑心想要做出举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种失重,她本握着缰绳的为保不落下马转而环住他的手臂,她惊叫的声音尚未落下,便落入宣王的怀中,熟悉的气味又一次笼罩了她,她在惊诧中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宣王共驾同一匹马,在紧密的怀抱里,她的t温因为他的热度而骤升。
“你好箭术,父王便来教教你。”
她的背紧紧贴住宣王的腹x,他的温度透过护甲仿佛要将她灼烧殆尽,她的手还紧紧抓着宣王的手臂,宣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搭在了那张弓上,她感受到了他肌r0u的走向和他无限的张力,这张弓是她亲手所制,但是她的注意力却并不在弓上。
弓的准心在游弋,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地被他所熔化,他的气息从她的面庞侧边流灌而下。
“你似乎并不专心。”
宣王又用力了几分,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几乎要与弓合二为一了,他拇指的扳指带住她的手。
“身法只是最基础不过的事。”
他越是看她绷起背紧张的模样,便越是凑近她,两人的声音和呼x1都交融到一处。
“心念专一,心在何处,箭矢便在何处。”
他与她的举止实在算不上合礼,但是他也并未再进一步。
两人的箭矢随着宣王的动作指向一头毛se玄黑的熊。
此时挣脱已经不可能,她反倒是冷静下来。
姜聂望见了那头熊,并不发箭,“若不能一击毙命,只打中眼或其他,它怒了起来便足以引起大乱。”
姜聂握着那张弓的手调转了角度,“那就感谢父亲借力了。”
她借了宣王的力拉开了弓,那离弦之箭唰啊地刺入那头熊头骨的致命缝隙之处,熊来不及动弹便重重倒地。
宣王看向箭矢的方向,在短暂的讶异之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你是我教过最好的学生。”
“父王谬赞了。”
虽然仍在他怀中,她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看向那头熊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久违的意气风发,“我从前也常常钻研箭术和角斗。”
说起从前,她不作为人妇时,虽也谈不上自由,但有兄长在,她总是能够做些自己喜欢的事的。
如今是久违地重新拿起弓了,她一时间忘神,将手随意地搭在他的小臂上。
宣王看向她的手,她的指甲并不像寻常的贵族nv子那样蓄得长而尖,而是短而饱满圆润,像一粒一粒的珠石,此时那只手便放松而随意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少的戒备,越来越容易的放松。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讯号。
如果是攻城略地,此时已经是进入了敌军怠于防备的阶段了。
乘胜追击虽好,但也不可c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他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在她还在松弛的状态当中逐渐加紧了对她的束缚,待到姜聂意识到时,她已经被他密密地圈住了,他就像一只吞吃猎物的蟒一样耐心。
“父王?”
她想转头,又感觉到了宣王的气息,而本能地收缩了脖子,他的唇已经隔着衣服印在了她脖颈接近锁骨的部分,他的护甲是冰冷的,但是他的手却热得她想要立即脱开他的束缚。
“父王,我本希望我可以在宣国过上平静的生活。”
她放弃挣脱的行动,叹了一口气,半倚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跳稳而沉地敲击着她。
“平静的生活?”
宣王没有放开她。
他眼里露出了一抹泠然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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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父王我想要平静的生活。
父王:她想和我平静地生活。
她一时间0不清楚他的想法,想要回去,却下马,她被他的手臂紧紧锁住了动作,“父……”
在她刚开口时,宣王拉扯着缰绳夹了马腹,两人便随着马匹疾驰东行,前往更深的密林处去了,她的头尾顺着风扫过他的手腕,他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父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的声音在风中并不清楚,她看着极速倒退的树林,还有离两人越来越远却不yu跟上的侍从,她已经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了,但还是y着头皮说,“随侍也不跟随,父王安危如何保证呢?”
她背对宣王,看不见他的神se,却能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擦过她的耳侧,引起一阵su麻的颤栗,“同我在一起,何尝要你担忧这些。”
疾驰的马儿,还有他过于炽热的怀抱,她不安但是仍旧是保持镇定,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但是此时已经不能看见其他人了,两人在颠簸的马背上越来越靠近,她几乎以为两个人要合二为一了。
她有些慌不择言“你我每一次何尝不心惊胆颤!”
她语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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