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微弱的窒息感,被人扼住命脉让他本能的绷紧心弦。
笛飞声选择在此时从新进入李莲花。李莲花发出呻吟时喉结顶上他的指甲,让他感到一瞬间的满足。笛飞声问道:“差点被人杀死,你也不介意吗?”
李莲花微微笑了,开口想要解释,他想说那些都是选择,既然自己选择了,那就应该承担。就算别人杀死,那也只是其中的一环。同样作为剑客,笛飞声一定也懂这个道理。
笛飞声却仿佛并不等待他的回答,手指划过他胸口肌肉的凹陷,又把刚刚舔过咬过的伤痕轻柔的抚摸了一遍。
李莲花忽然就软化了。此时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笛飞声给予他的冲动和爱欲,就像东海的海水一样,他在水中下坠,海水满满地塞住他的口鼻,让他长大嘴巴无法呼吸,十年前冰冷的海水淹没他,十年后却使他颤栗着沉溺。
最后笛飞声的手指伸进李莲花的嘴里,下身也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李莲花顺从的张开嘴,笛飞声的手指探地极深,把李莲花口腔深处的肌理也一一抚过。李莲花呜咽着摇头,涎水流了下来,笛飞声把可以探到的最深的地方也摸过一遍,才觉得有些满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挑衅似的揉在李莲花的乳头上。
李莲花的乳头逐渐被揉捏搓捻的鼓起来,涨大发红,李莲花的穴肉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呻吟出口。
李莲花被他弄的有些恼,不甘示弱,勉力抬起身子微微靠近笛飞声,露出一个风流又蛊惑的笑来,言语仿佛在舌尖上舔舐一番之后,才缓缓地喑哑着压出口,格外有种湿漉漉的煽情:“春宵一刻值千金……”李莲花的舌头在口中转了一圈,还特意让笛飞声看到湿淋淋的嫩红舌尖,听到笛飞声猛喘一声,才得意的微微笑着,懒洋洋地说道:“笛盟主还是少想些有的没得,好好专心眼前的事……”
好像是在埋怨笛飞声不专心了。
笛飞声一把把李莲花掀翻过去,迫使他撅起屁股趴到玉床上。笛飞声大力抓住李莲花的尾巴掀起,毛茸茸的触感贴到李莲花脊背上,后入的姿势让李莲花觉得自己,自己真的在作为一只野兽被肏干。他羞耻极了,双手暗暗握拳,肩头手肘都沁出一抹红。
笛飞声滚烫坚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整根插入,李莲花低低地叫出一声,后穴却喷出一小股水,热淋淋浇在笛飞声的龟头上。笛飞声跪在李莲花身后,一只手拽住他的尾巴,绷紧劲腰大力挺跨,激烈的肉体相撞声在石室内回响,李莲花羞得面红耳赤,本能的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离,可玉床把他完全嵌入,爬也爬不动,稍微挣开一点就被笛飞声拉着尾巴拽回来。
笛飞声像野兽一样和他交媾,李莲花伏在玉床上,双腿无力的打开,屁股被床高高托起,笛飞声骑在他身上,双腿牢牢圈住李莲花的双腿,夹住他,按住他的后颈,指尖在他后颈突出的颈骨上细细摩挲。李莲花仰着头粗喘着,发出一声声好像痛苦又好像欢愉的呻吟,他的身子被顶的一下又一下往前突,又被按着脖子拉回来。
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做了一会儿,笛飞声整个人匍匐在李莲花身上,李莲花感受到笛飞声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热气覆满他的全身,汗水流到他身上,和他的滚到一起,顺着他的身体落下,就像两个人真的要融为一体。
笛飞声的肉刃更深地插进来,李莲花小腹酸的不行,双腿发软要跪不住,蔓延的快感让他本能的害怕。笛飞声越是深入接近,他越是本能的挣扎,又被笛飞声按着脖子拖回来。
笛飞声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双手按在头顶,叼住他的后颈,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肉刃上按。他大力地快速摆动劲腰狠命操干,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震的李莲花全身发软发酥,禁不住腿一软要往前跌去,笛飞声捞住他腰腹,大手托住他,勉强维持着他的身形。
李莲花的后穴被越凿越软,痴缠住笛飞声的肉刃,笛飞声一下一下凿到他深处,李莲花咬着牙细细地抖,还是漏出几声似疼似爽似哭非哭的呜咽。
喷发的时候,长久炽热让李莲花浑身颤抖着发软。笛飞声射出来的同时,还狠狠咬了一口李莲花的脖子,嘴里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李莲花吃痛悲鸣,穴里却被热流一冲,起起伏伏终于攀上了高潮,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前端也跟着一起登顶,射在笛飞声揽住他的手背上。李莲花本来是压抑着小小一声痛呼,没料到接连的快感前后夹击,声音收不住陡然拔高,尾音变了调的婉转柔丽,媚意横生。笛飞声想不到李莲花如此情动,仿佛自己完全占有了李相夷,内心感到十分满足。
笛飞声松开李莲花的时候,李莲花一下子软倒在玉床上,虚软无力,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双目无神,小腹一阵阵痉挛。
笛飞声的手垫在李莲花的肚子下面,轻轻按着他的小腹揉帮他渡过汹涌漫长的情潮后韵。李莲花无法思考,过量的快感让他有些难受,嘴里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太过了……
笛飞声虽然松开了李莲花,整个人却依然极具占有性的罩在他身上,俯身看着李莲花在他身下的阴影里,缩成一小团,在他掌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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