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吧唧吧唧亲嘴的动静被吓了一大跳!!所以才想着晚上一定得抓你好好问问。”钉崎起身,翻腾出最后一罐饮料,边喝边说,“所以果然是‘在搞’啊,你俩。”稳定住慌乱的心跳,调整一下坐姿,你想了几秒应对措辞,“指出残秽时前辈完全没搭茬,还在想钉崎姐搞不好是老师安插的‘僚机’呢。”话音才落房门便被推开。跪坐在门外的虎杖刚被捶了一拳,头都没能抬起来,正一手高举一手托着手机说对不起他才是。“虎杖给那个人发信息被我逮个正着。”伏黑板着脸进屋,对抗议被打扰的钉崎说完“门外等太久了。而且这是我俩的房间”便转向你,“你们是有瘾么,不把无辜的旁人牵连进去就浑身难受是么。真的要揍人了。”“对不起几位前辈,”你呆滞的试图分析当前状况。理论上讲酒劲早被折腾没了,不确定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脑子怎么都转不利索,“虎杖前辈说他是什么?”刚坐下的粉头发前辈尴尬的笑了两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你,并解释到,“五条老师讲自己有点担心你啊。说你傻乎乎的之前还讲要跳楼什么的,而且……反正我想着下午晚上会一起玩,就多留心点后辈的情况了,也很正常吧……?”“那你就偷偷摸摸给人渣教师通风报信是吗??”钉崎夺过手机对着粉脑袋也来了一拳,“笨蛋吗虎杖!拿来,让我看……什么‘老师真好,想吃烤肉’啊啊啊啊你说的是人话吗笨蛋笨蛋笨蛋啊你!!!”“五条老师原话就是后辈状态不好有什么都要及时和他说啊!!”这样讲来可能多少还有些委屈,虎杖抱着头倒是没躲闪,“而且老师和后辈两个人不是在交往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两个交往的人要你在中间夹着传话干嘛。”伏黑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虎杖“欸”了一声,“闹别扭了?”“你们两个是太奇怪了不能全怪虎杖笨蛋理解不了吧??直球笨蛋哪懂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弯弯绕绕啊啊啊!!”钉崎咬着指甲在屋里踱步,“这下好了,小鬼你还没表白吧,你的虎杖前辈已经全替你说完了!!”对听了一整晚半真半假情报的三年组来说不过是表白被“剧透”,那边知道你对外这么讲的会信多少会怎么处理便都不好说了。你把手机讨过来,捞在手里一条一条看今晚的信息和对方的反应,不由自主手都冰凉凉的在颤。
平心而论,这边半明不白的话发出去,那边模棱两可的表情包回过来,像耳机传话的娱乐游戏般,谁都无法断定最终走向将以何为句点。刚刚被隔着被子狠抽的半个pi股还疼,只一斜坐下,就会痛到涌出泪来。下手这么狠,让人忍不住推测到底当时是因为发现被你摆了一道气急,还是因你之前暗示的思路不满到闹脾气。束缚解除,本人是否察觉到症结所在,还是明牌暗打将错就错。一时难以理清思路,感觉心都被揪起进嗓子眼里堵着,吞咽都难受。毕竟并非能直白问出口的事。心猿意马听了一会,自曝僚机的三年生正被同班同学左一下右一下敲脑袋不明就里的解释个没完。你叹了口气摆摆手帮对方宽心,“虎杖前辈,没关系的。谢谢好意,真的十分感谢。如果要跳楼自尽我会去六层再进行,这里是二层,摔断腿瘸着回高专找家入小姐也很尴尬。所以请前辈务必放心。”在一阵死寂后吵闹原地爆发。虎杖蹦起来喊“就是会担心啊我就是这样被老师吓到的好不好所以才很谨慎的在和五条老师联络啊”,钉崎倒抽一口气念叨“其实没必要往开了想你就是没转正成人渣家的百分百小人渣你也没完没了恶心吧唧的亲一年了表白成功的概率很高不是吗”,伏黑说“别说那种吓人的话那家伙肯定喜欢你”。在嘈杂环境中捕捉关键信息需要几秒,人脑在酒精作用下会受到多少影响,异口同声的“啊?”是否会产生群体屈从惯性意识。紧接着伏黑被两人团团围住,自保般下意识想拉高衣领躲闪。可惜身上的酒店制式浴衣可没高领。钉崎早撞见过了,伏黑不知道听到过什么消息,虎杖当了一整晚僚机。你呆坐着,这才刚意识到。今晚哪有谁是“王様”,完全是人狼ゲーム,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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