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脖颈上那根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雷克斯的吠叫声再次传来,干扰着他的思绪,训练有素的猎犬察觉到主人危险的困境从远处飞奔而来,庞大的身躯压在克莱尔身上,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呜,撕咬着他身上的藤蔓。
不对,那不是藤蔓,克莱尔突然惊觉缠绕在他身上的树藤不知何时改变了冷硬的触感变得柔软光滑,带着温热的温度在他身上如蛇一般缓慢游走。
所有的树藤都在他无知无觉间变成了黑色的触手,他认识这些触手,不,认识这两个字过于生分,克莱尔太熟悉它们了,被遗忘的记忆在一瞬间涌入他的脑海,数不清多少个日夜,他被这些丑陋的怪物纠缠着在城堡的各处肆意侵犯。
城堡……那是他费尽心机从中逃离的地狱。
没有雷克斯,没有伊赛尔,没有父母,也没有休息日的野餐……他们已经分别很久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大量的信息输入让克莱尔的大脑像针扎一样刺痛,他紧咬着牙将痛呼声咬碎在齿间,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是啊,没有雷克斯,那现在,压在他身上,伏在他颈间的,是谁?
蹭着他脸颊的毛发细细颤抖着,雷克斯总是喜欢在玩闹时这样嗅闻他身上的味道,但此时的触感并不是雷克斯细软的毛,而是……头发。克莱尔终于意识到,此时埋在他颈间的是一个男人的脑袋,那细微的颤抖也不是嗅闻味道,而是男人在无声的低笑,压在他身上的人缓缓抬起头,垂落的长发掠过他的脸颊,一双金色的竖瞳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克莱尔记起他是谁了——马尔萨斯,那个地狱中的恶魔。
“找到你了。”
长相俊美的男人唇角上扬,眉眼促狭,冲他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森白的牙齿衬得舌尖猩红,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毒蛇。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克莱尔浑身的血液一瞬间仿佛凝固一般冰冷,他死死盯住面前的男人。马尔萨斯丝毫不在意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敌意,手掌探入他衣下贴在小腹,感受着他体内流转汇聚的魔力,那是种和身下的人一样鲜活蓬勃仿佛无穷无尽的力量。
“别紧张,克莱尔,我喜欢你勇敢无畏的精神,所以我准许你的不辞而别。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但是很可惜,我抓到了你,按照游戏规则,我需要给予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男人的嗓音性感慵懒,那些由他意识操控的触手将克莱尔缠得更紧,控制着他的双手无法动弹,缠在他腿上的触手则向两边拉开,强迫他摆出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在他胸前作祟的触手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滑腻冰凉的触手尖端拨弄着他的乳尖,让克莱尔打了个颤栗。
“……停下唔!”
克莱尔制止的尾音被捂上他口鼻的大掌止住,马尔萨斯垂眸看着他,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口型。
“嘘——亲爱的,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安静。”
脖颈上的触手缠绕的更紧,窒息感和疼痛让克莱尔痛苦的蹙起眉头,眼前阵阵发黑。这个男人,他对于自己的出逃分明极为愤怒,远不似他表露出的那般平静。
马尔萨斯静静注视着克莱尔,感受着触手下急促跳动跳动的脉搏,人类的生命力太脆弱了,脆弱到他可以徒手将这只忤逆他的小金丝雀的脖颈掐断,但看着他羽翼黯淡失去心跳实在太过无趣,他不想这么做。
适时松开了手掌和触手,克莱尔剧烈的呛咳起来,他白皙的颈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勒痕,马尔萨斯指尖爱怜的抚摸过那道红痕,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温柔的仿佛刚刚的暴行另有人所为:“现在,乖乖听话,能做到吗?”
克莱尔喉咙疼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也确实浑身脱力无法反抗,一根触手勾住他裤腰的边缘向下拉开,轻易地将他的裤子褪至膝弯,让他毫无保留的暴露出赤裸的下体,轻柔的挤入他的阴唇间反复磨蹭。
湿滑的触感让克莱尔极为不适,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被贯穿过太多次了,尽管心理上抵触又厌恶,却无法控制生理上最原始的反应,穴口本能的微张着将触手恶意抵上来的尖端含入其中。
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触手抽离反常的没有多做停留,而是转而向上缠着他半勃起的阴茎一松一紧的揉弄起来。那种感觉怪异又舒服,克莱尔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双腿,但稍有动作就被触手强行拉的更开。
触手尖端攀附上他的龟头打着圈的的揉搓,甚至抵在马眼处用力碾磨着想要插入其中,粗暴的行为惹得克莱尔的呼吸不住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被摩擦的红肿的尿道口因为催情的粘液泛着肿痛,让他的小腹抽搐着涌起酸胀的尿意和射精的欲望。
“克莱尔,还不可以高潮哦,还记得吗,这是惩罚,不是奖励时间。”
男人的声音直接传入他的脑内,同时那根触手也放了开来,却没有离开,而是抵在下方鼓胀的囊袋上推挤,克莱尔控制不住的眼白上翻呜咽一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流下。太糟了,他不知道马尔萨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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