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震动的橡胶棒。
抽出橡胶棒的一刹那,他显而易见地感到身下人抖了抖,不多时,白浊的粘液从那洞口出流出,他知道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比他先一步品尝了这道佳肴,而他管不得那么多了。
没了阻碍,他径直把自己捅了进去!霎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包围了他,湿热,柔软,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他几乎是立即开动了:他毫不费力地掰过这人努力蜷缩起来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终于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夹得真紧……”
身下人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即使无法发声,他仍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哭泣的泣音。
疼,疼……
后穴被塞得太满,力道冲击之大又令他小腹痉挛,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他指尖泛白,缚于头顶不得动弹的双手像是想要抓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抓不到。
被那些个人活活肏到昏迷后,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度过了痛苦,却殊不知,再次醒来后,等着他的才是真正的侵犯。
他早不知自己究竟在这里被绑着发泄了多久。下身已经麻木了,这具身体彻底不属于他了,他被撕裂,被贯穿,被扯得七零八落,唯剩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被强行拉进欲海里沉浮。
他记不清是怎么被送到这里了,只能忆起一些零星的荤话与调笑,还有那冰凉的开拓他的器物和抹在身上就能让人痒得发疯的药膏。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却又被顶得一个呻吟,滚烫的液体再次射进体内,他狠狠地颤了颤。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能算得上熟悉,他双眼酸涩得想要流泪,也的确流了出来,隐没入发丝间。
室内尽是旖旎春情,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床板一直在响,伏在他身上的壮汉终于在连射入两泡浓精后停了下来。许是觉着无趣,便拿出了一直堵在他喉间的红绸,他的双唇却是合不上了。
“呃啊……哈……”
涎水即刻流了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哽咽,却让人听后更加有凌虐欲。果不其然,他这般模样非但没引起那壮汉的半分同情,反是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下一刻,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麋腥味瞬间沾满了他的整个喉腔,他被突如其来的巨物顶得一阵干呕,然而能做的也不过是拿舌头推搡。下身的泥泞粘稠已经干涸,他企图并上双腿,又只觉胸前一痛,一股热流随之灌入喉中——腥咸,充斥着占有欲的气息——隐在红绸下的双瞳紧缩!
“不动你……腿并起来。”
软榻上的金发男人被手铐拴住双手,半吊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勾唇一笑,略略抬腰,把两只长腿分得更开。
“何必委屈自己呢,教授?”他眨眨眼,眸底划过几丝狡黠,“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也忍得住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强行掩盖后的喘息,仔细辩识还能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再加之他两颊的薄红,更为此情此景添加了几分浮想联翩。
bate没有发情期。能让他露出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药了。
不把态度放低点,他的某位石膏头教授可能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前几日出差,他在酒局里喝得稀烂,酒精上头大脑清醒不起来,所以当被那群疯子问及要不要来盘俄罗斯转盘时,他也满口答应下来。
他确乎是早把自己给拉帝奥的承诺抛之脑后了,什么危险的游戏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场又一场的高利润博弈,况且只是一局俄罗斯转盘而已,用一点运气换来整个公司的赌金,这可太划算了。
他举枪朝自己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拉帝奥恰好赶来。
投资人倒在血波里,他却呆立在原地,身旁围绕着的尽是他所熟悉的冷竹气味,他看着那个气得脸都白了的石膏头教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不知所措。
之后的事他也记不大清了,但他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就证明某人最后还是帮他料理了身后的一众麻烦。这本该是件令他欣慰的事,可等他回过神想找拉帝奥时,才发现那人已经从他们合住的公寓里搬了出去。
甚至把他俩共同挑的对戒也留下了。
砂金这才意识到,这下是真玩脱了。
他加班加点地赶完工期,又推掉一众不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公务文件,然后焦心焦肺地满城市搜寻他那失踪了的合作人。
直到他逛遍了市里所有的图书馆,才在一张小桌旁看到了批改论文的拉帝奥。他本欲好好认错然后带人回去,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家寒着一张脸轰了出来。
“喂!拉帝奥你听我说……”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赌徒。”维里塔斯?拉帝奥手捧那本足矣把他脑壳拍扁的石膏书,站在一片暖光里,他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砂金,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在我发火之前,离开这里。”
砂金试图解释:“这次真的是意外……”
门板从里面被人盖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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