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多少是有点作用的,日向与影山攥着低分飘过的成绩单拦在即将出发的大巴车前手抖如筛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几位学长被感动到热泪盈眶略显浮夸,但至少月岛和谷地接连几天的辛苦付出没有白费。
音驹作为东道主派了几个队员出来迎接他们,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但孤爪研磨依然被日向的热情所惊到,不过也微张开手臂欣然接受了橙发少年的飞扑。一旁的黑尾露出愉悦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小个子的互动,接着走向泽村去进行一些队长间必要的客套交流。
踏进偌大的体育馆内,日向便深深吸了一口场馆中的空气,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体育馆的天花板又高又开阔,就连空气中隐约飘浮着的肌肉镇痛剂的味道闻起来都高级得多。他喜色溢于言表,双颊染上了绯色,粉嘟嘟的,让人很有蹂躏的想法。
孤爪研磨举高了游戏机遮掩自己过于直白的视线,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和心思已经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全部看在眼里。
日向刚抒发完心中对音驹气派的体育馆的艳羡,回过头发现对方的队长黑尾正用一种兴味盎然的眼神看着自己,日向被看得背后发毛,忙不迭跑回到乌野的队伍里,手脚像个出了故障的机器人,黑尾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笑出了声,孤爪研磨听到声音看向了他,黑尾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冲他摇了摇头。
东京远征高手云集,一整天下来日向虽累却意犹未尽,不管是音驹的配合还是枭谷的战术都令他雀跃不已,兴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快到熄灯的时间也依旧激动得不甘心就这么合上眼结束这一天,也怕这是梦境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雪之丘时期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打球的时光,翻来覆去最后还是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偷偷跑到了音驹就寝的地方。
日向进门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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