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最先迈上前来的,用他的手杖杵了杵地,咚咚的声音让人们把注意力从沈宴知身上移过来。“此人不仅阻挠我们祭神,侮辱我们的神,还用他被诅咒的身体诱拐我们村里的小孩子,这样的罪过是无法被放过的。”他指着先前被描在沈宴知腰腹上的花纹,“我已经请示了神明,神明的指示是,从诅咒的地方下手,”
村长说完这通话就把在一旁栓着的大黄牵过来,领着它在沈宴知身下嗅。沈宴知挣动着,腿根绷紧“别让它过来,走开!”却被村长一巴掌扇在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啊嗯,…哼”大黄舔上去的一瞬间,沈宴知下意识挺出了小逼,粗糙的舌面像带着软刺,炙热的犬舌一个劲地往里面打着圈儿地钻,柔软的肉唇也被尖利的犬牙压着摩擦,时不时被咬住。相对于人的舌头,大黄的舌头更灵活,更细长,几乎要探到宫口。沈宴知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他一边觉得被狗舔逼是很羞耻的事情一边又觉得很爽,底下的小逼流个不停,骚水一直淌到脚踝。淋漓的水液在细腻的皮肤上蜿蜒成一道银河。
大黄搜刮完最后一点饭食,就不动了,沈宴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吐出最后一点蜜液,生生被打断高潮。他的眼角沁出水光,闷闷地低咳。
沈宴知很快被放下来,但他已经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被抱着走到村长面前。村长看了一眼被舔得水光泛滥的逼和沈宴知被捆出红痕的腿根,心里思量了一下,“拉到那边,”村长随手点了那边的树林,“抽到都和这个一个颜色。”
张六心里都快乐开花了,有树木的遮挡,岂不是想怎么玩怎么玩了。怀里的双性人看上去就很骚,被狗舔都能湿成那副样子,啧啧。
他先把沈宴知的手绑起来再抱到溪边,把他整个下半身都泡进去再用手抠挖出骚逼里的东西,“别夹腿,给老子打开”沈宴知还很敏感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夹一次被抽一次。
准备工作完成,张六迫不及待地拿出绑在腰上的木拍,抽在沈宴知肥软的屁股上,新伤叠旧伤,沈宴知来不及反应,第二下第三下如风而至。他的腰被箍着,只能抖着屁股颤得不停。白花花的屁股被铺上了一层红,张六从后面整个抱上去,伸长舌头舔了一圈,啃咬着臀肉。沈宴知根本逃不开,摇着屁股反倒像勾引。
他奋力往前爬,却突然被吸住了腿间的逼肉,阴唇再一次被狠狠咬着碾磨,他张着嘴一下子发不出声音。“老子就知道,妈的骚货!”张六的舌头异常灵活,左右一扫一勾就引得沈宴知骚水横流。张六的头在腿间一拱一拱,从嘬舔声就可以听出,他吸得有多用力。可怜的小逼没有反抗之力,很快屈服了。沈宴知双眼失神自己扒着被压到肩膀的双腿,张六就从缝隙里揉他的奶子,只要腿掉下来就被抽逼30下。
一开始他还能坚持的住,但当快感一层层堆积起来,他只能沦为阶下囚。张六的视角下,沈宴知软趴趴地躺在自己的身下,润红的薄唇微张,额发湿了大半,眼睛半阖,几乎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狠狠亵玩了。苍白消瘦的身体上,七七八八分布着红痕,奶尖都破了皮。挨了将近100下的小逼刚刚喷了几次,感觉就要烂掉了,彻底合不上,像破了的樱桃,水红淫靡。红与白的极致对比下,但张六还是觉得不够,他抱起沈宴知就把他往粗糙的树皮上靠。沈宴知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用手撑出一段距离,却被狠扇几下屁股,软了手。
“啊啊不要,不行,啊哈,你……”张六完全是抱着凌辱的意思这么做的,嫩逼被硬生生按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干燥翘起的树皮块狠狠磨在逼肉上,里面的媚肉都要被刮出血来。不仅如此,沈宴知身前柔软的奶子也被怼在上面。张六一个挺身就把鸡巴插进了美人湿热柔软的小穴里。沈宴知已经说不出话来,接二连三的玩弄让他精疲力尽,只能被摆成各种姿势挨操,挨打。
阴蒂被蹭在树上,奶子也被张六握在手里,本来就肿痛的臀尖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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