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一般,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布着青筋的手掌,覆上肚皮轻轻滑动,豌豆射手仔细感受着肚皮下豌豆的滚动摩擦,裂开嘴满足地笑起来。
大喷菇白胖的身体上满布潮红,尤其是脸上皆是不正常的红晕,它咧着嘴像是喝了假酒一般,时不时发出痴笑,甚至嘴角还有些亮晶晶的不明液体,看起来着实挺吓尸。
起码和大喷菇迎面相遇的僵尸们是这么想的,大喷菇看到对面的僵尸群,口水淌得更欢,顾不上擦就飞速向着僵尸奔去。
大喷菇满脸兴奋潮红,眼睛圆睁,嘴角上咧,僵尸们毛骨悚然,全都争着抢着后退,跑得慢的僵尸被大喷菇一把抓住,绵软的身体扑了上去,僵尸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绝妙的触感,就被扒掉裤子,疲软的阴茎被捏着塞进大喷菇头上的紫色菇嘴里。
那个看起来圆胖可爱的头套,此时紫色口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蠕动收缩,插在里面的鸡巴瞬间梆硬,胀大撑开菇嘴,快速的吮吸和挤压让僵尸爽得两眼泛白,酥麻的电流一股一股从尾椎往脑袋窜,僵尸脑袋一片空白,感觉脑子里有一簇一簇的烟花在不断绽放。
“吱咕——”短短30秒,僵尸的鸡巴就被吸射了,喷发的浓浊精液被菇嘴吸收,然而高速运作的菇嘴并未停止,刚射完的僵尸完全没有进入不应期就又被吸硬,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射了十几次。
僵尸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不是爽的,已经见到自己死去多年的太奶来接人了。
大喷菇又猛吸几下,菇嘴里的肉块再也硬不起来,也吸不出东西,已经毫无用处,大喷菇将这只僵尸扔到一旁,殷红的舌尖欲求不满地在上唇舔过,顺着刚才几只僵尸逃窜的方向追逐而去……
土豆雷练得过于壮硕的身体终于得以见天日,铁桶僵尸在它手里跟小鸡仔一样。
土豆雷弯下身子敲敲铁桶,铁桶发出清脆的声响,“请问有僵尸在里面吗?”
可爱的声音询问,铁桶僵尸还没回答,一双铁手就掐着它的腰身提起。
“啊?啊?啊?”铁桶僵尸懵逼,它的两条腿被迫盘在眼前植物的腰胯,任它双腿如何用力也阻挡不了一根又烫又硬的棍子插进它的屁眼里。
僵尸反射性收缩括约肌,双腿也用力夹紧,接着就被拍了拍屁股,娇嫩可爱的声音在它耳里就像恶魔低吟。
“这么迫不及待,这么喜欢呀?”
我不是我没有啊!
僵尸话一出口,就被颠得破碎,话语全自带颤音,它立马识相地闭上嘴巴,怕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响。
一双乌溜溜的可爱大眼睛,却配着一副格外壮硕的身板,铁桶僵尸被提着挂在土豆雷身上,竖起的土豆杆子插在铁桶僵尸屁眼里。
高频耸动的腰臀,就像打桩机一样,势要将铁桶僵尸贯穿,铁桶僵尸被颠得左摇右晃,头上扣着的铁桶就这么被甩了下去,和土豆雷来了个脸碰脸,眼对眼。
只见土豆雷笑眯着眼,掐着僵尸猛操,脑袋上的圆球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最后一个挺动,土豆雷膝盖一弯,配合着双手下压,腰胯上挺的动作,射在了铁桶僵尸的屁股里。
土豆雷呼出一口浊气,将铁桶僵尸提了下去,轻拿轻放,甚至在离去的时候还用蒲扇般的手掌拍了拍铁桶僵尸的脑袋。
铁桶僵尸的双腿抖得站不住,它跪趴在地上,用手辅助平衡,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处滴下浊白的液体拉出丝来,透过被撑开的皮肉似乎看到些诡异的红光。
虽然但是……好险保住了一条尸命不是……只是为什么,有什么一直在“滴、滴”作响呢?
屋外的闪电撕裂天空,照亮黑暗,紧随而来的是轰鸣的雷声。
乌云倾轧,挡住月亮泻下的光辉,暴雨致使停电,使得这一方天地,所见之处皆无半点光亮。外面正下着暴雨,侧耳倾听,能听到哗啦的流水声,除却闪电带来刹那的光明,整座木屋连带花园都处在黑暗中。
闪电再度滑过,照亮聂小白惨白的脸色,接着又将此方拖入黑暗,一闪而过的便签被钉在门板上,依旧是浓厚的带着天真和愚蠢的僵尸特色。
【你好,我是你妈妈。请把你的前门打开并把草坪上的防备解除,然后过来尝尝“烘肉卷”。谨启,妈妈。不是僵尸】
雷声从远至近,聂小白十指泛凉,紧扣住窗沿,扑鼻而来的泥腥味,草木香,雨滴下落的声音逐渐掺入“咚哒、咚哒”敲在铁皮上的声音。
闪电撕裂这片虚假的安宁,借着这短暂的光亮,聂小白清楚地看到——它们来了。
裂荚射手被种下,它并没有夜视的能力,但是植物对僵尸的感知,还是让它在僵尸进入射程的时候进行攻击。
在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为敏锐,“咚哒、咚哒”,铁桶敲击声愈来愈响,裂荚射手感觉空气都稀薄了,轰雷乍响,伴着骤亮的闪电,裂荚射手惊惧地看到伸到眼前的尖锐指甲,在雨水的洗刷下,显得尤为锋利。
裂荚射手的脑袋被扣上一个铁桶,没错,正是铁桶僵尸头上那个,明明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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