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使用过度的私部。龙贴着兔的头顶喘息,兔在他怀里颤抖,高潮后的余韵洗刷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快彻底失去自我了。
龙揉着绵软的胸,两团云在指尖下变换各种形状,他捏着艳红的珠子,紧紧贴着兔,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
兔眼前的白光还没完全消失,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超出身体阈值。她趴在龙身上,感知不到下体也没注意自己的舌头像小狗一样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到龙的胸前,淫液流进龙的腿根,上下一起流,活像一口泉。龙扶着湿漉漉的兔,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没等兔脑子转过来,只觉私部被什么东西包住了。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发现是龙的手。
她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迷糊的拒绝。龙嗤笑一声,手开始揉起来。
龙的手心滚烫,使用过度的穴充血泛红,还隐隐有些疼意,这份滚烫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兔的难受。她闭着眼轻轻呻吟着,水又从龙的手指里流出来。
两个人肉贴着肉,混乱的喘着,体力水一样的流走。兔身体抖得停不下来,只能是龙找了点食物两个人黏糊地吃了,吃着吃着,又滚到一起。
刚咽下去得食物还没完全落进胃里,兔就被迫仰着头给龙吃脖子。有些尖锐的人牙抵着脖颈大动脉研磨,有些缓过来的脑子又开始混沌。兔神志不清地抵着身上的身躯,因为着急嘴里只能发出嗯啊之类的拒绝声。
龙闷闷地笑起来,他没有再继续咬兔,而是把头埋进相对情况还好的胸里。
兔的胸绵软,一点汗液黏在胸间,把玩起来添了些阻力。但是这就像是面包中的水果块,风味只增不减。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兔下意识往后退缩,敖龙族的脸颊分布鳞片,双角陷进肉里,微微的痛感,不难受但存在感极强。她手扶着两只角,想拉开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那么逼仄,却在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很小一声,但带着钩子,把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钩起来。她胡乱摸着,企图摸到声音起源,结果越摸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挣扎睁开眼,想去看身上的龙,却被一阵快感打断。她微微抬起的身体落回沙发上,在弹力的作用下更贴合龙,也让龙的脸埋得更深。
龙微微有些窒息,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贴着脸和鼻子,呼吸间全是兔的味道。他的鼻子随着兔胸部涌动,氧气稀少闷热,大脑在缓慢缺氧中分泌濒死的快乐因子。龙无法控制下体,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越是缺氧越是靠近,龙掐着兔的腰,深深卡进去,像一个贪恋母乳的婴儿。兔动弹不得,只好拍打龙的双肩。她已经感觉到有根梆硬的棍子抵着她的穴,气势汹汹仿佛马上就要冲进去。她不怕做爱,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她怕龙唐突冲进来自己会受伤。
这点力气自然是影响不到龙的,他微微眩晕,下意识数着兔的拳头落在身上的数量,数着数着,他一侧头,狠狠的叼住一口乳肉。
尖牙嵌进肉里,兔猝不及防叫出声,大力捶打他:“你干什么!”混沌脑子在痛感下清楚一瞬,她感觉到某种危险,她想逃离。
龙紧紧抵着她,上面用手下面用阴茎,将兔钉在他身下。他咬着肉,软肉棉花质感,温顺贴着他身体,像水一般仿佛能包容一切。头脑涨热,龙无意识的耸动阳具,卡进早已使用过度的穴。
他耸动着,阳具在阴唇间摩挲,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又在发抖,但是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一切都交给本能。
阴茎贴着穴肉摩擦,从会阴擦到阴蒂,马眼不停收缩,像一张小口在给兔做口交。阴蒂鲜红肿大,一点力就能引起一阵无法停止的颤抖。兔被卡着腰,胸被咬住,下身被擦着,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着翻起白眼,身体绷紧后猛然松懈,眼前泛起炫白的光,意识远去。
兔只觉得昏昏沉沉,大脑被快乐包裹,一瞬间进入了一种绝妙的境地。等她恍然惊醒时才发现刚刚自己被做晕了。
身上的冒险者还在吮吸,她无力地抬了抬腰,一阵酸软从下体传来,龙的马眼渗出前列腺液,龟头依然卡在阴唇间剐蹭。兔迷瞪地看着,意识如同碎片般抓不住,脑子里什么都聚集不起来。她凭借本能一点点挪动着、慢慢地远离开,却被更大的一股力拉回来。
龙突然不动了,兔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感觉到一股冲力直奔大脑,阴蒂被洗刷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但是下一瞬快感重新卷袭全身,她惨叫着哭喊着又喷出一股水。
断断续续的水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流出,兔身下淋淋沥沥湿了一大片,顺着皮质沙发流到地毯,氤氲开一股腥气。
兔迫不得已闻着这股味道,心跳急促跳动着。在她又要晕过去之前,她突然爆发出力气,侧着头干呕起来。
喘息的龙猝不及防被推开,眼睁睁看着没吃什么东西的兔干呕几声,趴在沙发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段时间,龙一有空就抓着兔子办事,导致兔子成天头脑昏昏,浑身都是水。
兔子无力地抵着龙的亲吻,骂他是毛头小子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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