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房上顺着沟四处流动,兔子眼睫毛颤抖着,她被刚刚那一瞬间刺激到好一会都没缓过来。趁这个时间,精灵不费力地分开双腿,还顺势把润滑液涂抹在兔子光洁的腿上。
“你干什么!”兔子忍不住了,大声斥责,双手用力推开他。奈何力气实在不足,精灵将脸贴近兔子的耳朵,过了一会问:“怎么害羞了呀。”手松开紧闭户门的私处,抓着耳朵揉起来:“耳朵都红了。”
兔子很白,不仅皮肤白嫩光洁,连带一双大耳朵也又白又长。精灵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往手里又倒了些液体,从耳朵根部开始往上撸动,每每碰到兔子耳朵根,身下的这幅身躯都要颤抖好一阵。精灵得了乐趣,便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
兔子被一阵接着一阵快感冲击,耳朵是她的敏感带,之前也不是没有跟人上床,但耳朵却从来没被人这样细致的玩弄过。不过跟她上床的也不是什么有闲情逸致调情的人,维埃拉以出色的身材和相貌出众,有不少人为了一晚欢愉选择维埃拉。只不过在依海为生的都市有这种需求的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欲望。至少在她贫瘠的对象们中,粗暴的做完之后直接走的不在少数,事后留下来帮忙清理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精灵跟这些人一样,兔子倒也不是不能忍受——至少痛苦只有几分钟,不像现在是绵长的钝痛。
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更不明白这感觉与之前有何不同。她以为这样的感觉跟之前一样隶属于痛苦。
精灵贴着兔子脸侧,腿顺着润滑液挤进兔子腿间,用膝盖或轻或重的顶着兔子私处。兔子睡觉穿的少,是简单的裙子。这条裙子早就被精灵撩到腹部,现在下身只有可怜的内裤勉强撑着。兔子受激合拢双腿,但力度更像是向精灵撒娇。精灵分出一只手摸了摸:“咦?你怎么湿了?”
兔子猛地涨红了脸。
“玩耳朵就湿了?你自己没玩过吗?”精灵的声音从脸侧传来,兔子又羞又恼,偏过脑袋想挣脱开,又被精灵按倒:”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这不是挺高兴的吗。”说着手指挑开内裤,伸进阴唇里搅动。
兔子听完猛烈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到上半身挣脱了精灵的禁锢,就要伸腿踢开他时,精灵将身体完全压下来,锁住兔子的身躯。
贴着兔子激烈起伏的身体,精灵甚至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她的神经,只好先轻轻地抚慰:“好了,别生气,放松……”随着说话频率,身体慢慢的平息下来,精灵这才看向兔子:“怎么,不愿意吗?”
兔子不说话,狠狠地瞪着他。
也是,人家是来工作的,也不是卖春。但是这身体真的太合自己意,这欲望按了半天没按下,这才偷偷摸摸地上了她的床。现在看来实在是不乐意了,那就算了吧。精灵想着就要起身走,却发现阳器已经被握在手上了。
“仅此一次,我明天就去辞职。”陷入春潮的兔子声音恼但软,明明说着狠话,听着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精灵笑了,又压上来,玩弄两颗红肿的乳头:“明天再说吧。”
精灵有一头半长的棕发,平时很是爱惜,常常用精油护理。于是兔子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记得这头靓丽的棕发在阳光里轻轻反光模样,当时她还以为面前的这位顾客不是顾客,而是别人嘴里的骑士。
然而现在这头靓丽棕发垂在自己腿间,骑士取下剑,赤身裸体在她床上战斗。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兔子心底涌出强烈的背德感,在这种背德感的驱使下,她潮吹了,水涌出来,一半喷进精灵嘴里,一半喷了他一脸。
精灵愣了愣,在兔子的道歉中将嘴中的水吐出来,混合自己的唾液倒进她嘴里:“你自己的水自己尝。”兔子被迫仰着脖子,将嘴里的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如何?”精灵将兔子扶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兔子顺着力道坐起来,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着,顺手摸一把:“很奇怪,有点骚味。”精灵听得有点愣,这本就一句调情,谁真的会品味道啊。
不过也没关系,精灵想着,在阴唇里摸索了一会,找到了缩着的阴蒂。
兔子身体本就很敏感,更别说阴蒂了。之前的前戏做的很足,在兔子半推半就的答应后,精灵早就从头到尾把玩了个遍,除了阴蒂。
他像是钓鱼,吊着她,久久不给她正式大餐。兔子早就渴得不行,感觉到精灵的手指又开始摸索,便半主动地将阴蒂送了上去。
精灵手指很长,泡在阴唇里暖呼呼的。他用指节摩挲着,一次次来回刮擦送上门的玩具,紧接着就感觉到兔子阴道口开始收缩,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阴道的温度更高,像是要将进来的手指烫融,好重新塑形,永远的留在里头。可惜手指像是确认什么,这里按按那里戳戳,便抽了出去。
兔子暗自咬紧牙关,想精灵是不是故意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靠在精灵身上,软肉贴着胸膛,小声呻吟。
精灵咬住伸到嘴边的耳朵,在兔子吃痛的时候狠狠插了进去,正好顶到敏感点。她就着痛感到达高潮,水浇到龟头上,顺着柱体流出来,将精灵的精囊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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