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不过一点情欲的氛围都没了,张文斌是硬得难受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暂时忍着。徐菲刚松了口大气,张文斌就嘿嘿一笑说:“不过嘛,等她养成了这只蛊,那就成了五阴女,五阴女还是比较稀缺的,被人偶然撞见的话也没什么好下场。”张文斌摸着下巴,嘿嘿的笑道:“到时候用处可多了去了,这样的女孩用来cao都可惜了。”“女儿……为什么。”徐菲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心疼又有点责怪,想不通女儿是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要去碰这些邪门东西。这时,房内的杨乐果站了起来,朝着香炉作揖以后趴在床底下开始拉出了两个很大的塑料箱子。“动作真是笨拙,一点底子都没有还学人炼蛊,教她的都是个半吊子吧,连穿血衣的样子都不太对。”张文斌是摇起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大师本能作祟,这会恨不能冲上去给她来个现场指导。“等等,主人……”聪明的徐菲一下就抓住了重点,颤着声问道:“养蛊不一定会成功吧,要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张文斌摸索着下巴说:“不一定,得看养的是什么蛊,单纯杀人的那种还好一点,失败了顶多就横死一命。如果是那种害人魂魄,或是对人的三魂六魄起作用的蛊,那反噬起来什么结果都有可能。”“轻点的魂魄乱志,成了傻子或植物人,严重点的嘛可能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比那个鬼婴的下场还惨,因为那个鬼婴起码魂魄还在。”徐菲颤抖着问:“主人,我,我女儿炼的这个蛊,能成功嘛。”张文斌摇起头说:“不管炼的是什么,成功的几率不大,她本身就是一个门外汉,恐怕是在哪看到的邪门办法自己在摸索,这种事如果没师傅交的话很容易出差池。”“那身血衣就不对,血衣遮体是敬天地的庄严之举,你女儿随意一穿乳沟都露出来了。还有就是杀了公鸡取血以后,鸡冠得收集起来阴光,磨粉以后在做法的时候往脸上涂抹,遮掩自己的生阳之气。”“养蛊用的是坛子,讲究一点的还得偷别人的尸骨瓮,用塑料箱就是在胡闹,而且也没见她有什么法具,也就黄铜的香炉像点话,问题里边装的是沙子,不是用鸡血搅拌过的香灰。”“哎,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稍微一知半解的行家看到都得吐血。”一听张文斌嗤之以鼻的吐槽,徐菲是面色发颤,似是呓语般的念叨起来:“不行,不行,我要阻止她,这个孩子真是疯了,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她踉跄着刚一动,张文斌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没好气的说:“你想害死她啊,做法之时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惊扰。”这倒不是危言耸听,不管名门正派,邪门歪道都是如此,有人打断的话下场有多惨甚至自己都难以想象。徐菲一听不敢动了,大眼睛上的水雾已经不是情欲了,而是一种悲哀的担心,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在房内的女儿。杨乐果拖出了两只塑料箱子把盖打开,她面带恐惧之色,但又嘟起嘴让自己坚强。说真的不是这一幕很诡异的话,应该是很可爱的画面才对,张文斌松开了手,被警告的徐菲也不敢大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看。杨乐果打开了大的白色塑料箱,面带害怕的长出了几口大气,这才拿出了一根很长的夹钳在里鼓捣。鼓捣了几下,夹出的东西让徐菲吓得差点叫出声,只见女儿夹出了一只黝黑的蝎子,那蝎子明显是活物还在狰狞着。女儿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把蝎子丢进了黑色的塑料箱里。连丢了五只以后,她心有余悸的合上了盖子,蹲在黑色的塑料箱前观察着,就像是好学的孩子天真的在看着一个有趣的游戏。“那黑色的箱里应该是她养的蛊,养蛊需要五毒相斗最后饲养胜出的那只,这蛊以其他的毒物为食,在城里估计东西不好买,你女儿应该是从宠物市场弄来的。”“哎,其实蛊该住的是瓮,不行就是牛羊的头骨,用塑料箱子也太扯了,养出的蛊品质肯定不怎么样。”“还好她喂的是蝎子,要是那些无毒的蜘蛛一类的,估计早就废了。”徐菲一听,心里暗暗祈祷女儿不要成功,如果能让那邪门的什么蛊自然而然的死掉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将她的想法尽收眼底,张文斌冷笑着说:“别做梦了,到了喂毒物的阶段证明蛊已经成了,再弱都是你女儿的本命蛊,这会要是出什么差池你女儿都跑不了。”张文斌将她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浑圆的美乳揉了起来,舔着嘴唇说:“现在你要祈祷的是别出差子,你女儿那样的门外汉养蛊太儿戏了,稍有不对或是控制不住的话肯定会被反噬。”“她,就像两岁小娃握着一把刀很容易伤了自己的性命,说来一知半解的门外汉敢这样胡来,所以我才觉得有趣,没准她能养出个自己都猜不准的邪门玩意。”徐菲听得有点胆寒,颤着说:“主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年纪还小……”张文斌嘿嘿的笑了起来:“徐老师,我之所以说有趣,不是因为你女儿这个有多高明,而是因为她的行为太过儿戏了,除了好奇外肯定有强烈的目的在驱使她弄这些。”“如果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出手帮忙,毕竟我可不想自己可爱的玩具就这样坏掉。”这时,黑色的小塑料箱摇晃起来,似乎里边发生了剧烈的战斗,杨乐果满面紧张双手握在一起似是在祈祷一样。“看见了吧,她的表情很凝重,因为同命蛊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或许说像是自己一手养育出来的孩子,你看她的表情像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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