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受不住;龙茎也跟着颤巍巍地射了精,一股脑淋在小腹上。丹枫双眸涣散地捱过前后高潮的余韵,那形状漂亮的一根被白珩握住轻轻撸动,片刻后,沾满龙精的指尖就递到他唇边。
“哎呀呀,你瞧你,都流出来了……丹枫,这可不能浪费呀。”白珩笑眯眯地点点他的下唇。
镜流在轻轻咀嚼他的阴蒂。在和缓如水的快感里,丹枫闭眼含住白珩沾着精液的指尖,用舌尖卷走精水、将好友的手指清理干净。龙精微膻,不如其他的汁水好吃,通常他的朋友们不爱吃这个——只是喜欢喂给他吃。难以理解的趣味。
从下身上窜的快感叫丹枫紧闭的眼睫不停地颤,蝴蝶振翅一般;镜流将他的阴唇吃得啧啧有声,腿根也被抓得有些疼。丹枫挣了挣腿,不太敢用力,怕镜流罚他的花唇——但他细微的挣扎还是导致花蒂滑出了剑首的唇瓣,躲到了一边儿去。
“……”
镜流顿了顿,放开了他。任由湿漉漉的蒂尖挺在空气里,花唇难耐地一张一合。
“?”丹枫停下呻吟,茫然地睁开眼。
下一刻,镜流握着他的膝弯把腿推高,将他的花穴整个暴露出来;接着自己也将腿张开,将自己的花唇抵过来。
“……”丹枫近乎恐惧地缩了缩,“镜流,别……”
“别怕,饮月,”剑首似乎在笑,“这是奖励……你喜欢这样的。”
——她将花唇与丹枫相贴,蒂尖对着蒂尖,用力地磨蹭起来!
“哈啊啊啊——!镜、呜……!”丹枫反应极大,弓着腰缩进了白珩怀里,“别、嗯……太快了……哈啊……!”
镜流并不理他,兀自拿下体磨他被舔得大张的花唇。丹枫才喷过一回,花唇肉嘟嘟地外翻着,几乎能窥见一截阴道;镜流才与他磨了几下,腿间就被淫水泡得一塌糊涂,昔日高傲的龙尊像个坏了的水闸似的不停地流,花唇一张一合,爽得连被架高的小腿都在抖。
但他的穴儿的确很舒服——镜流被温热的淫水泡着,磨了片刻便觉不够,干脆挺腰拿自个儿的肉花去撞他。两口嫣红的花穴撞在一起、淫水四溅,丹枫呜咽着摇头,却无处可躲。
他的花唇还是被罚了。镜流拿自己的肉花重重抽打他,用阴唇含吮他的蒂尖、用淫水浇灌他的穴眼,这场淫刑叫他爽得哭吟崩溃,却又忍不住张着腿、任由镜流施为。
白珩咬着他不停颤抖的耳尖,含糊道:“才刚开始呢,丹枫……怎么就高潮成这样了呀?”
她伸手去玩丹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胸乳,不用劲的时候那儿柔软得似刚刚发身的少女,恰好盈盈一握;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半软的龙茎片刻,又伸向被镜流啪啪撞着的肉唇处。
她按住丹枫的蒂尖揉捻,把那颗嫣红的蕊珠捏起来;剑首的撞击接踵而至,丹枫连推拒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镜流温热的肉花与白珩的指尖一起送上了高潮!
透明的汁水从丹枫腿间激迸出来,喷在床单上;紧接着又被镜流重重拍击,发出濡湿响亮的噼啪一声。
“嗯——啊啊啊!!”他仰着头,沙哑地哭叫,“别揉、噫——!别揉了……!嗯、呜呜……”
“地喷出尿液,女性尿孔漏了一床、就连阴茎里也淌出了滚烫的尿水,滴滴答答漏在景元小腹上。
“哎呀,龙尊大人被操尿了,”白珩故作惊讶,“看来是舒服得很呢!”
“呜……咕……呃……”丹枫颤着眼睫,无法回答一个字,“呜……呃嗯……”
镜流结束亲吻后,不容拒绝地将半个手掌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节奏插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男人们的肉杵又交替进出了片刻,在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抽动不止。胞宫被反复撑开让丹枫几乎有了怀孕的错觉,应星干进结肠口后更是干得他想要干呕。他的喉咙痉挛着挤压镜流的指尖,口涎挂在下巴上,一滴滴往下掉;乳粒硬得像石子,在白珩手里被搓来捏去,奶孔都被戳大了些。
在他把尿水也吹完的时候,应星咬在他肩上,留下青紫吻痕的同时射进了他的结肠深处。他被精液灌得又漏了水,两眼一翻、吐着舌尖失去了意识;景元在他痉挛的胞宫里又插了几下,一股股地射进了宫内,与应星一起,把龙尊的小腹都灌得凸了出来。
丹枫的晕厥持续了几分钟。他缓缓醒转时,又躺在了白珩怀里,头枕在少女肉乎乎的大腿上,一对玉乳悬在眼前。
“还好吗?丹枫?”白珩关心他,“你把床都喷湿啦。”
“……”
丹枫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瞥了一眼应星和景元,那两人就坐在旁边,且又硬了。
“……呃,”小猫摆摆手,“丹枫哥,不用在意我们,累了就歇下罢?”
就连应星也道:“别勉强。”
丹枫沉默片刻,轻轻一叹。他艰难地动了动酸软的腿,向两边打开,把含着白精的、已经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双穴向两个男人张开。
“来罢,”他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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