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不比休息处的烂椅子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紧。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硬生生止了动作,扬起头,拉长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吸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色。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紧,甚至陷入皮肉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筋。我盯着那双蓝色眼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口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我心里顿时软下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明白了吗?”
蓝色眼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将完全由我做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吸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灌入鼻腔、喉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子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头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抽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道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软得很,于是俯下身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口腔内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子要甜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舌头,舔舐牙壁,总之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根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身上,磨你的乳头。”
莱欧斯利又没理我,只是无言挺起胸膛,受情欲刺激的乳肉哪怕没得到安慰也变得肿胀,肥嘟嘟垂下去来,红得发紫。
他其实不太擅长应对荤话,我偶尔会觉得莱欧斯利是个沉默小孩。舌尖又一次撬开牙关,我捧起他的脸,加深这个安抚性的吻。他被束缚在椅子上,做不来大动作,我干脆坐到男人腿上——还挺舒服的,侧过身子去咬被吮得发肿带着牙印的唇。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喜欢掐你脖子,”我有些苦恼,“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莱欧斯利动了下手臂,带着镣铐噼里啪啦地响。他笑了下:“你不止喜欢掐脖子——”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情欲:“你还喜欢肏我。”
我哑口无言。所有调情的话都在脑子里消失了,他那样会勾引人——只勾引我,恐怖得是内心升起的诡异满足感。人是需要被喜欢的,我也喜欢他,可越是喜欢,我越想见到莱欧斯利失态的那一面,被肏得神志不清,搅紧逼肉,控制不住流尿、干呕,独属于我的那一面,性爱的那一面。
于是我压低嗓音问他:“如果我亲你,你会兴奋嘛?”
我用腿去蹭他的阴茎、那个东西翘得精神,硬邦邦地贴紧小腹,来欧斯利的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继续问:“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会兴奋吗?”
他是个双性人,我想。人类不该对性爱太过苛责,被鞭子打了会痛,阴蒂被磨女穴就要抽搐流水。总有些反应是生理的,对生理讲贞洁是无理取闹。但用在羞辱人上总有另一番道理。我咬上他的耳朵:“我现在来找个人玩你,那个陌生人也会把你肏得一直流水、高潮吗?”
莱欧斯利在发抖。他刚高潮完,身体还在品味性爱的余韵,会随着亲吻兴奋、血液沸腾,直到下一次高潮到来。他没办法很好地抑制这份颤抖,激素在叫嚣欢愉,刺激得神经紧绷。这份不自控放在莱欧斯利身上就显得有些狼狈。可男人仍挂着笑,那笑有点冷,随着话语攀附上我的耳朵,钻进心里:“当然会。”
“随便什么肏进来,我都会岔开腿高潮,安,你最清楚的。”
……哦。
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看。莱欧斯利仍扬着笑,甚至挑衅:“不来试试吗?”
……坏家伙。我有些羞愤,这情绪本来该是他的!于是咬上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吃痛声骂起来:“我讨厌你!”
莱欧斯利的声音里仍带着笑:“上一个咬我的也这么想。”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上个咬他的是两只机械犬。他在变相骂我是狗。
我有点想笑,但被骂了还要笑感觉很怪。莱欧斯利瞧起来那样自在,性爱和疼痛会在身上留下痕迹,却征服不了他,那双眼睛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前面,现在前面的人是我,后来会是谁不清楚。我松开口,刚刚咬得狠,被啃咬的部位渗了点血。我盯着那点猩红,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干净。
“我要肏你了。”我含糊着讲。
等压身上去时,那只皮椅由于承担了过多重量而吱哟出刺耳哀鸣。莱欧斯利的女穴里塞了个水滴形状的跳蛋,是刚刚交换吻的时候随手塞进去的,现在已经吃了个干净,只露了个角堵在穴口,随着嗡嗡振动摇出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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