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几下就能高潮,粗鲁些用鞋子踩也能高潮,估计用鞭子打也会痛着高潮。那个原本就脆弱得碰不得的部位真被过多的跳蛋挑逗、击打,避无可避,玩得变形,磨着每一处外阴的敏感。它们并不规律,还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空间。莱欧斯利咬紧牙,开始断断续续喊我的名字:“安,安——”
我有些雀跃:“我在呢。”
他只是喊我的名字,喊了几声像是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快感把他的声音都打碎了,那不成形的话只能勉强分辨出有几声呻吟和“安”在。跳蛋是器械,它们不会累,仍在勤勤恳恳地肏人,我不知道他下面什么感觉,但自己的手心都要被打麻了,这些小玩意意外地力度大。我挫上他的穴口,揉弄、更用力往里塞。莱欧斯利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翘起,裤子下面已经沾了点湿,洇得颜色发深,很快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那两条腿绷直,身体停了抖,在空中顿了许久,裤子湿哒哒地透了不少水出来。
我好心移开跳蛋,去吻他:“怎么样?”
莱欧斯利没说话。他仍沉在高潮的语音,连带着发抖的身体一起,额头浮起细密的汗,湿了些碎发沾到脸上。他喘了会粗气,才勉强支起身体面向我,声音听不出喜怒:“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看上去累极了。我本来想拒绝,又咽了回去。皮革上的扣响意味着新一轮性爱的开始。我掀开他的上衣,去咬乳头,那两处肉粒早就立起来,充血、带了些情欲的艳色。手指碾上另一侧的乳肉,有意挖弄上乳孔。那是产奶的地方,莱欧斯利是男人,胸再大也没办法产奶。我知道理由,但还是责难他:“你都没有奶水的。”
莱欧斯利在我头顶轻笑了一声。
“怎么会,”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那你多咬咬,毕竟这有个等着喝奶的小孩在呢。”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想尝莱欧斯利奶水的味道,他身上所有味道都想尝尝。肉体是人们相互了解打开的第一重门。可惜那粒肿胀的乳肉裹着的不是奶、而是啃咬连带的唾液。我去拿乳夹,没有什么独特的造型,普通的夹子形状,裹着层保护性的橡胶,连着粒沉甸甸的铁块。
“会有些痛哦。”我撒娇讲。
回应这句话的是莱欧斯利无言挺起的胸膛。他看起来平静得很,平静到在走神也说不定。男人的乳头小,裹了水滑得夹不住,我只好拿袖子来回把它擦干。莱欧斯利又为此发出几声闷哼。乳夹精准夹上突起的红色凸起,不小的力度将它挤扁,显得外头肉嘟嘟的,带着乳孔都大了几分。
我松开那颗铁块。那沉甸甸的东西骤然落在半空中,拽得乳头坠下来,相互拉扯地打摆。莱欧斯利猛得弯起腰,这份突然袭击显然足以打破所有准备。眉头皱起来,他皱眉也好看,先是忍了会,还是伸手托起自己的乳肉,肥厚地堆起来,像脂肪一样。
我啧了一声,然后把他的手按到背后。挣扎期间那粒沉重的铁块——罪魁祸首又开始不老实地摇,扯着乳头也像肉条样左右晃。莱欧斯利忍了会,那颗可怜的乳粒已经隐隐红得发紫了。他抬头看我,刚要说话,就给我顶了回去。
“不许说痛,”我按住他的手,挑眉,“这才刚开始呢。”
他愣住了,所以也没再反抗。我这才缓了神色,笑嘻嘻讲:“要是总亲你,那我的亲吻也太廉价了吧?”
别太爱撒娇了,莱欧斯利。”
撒娇。莱欧斯利彻底愣住了。他下意识思考,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举动给了女孩这样的错觉?情欲和痛感混杂了思绪,还没等他找到答案,左乳的痛楚再一次将他从回忆强行拉到现实。
有人如法炮制扣上了第二颗乳夹,弹了弹,不顾他因此停滞的呼吸:“第二个。”
痛是痛的,他心里想。肉体在承受痛楚,忍耐这些已经要耗费很多心神了,所以莱欧斯利也不知道此时正在思考的人是谁,仿佛这道声音天生就出现在脑子里,自然理智。这个自然的“外来物”审视着现状,他在典狱长的办公屋内,这算件危险事。危险代表利益,他需要些东西去保证自己以及女孩的安全。女孩,她有着头金色的发,那是生在阳光下的颜色,璀璨得很、这座监狱里有不少人喜欢她。喜欢那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手腕,
美丽意味着脆弱。
他无端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流浪经历。逃到小镇,学些手艺。枫丹的海很美,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城市,所以算不上什么景点。他晚上会抽空去海水里捡些海星或汐藻,科学院的人需要这些做些实验,也有包裹严实的怪人会拿来做炼金术。莱欧斯利不在乎这些,只要给他相应的摩拉,这个手指缠满绷带的小孩可以奉上足量的货物。他在那见过一种蚌,内里是流光溢彩的色泽,裹着珍珠。那是脆弱的生物,人们会用小刀撬开紧闭的表壳,挖肉取珠,随手扔掉不再具有价值空荡荡的壳,继续轻巧地解剖下一个同类。
它们原本应该是很坚固的骨,可惜晾在沙滩上,海水没办法再滋养死去的东西,海浪打过来成了杀死它们的一环。这些壳会碎掉,风吹散了最后的完整,落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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