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从前来说,这群对手显然是更棘手的存在。
少室白衣自忖指挥水平过硬,本可以直接力压一众浩气盟指挥,只是因为生性谨慎做事周全,所以才会先降低兄弟们的期望度,再灌输救世主观念,最后还极尽所能地联络援军。
得知消息的对手嗤笑:就是打了一次发现打不过了抬高我们、踩低恶人,方便掩盖自己的菜罢了。
这年头愿意承认自己脑子不好直接放弃思考奉命行事的不多,因而少室白衣总会把事儿通过话术包装得足够漂亮,将那些丢人垮面子的部分找令人信服的理由遮掩过去,结尾升华主题抓紧煽动,稳一波军心。他把这次失利归咎于浩气盟根基深厚底蕴不俗、恶人谷磨合未成人手短缺,铺垫完后利索道歉背锅,鼓励弟兄们再接再厉。
然后扭头给所有看得上的恶人谷主将都修书一封。
少室白衣对自己的人脉颇有几分把握,这些把握主要来自于那些他一把子握过的几把。只是人性的凉薄显然比灵肉的结合更有分量。或许是人间情所率领的恶人谷给不起足够的价格,或许是浩气盟的实力多少让他们心生忌惮,总之响应寥寥,想硬的倒是不少。
以战主将仙孝算是这一群体中态度最热络的,他在原先的统战联盟如履薄冰,又有资金支持无须恶人谷再筹钱,因而整个沟通过程都很顺利,像仙孝的手指滑入少室白衣股沟并成功打通一样顺利。
“真不知道是恶人谷更缺人,还是你更缺人。”仙孝的动作自然没有人间情那般讨好,但力道猛有力道猛的优势,他完全知道捏哪块能让少室白衣爽感大于痛感,更知道掐哪处能让少室白衣疼出一种刺激的爽感。
“都缺,缺你不可。”少室白衣这话基本没什么诚意可言,他被仙孝的手指抠得直不起腰,攀着人上半身一边遏制不住地往下滑一边水蛇般往上缠,而仙孝索性撕了他碍事的亵裤,抽出手指托住那俩臀尖儿往外掰开,挺腰就想往里面冲。
他这活儿透着鲁莽,同他答应少室白衣支援恶人谷一样的鲁莽。于是上来就怼歪了一回,不至于多疼但事实有些离谱,少室白衣褪去了几分失神,抬手就要敲他的脑瓜:“我怎么记得你牛也不歪啊?怎么不扶正还进不来的?”
“揽星辰的抱团那么紧不还是要被冲烂么?”仙孝这话说得戳人痛脚,他的分身也照着人痛点就是戳。少室白衣的反驳被顶碎在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中,紧绷的双腿被捞着挂进仙孝的臂弯,那些个并不友好的字眼裹着欲色明显的糖衣,仙孝照单全收,然后锢着人越操越深。
少室白衣对这个姿势不算熟悉,但确实爽得厉害。一来是没有过硬支点只能依靠梆硬支点,于是咬得格外紧尝得分外清晰。二来仙孝把控着节奏将每一下的操干都塞足了饱满的力量,甚至根据少室白衣的喘息不断调整角度和速度。
他小有得意,而打进攻失利在浩气盟大旗手那儿吃了大亏的揽星辰主将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推飞时短暂的失重感和下坠的慌乱感。做指挥的难免要被针对一番,但确实从来没遇上过大旗手敢在进攻部队抱团尚且饱满的情况下冲进来撞指挥的情况。
就像他没想到仙孝没抠两下就按捺不住要操一样。
大旗手单枪匹马杀进来撞散了恶人谷抱团,仙孝一骑绝尘捅进来撞软了少室白衣的腰肢。他吞吐着侵入的分身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说不上愉悦但格外解压,少室白衣无端地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大旗手,和抓住他创造的机会一举打进来保驾护航拆散阵型的寒溟。
这场进攻他并非没有打出过优势局,也一度逼得浩气盟战术性撤退,可一旦到了进程被推到集火大旗时,大旗手拖垮了原本齐整的恶人谷抱团,寒溟又杀了回马枪来抢回了优势,护着大旗手重回阵中。他被推搡,摔得七荤八素,反复追赶摸不着大旗手衣角,甚至跌下城墙失去了半分钟的意识。揽星辰不顾一切地捞他出敌阵,而少室白衣在接连不断中混乱中,听到那人趾高气扬地问寒溟:“你看我硬不硬?”
“他们说你的武器会发光。”寒溟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盾,“晚上找个被窝让我看看?”
少室白衣被欲望冲刷着脑海,纷乱的思绪里是那人落后寒溟半步看向自己的眼神,从前旖旎梦境中的阵营指挥与忠实臂膀,和仙孝予以自己的承诺。
他俩的情谊谈不上多深,都没有仙孝这会儿操得深。少室白衣当然知道以战军驰援恶人谷有他们自己的私心,而他充其量也就是个筏子,但是问题不大,以战军各方面的实力怎么都越不过揽星辰去,反倒会衬托出自己的可靠和实力强劲,身为以战军主将的仙孝,大抵也就是个挺能操的棍子。
能操的棍子正耕耘不休,被架起来的少室白衣甚至能听到碰撞声中夹杂着水深,他被欲海的浪潮打得不断沦陷,连喷涌着泄出都没有察觉,仙孝沾了白浊抹到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却被少室白衣咬住了指尖。
满脸爬遍了淫欲的揽星辰主将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周四我喊进的时候要像今天一样又深又快,知道吗?”
“你知道的,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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