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很大的炎雅仑愈发感到不爽,就因为对方是皇亲国戚,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默许这样的行为发生在眼前,这李云帝简直就是昏君一个!现在,还将《十八般武艺》夺了去,简直欺人太甚!
回家的路上,炎雅仑气得直跺脚。出尽了洋相不说,最要紧的是变成武功高手的梦想也泡汤了。炎雅仑心想,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昏君李云帝,让他知道平民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不能让李云帝吃不了兜着走,那夺回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也是当务之急!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炎雅仑的脑海中——一个既能让李云帝知道自己的厉害,也有机会拿回《十八般武艺》的办法,虽然勉强算一个“阴招”,但混迹江湖已久的炎雅仑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实现自己的想法。
既然李云帝喜欢逛青楼,那自己就顺了他的意,到最后再让他好看——这就是炎雅仑连夜琢磨出针对李云帝的战略方针。炎雅仑经过之前的观察,发现李云帝经常流连于一家陈氏老鸨经营的妓院。炎雅仑想着丽虹公主的样貌,想象自己打扮后也能雌雄难辨,终于凭借勉强还算英俊的面容在陈氏妓院找了份活干。而汪冬丞那个家伙,炎雅仑则生怕他拖累了自己的伟大行动,则吩咐他站在楼下不要动,有什么需要自己则会从楼上传达下去。
“两位里面请。”随着一声恭敬的话语,妓院上下最豪华的房间也被拉开了帷幕。炎雅仑回头看去,来者正是李云帝和丽虹公主。李云帝对着陈氏老鸨摆了摆手,指着丽虹公主说:“近日,我女儿来了月事,不宜行房事,今天只有我有需要。”炎雅仑听了,不禁白了一眼,两个大大的眼白像满月一样镶嵌在炎雅仑黑黑的脸颊上,他在心中默默吐槽道:“这个李老登是老眼昏花了吗?有没有搞错!男的怎么会有月事,我看是肛裂还差不多!”炎雅仑迅速整理心情,心想还是《十八般武艺》要紧,也想在老鸨面前表现一番,就捏着嗓子,主动对着他们说:“大人,您看人家如何?”
李云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潦草的扮相,说是男生,胸前却有两个硕大的凸起;说是女生,但怎么看怎么不像。但李云帝从没有怀疑过这家妓院老鸨的品味,他的治国方针也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韵味,于是,李云帝指了指面前扭得像一条泥鳅的炎雅仑:“就他了!”
炎雅仑见李云帝很快就上钩了,不免心中暗爽。等老鸨和其他的工作者都离开了这里,炎雅仑很快露出了真面目:“哈哈,老登,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着,他就要对李云帝使用封锁大法:“《十八般武艺》究竟下落如何?从实招来!”
没想到,区区一个炎雅仑根本不是李云帝的对手。李云帝静气凝神,气沉丹田,刹那,李云帝的指缝中出现了一缕缕金色的光芒,李云帝将那光芒隔空推入炎雅仑体内,炎雅仑瞬间感觉身上爬满了蛇,难受得在床榻上连连翻滚。
“呵,让你们这种平民见识到‘金蛇狂舞’,等你到了下面可够好好吹嘘一番的了!”李云帝缓缓收回双手,云淡风轻地说。
这时,帷幕被拉开,原来是丽虹公主也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战斗的气息:“发生什么事了?”看着难受得直打滚的炎雅仑,丽虹公主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半晌,炎雅仑终于缓了过来,眼看自己毕生所学的封锁大法对眼前两位高手根本不奏效,他决定使用武力攻击:“其实我在这破窑子里安装了激弹!只要我刺激他们,整个窑子都会爆炸!”说完,炎雅仑不知怎么点燃了床铺,火瞬间蔓延开来,炎雅仑也趁乱跳了出去。
“不好!”李云帝眼看大事不好,慌乱地穿起衣服,对着丽虹公主留下一句“楼梯和过道都太窄了,我们分头行动!”就消失在了烟雾中。
蹦到楼下的炎雅仑摔了好几个屁股蹲,终于找到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汪冬丞,“都着火了,你怎么不快跑?”
“明明你叫我不要乱跑的啊!”说着,汪冬丞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我在妓院门口发现了一个口袋,里面有一本很神奇的书,书掉出来了,但里面写的都是我们没见过的武功诶!我随便撕了几页,剩下的还回去惹,辣样我们就每天都愣练辣!”炎雅仑定睛一看,汪冬丞手中的纸竟然写的是“十八般武艺第六式——出神入化:需要四位情同手足的人同时出招即可释放最大威力。”
与此同时,被解救的惊雷无处可去,自己的行囊和财产全在被捕时没收了,要不是现在成功越狱,指不定连可以穿的衣服都没有。惊雷悠闲地在大街上闲逛,听说附近着火了,他也想过去看看热闹,这时,一个熟悉的倩影进入了他的视线。
“难道是——亚历克斯?!”
惊雷见了亚历克斯,连忙冲过去找他。突然,一队兵马从眼前奔过,卷起一阵沙浪。一时间,尘土飞扬,挡住了惊雷的去路。等惊雷揉完眼睛再看清前面时,亚历克斯已不知去向。
“亚历克斯!十四岁的你无法做任何决定,时常感到沮丧,你向我诉苦求救。我伸出援手,本以为你是想要诚心诚意地做我未婚妻,到头来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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