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瑚瞪大了双眼呆得更像案板上等待刮鳞的鱼,这么热辣暧昧的气氛是在搞什么?他下意识想要合拢嘴巴,又被秦卫风铁钳的手指捏紧下颌,两颊手指按着的地方都泛了白。
“别动!刺又粗又分岔,看来得去求助医生了。”秦卫风云淡风轻地抽回手指,仿佛刚才那颇具挑逗意味的手指跟他本人毫不相干,明明他手掌上还流满陆珊瑚的口水!
陆珊瑚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是真的,真的,自来熟到离谱!他胸口急剧起伏,脑子发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岂有此理!占了他的便宜,又一本正经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但这人疑似黑道大佬,忍了吧陆珊瑚。
“怎么?还是怕看医生?”这次秦卫风凑得更近,他的唇,真的已经要吻上陆珊瑚的唇珠。
陆珊瑚甚至觉得,秦卫风再说某一个需要嘟嘴的发音,他薄翘的嘴唇马上就会黏上来!!!
陆珊瑚连忙往后仰头,试图远离秦卫风的鼻息,倒忘了最最要紧之事——上半身后仰,重心后移没个依仗,站立不稳啊啊啊啊就要!!
一条有力手臂揽了过来,下半身为了借力,直接跟秦卫风撞在一起,那里有一条蛰伏的巨蟒被扰醒。
他感到这一变化,急急推开秦卫风,往后一滑又要仰着摔倒,到头来又被秦卫风再捞了一把,这次不得不攀着秦卫风脖子,顾此失彼。
看似投怀送抱又急于撇清的傻样逗得秦卫风笑到腹肌发颤,下半身相贴的尴尬更为明显。
“松手!”陆珊瑚给了秦卫风一拳。
丝毫不痛,皮糙肉厚的秦卫风松开手。眼看着陆珊瑚气得又红又羞的一张脸,秦卫风忍不住再调戏一回:“就这么着急想肉偿?”
陆珊瑚闻言像被诬陷雀占鸠巢的雀,浑身炸毛,口不择言:“我看你是着急想把绿帽子往头上戴!”
死亡寂静。
“你说什么!你敢!”秦卫风眼中聚起浓厚积雨云,暗得可怕的盯着陆珊瑚,咬牙切齿的箍紧了陆珊瑚双肩,大拇指的力道卡进他的骨缝,咯吱作响,按得陆珊瑚痛到脸色煞白。
“放手,放手!”陆珊瑚大声喊叫,喉咙里渐渐泛起血腥味。
“你说,你是不是跟他做了!”秦卫风周遭气压骤然变低,骇人得紧,一双眼睛红到像是要咬碎陆珊瑚的骨头的恶兽,潜意识溢出汹涌澎湃的alpha信息素。
即使陆珊瑚闻不到,也能感受到此间威压逼人,他后悔了,后悔用秦卫风当借口,后悔踏进这间病房,后悔轻易相信秦卫风会对他施以援手。腺体受伤的alpha,本质也还是alpha。何况还是个黑道大佬。
秦卫风暴力撕开他的衣物,他徒劳的阻挡在秦卫风暴躁的镇压下不值一提,很快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里,只余两条袖子束着手臂被秦卫风打了结,捆在陆珊瑚身后。
性事的残痕一目了然,星星点点的红淤已经开始有点发紫,连成片的隐进被裤子挡住的下半身,秦卫风握着拳,胸口起伏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冷静,他什么都忘了,只能怪自己来得晚。秦卫风告诫自己。
秦卫风痛苦得闭上眼,一拳砸在墙壁上,闷着骨的声音实而沉,他额头重重垂落到拳头之上,眼睛虚虚实实看向被自己捆在一旁的beta。
陆珊瑚吓得眼神都散了,泪腺崩开,不可自控的泪水在他下巴尖汇聚,凝成大颗泪珠吧嗒吧嗒砸向地面的模样,终于收拢秦卫风最后一丝跑开的理智,还原。
秦卫风咬紧后槽牙,强行收敛澎湃的alpha气息,解开陆珊瑚衣袖打的结,随手兜头甩了件衣服遮了他满身淫痕,虚推了陆珊瑚一把,粗声粗气的说:“去拔鱼刺。”
鱼刺疼痛一小时,拔除三秒钟,医生还给他开了康复新液当漱口水。
陆珊瑚拿到药瓶定睛一看,怎,怎么是蟑螂做的药?!但也还是遵医嘱,回到病房乖乖含在嘴里十分钟吐掉,洗手池泛出自带蟑螂味的药腥气,比自己嘴里还浓,随着他走来走去,这病房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蟑螂窝。陆珊瑚直接萎靡了,愁眉苦脸,躲在房间不肯再踏出一步污染空气。
幸而秦卫风也没有再为难他,像是整个人蒸发不见,连吃晚饭都没出现。
唉,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不,蟑螂穴。陆珊瑚手枕着头,大喇喇躺在床上,他隐隐约约觉得,秦卫风看着他满身痕迹那一刻的难受绝不是装出来的,肯定跟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自己记忆遗失那么一长段,连龚崇丘这种本该刻骨铭心的王八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又何苦为难自己去想起秦卫风?
反正只是暂留一晚,小小插曲无伤大雅,转眼就到第二日。
陆珊瑚因着带孩子,习惯性早起。晨起想到小厨房接一杯温水,总觉得背后灼热得古怪,一转头,客厅宽大沙发上已经赫然坐好一溜黑衣人,残存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早,早啊?大家吃过早餐了吗?”他端着温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打招呼,狂喝好几口温水,期盼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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