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鹤丸没有发表意见,在被肏弄一个下午之后,他能保持神智就已经不错了,实在是没有余力思考。
烛台切也没有强求他的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千叶:
“需要帮忙吗?您的发情期是三天对吧。”烛台切看了看阖着眼喘得厉害的鹤丸:“鹤先生…看起来撑不了那么久的样子。”
“三天?!”鹤丸震惊地睁开眼,抢在千叶前面开口道:“需要帮忙!三天绝对会死的吧…这种死法太不名誉了。”
千叶也说:“是的,需要帮忙…麻烦你了,光忠。”
烛台切一笑,指了指浴室:“那我先去洗个澡。刚从厨房回来,沾染不少烟火气呢。”
“好。”
等烛台切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两人刚好在进行高潮后的温存。
鹤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千叶长长的头发。千叶则撑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玩。
烛台切带着一身水汽走过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来了,光忠。”千叶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缱绻。
烛台切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鹤丸则在一旁用好奇宝宝的眼神盯着他们看。看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烛台切无奈地笑了:“鹤先生要看着我们做吗?”
鹤丸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难得有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嘛~”
“也不是不可以。”烛台切看千叶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说道:“只是…有点羞耻。”
“但也会更兴奋吧。”鹤丸笃定地说。
烛台切低笑:“确实是这样。”
然后转过头问千叶:“阿鲁基介意吗?”
“我无所谓。”千叶随意地说。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烛台切也上了床,顶着鹤丸热烈的视线和千叶亲吻。
千叶的手摸进他的浴衣里,里面不出意外地什么都没有穿。
“光忠…你很兴奋啊。”千叶用手指点了点烛台切身下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啊…毕竟鹤先生在看着。”烛台切被千叶轻飘飘地动作撩拨地呼吸急促了一分。
千叶闻言挑眉,伸手解开了他浴衣的系带。
衣料随着重力的滑落,烛台切的身体露了出来。
因为极其显眼的缘故,千叶和鹤丸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那里感受到视线的热情,羞涩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你们…别总盯着看啊。”烛台切的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
在千叶眼里,烛台切一向是酷炫狂霸拽的典型。帅气,骚包,极富侵略性。
难得见到他这么弱势的情态,让人不由地想要欺负他更多。千叶想着。
巧的是鹤丸也是这么想的。
他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先是向千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解开脖子上已经松散地黑色领带,从烛台切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鹤丸?!”烛台切惊叫。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好个鬼!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不过这也不重要。
毕竟无论是在审神者面前被鹤丸触碰,还是在鹤丸面前被审神者触碰,对他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
在这样的紧绷下,烛台切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上游离的手却不依不饶。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烛台切轻哼。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仰面躺着的姿势。正要躺倒,身后有人承接了他向后的力道。
——是鹤丸。
“光坊,放松一点,我接着你呢。”鹤丸凑近他的耳边说。
听他这么说,烛台切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绷紧了身体。于是尝试着放松身体。
但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鹤丸的体温从背上传来,明确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着第三人在场。被窥探感充斥脑海,他的身体难免处于应激的紧绷状态。
“放松,光忠。”千叶也说。
烛台切深呼吸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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