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棉袜过滤的空气,原本蹲着的双膝也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冰冷的瓷砖上。“江局长,在别人家上厕所弄脏马桶这个行为是不是太恶劣了?”早已被江峻峰忽视的虚掩的门大开,安寒澈嘲弄的声音让仍保持着跪在地上闻别人臭袜的江峻峰的面色变得苍白无比。安寒澈走近江峻峰,江峻峰恼羞成怒刚想站起身来,却被眼疾脚快的安寒澈一脚踩在了头上,力道不重,但江峻峰发现自己不知失去了抵抗的意愿,羞辱让他愤怒,更让他兴奋。“喜欢我男朋友的臭袜子就说,何必遮遮掩掩呢?”安寒澈加大了踩踏的力度,逼迫江峻峰低下头完全跪趴在地上并命令他将嘴紧紧贴在被尿溅脏的马桶外壁上。安寒澈满意而亢奋地注视着这个平时冷漠、不苟言笑和英武霸气的警主竟如同以前玩过的骚贱狗奴一般四肢撑地真真切切跪在了自己面前,仍未换下的警服、警裤提醒着这原本应该是个正经威严的警察,肌肉结实的小臂和被警裤勾勒出的完美臀线则暗示了身体主人健硕完美的身材。“江局长,尝尝这个新玩意儿,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搞的。”安寒澈掏出一瓶喷雾送到江峻峰眼前,江峻峰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喷雾不是什么好东西,局里最近很多人报案有人利用某种喷雾致幻他人达到偷窃、抢夺、强奸甚至拐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类似这样害人的喷雾。"“不需要这个,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安寒澈楞了一下,这个喷雾实际上是很久以前丁杰在玩过自己后用来控制自己的东西,也不知丁杰从什么渠道搞来的。有一次他问丁杰要了一支丁杰二话不说爽快地给了他一支,后来想报复在丁杰身上却被丁杰识破,反而受到一场痛苦异常的折磨和调教,后来就放在家中再未作它用。今天又拿出来的确是怕自己的身手控制不住江峻峰这样相当于半个练家子的人。既然江峻峰都开口说会听话,安寒澈也算放下了点心,重新将喷雾揣进自己兜里。“舔干净马桶上的尿,贱逼警犬。”安寒澈重新将穿着黑袜的脚踩在江峻峰的头上。江峻峰屈辱地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着马桶上那些出自自己体内的腥臭液体,挺立的硕大下身将警裤支起一个不小的帐篷,在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者甚至可以称为情敌的人面前跪下舔干净马桶上的尿液,让他觉得万分耻辱和不甘,但偏偏他却被这种畸形的快感控制住无法摆脱。安寒澈走到江峻峰身后,将双脚踩在江峻峰穿着藏青色棉袜的脚底板上,江峻峰能感受到安寒澈温热的穿着袜子的大脚覆盖在自己的脚底,随之新鲜热乎的尿液浇在江峻峰留着短发的头上,尿液顺着头皮流过江峻峰饱满的额头、挺立的鼻子、薄削的嘴唇和刚毅的下巴最后汇入马桶里,屈辱尽数化身为尿液洗礼着江峻峰,洗去他高傲的自尊。“我的贱警犬,爷现在给你泡的茶味道更不错,你不好好品品怎么对得起爷的圣水。”安寒澈坏笑着甚至带着报复的心理将江峻峰的头踩入了马桶内,力道之大让江峻峰的鼻尖和嘴唇都接触到了马桶内混杂着尿液的脏水。江峻峰明显抵触,觉着有些反胃,挣扎着想抬起头来,心头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还他妈敢反抗,操,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只贱警犬喜欢什么。”安寒澈冷笑着更是不松懈踩踏的力度,拿起一只男友的袜子丢入马桶内,“你不就喜欢老子男朋友的臭袜么,张开你的狗嘴给老子叼出来!”江峻峰无奈只得咬着袜子的一角将袜子叼了出来,尽管已经很注意,濡湿袜子的马桶内的水还是或多或少流入了江峻峰的口中。“咽了!”安寒澈命令道。混着尿液的水的味道本身并不难以下咽,但江峻峰一想到是马桶内的水便直恶心,安寒澈见状用力捏住江峻峰的鼻子并掐住下巴,迫使江峻峰不得不吞咽下去。“张开嘴,把爷伺候爽了,再操你这警犬的贱屁眼。”安寒澈掏出勃起已久的粗大下身,用龟头轻轻拍打着江峻峰的嘴唇。江峻峰紧闭着嘴,拒绝服从安寒澈的命令,安寒澈火了,一脚踩在江峻峰支起的帐篷上,踩得江峻峰“啊”的一声惨叫,安寒澈趁势将下身
硬塞进江峻峰的口中,口腔包裹住的温暖而潮湿的紧实快感瞬间让安寒澈满足地呻吟出来。“就这样含着,别用牙齿,对骚逼!”安寒澈能感受到江峻峰的舌头打着转挑逗自己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他有些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操,停下来!再舔老子要射了!操你妈逼的,听不懂人话啊贱逼?!妈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寒澈死命按着江峻峰的头,抖动着身躯射在江峻峰的口中。“张嘴,骚逼!”安寒澈抬起江峻峰的下巴,命令道“对,嘴张大,舌头伸出来!”江峻岩抬起头来,伸出的舌头上都是安寒澈浓稠乳白的精液,他看着安寒澈的眼神有些迷离,脸部微红,倒真像一只听话的警犬。“可以咽下去了,骚逼。”安寒澈拍拍江峻峰的脸,舒服地叹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江峻峰在给自己口交之时一只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并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中。江峻峰恶狠狠地将嘴里的精液吐在马桶内,站起身来,手心攥着那支原本在安寒澈口袋里的喷雾。“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动手,因为不值得。”江峻峰冷笑着抬手将喷嘴对准安寒澈的面部按下喷雾。那种噩梦般的幻觉安寒澈再熟悉不过。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面部潮红,脑子里尽是淫秽的渴求,渴求被操,被粗大的肉棒贯穿自己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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