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仅此而已。
江霖眼前再次浮现那张幼小的脸,隐约记起那时的妹妹小声地喊了一句“哥哥”,然后期待地等着面色阴郁的他回应。
“查一下那个高中生。”江霖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悦一个棚区男生就想独占他的妹妹,至少也该是他玩腻了以后的事情。妹妹的处女由哥哥得到理所应当,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在贫民窟、棚区乃至富人区每三个月就需要抽一管血,贫民窟个别区域是强制一月抽一次,对外所称的用途就是检验血统纯度以及附带的健康程度检测。除去这三个基本层,还有两个特殊层,即渥区和央府,理论上是平级。但由于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大部分是央府的人因此整个社会默认央府是顶层,渥区稍次半级。特殊层并不需要强制抽血,都是去体检时自主选择是否勾选这条项目。对于基本层来说,特殊层很长时间里都像不存在,或者说除了在最底层的贫民窟能有个基本的贫富划分,其具体是属于棚区、富人区还是更上层是意识不到明显区别的。贫民窟是最廉价的工厂,不停地为这个国家输送着新鲜婴儿,补充各种资源。其中需求量最大的就是血液。因此即使是在最底层的贫民窟也有无数个抽血站,比分配保护项圈的管理所还要多。
江如烟垂着头贴紧廖荣,乖觉地牵着他的手跟着排队抽血。
“廖荣,又带着女朋友来棚区抽血啊?”
廖荣拇指轻揉小宝贝白嫩柔软的指节,语气却是轻蔑。“我养的婊子罢了,女朋友还轮不上她。”
搭话的那人啧啧两声,笑着调侃:“我养的几个可从没带她们来过,省得女朋友吃醋,你这倒是爱护得很。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的脸,到底怎么样,应该是很漂亮吧?”
廖荣哼笑,眼神冰冷地扫过开始颤抖的女孩子心里怒气消了点,敷衍着回了那人。“不漂亮,一般而已。走吧,到你抽血了。”那人当即就往前走了。
一直等到进入单独的抽血室江如烟才胆怯地看着廖荣,见他笑着点头才松开手,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卷起自己的袖子,手臂纤细洁白,抬起的一张脸极其漂亮。眼神中却含着细碎水光,与人对视时眉眼都是柔弱美感。
护士收回目光,力道轻柔地给这清瘦的女孩子扎针,抽完一管血后就嘱咐她按3分钟再松手。明显更耐心。
两个人都抽完血后就一起坐专车回棚区。廖荣不生气时会抱着江如烟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胸罩把玩那对秀气软白的奶子。
廖荣右手捋过江如烟垂下的长发,看着那张足够让所有男人心动的脸到底是喜欢的,搂着人亲了亲。小宝贝像是知道他今天心情很好,眼神里的恐惧稍微褪了点,两条手臂自发地环住他的肩,也亲了一下他的脸。身上的清甜体香柔柔地勾起性欲。
“你今天很乖宝贝,有什么想吃的?”廖荣一边挑开胸罩揉着那对软滑的奶子,一边亲着江如烟颈侧肌肤,勃起阴茎轻顶着宝贝下体。
“…都可以。”江如烟小声地回应,眼神空洞地停在透明车窗。那里正浮着母亲的脸,怨毒地问她怎么还没有死。又恍惚变成了父亲的脸,笑着让她给他口交。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只是承替母亲痛苦怨恨的一个新鲜生殖器而已。她只有被父母赋予的性交意义。没有人爱她。
“荣哥哥,你以后会不要我吗?”
廖荣没有注意到江如烟苍白的脸,只是沉溺于这具身体的美好,笑着肯定。“当然,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
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妈妈,为什么一开始你不掐死我?这样我就不需要积累自决的勇气。
车窗上那两张脸却消失了,拒绝回答。由着她一个人在世上漫无目的地拖延着,等待临界点的到来。
“荣哥哥,明天陪我去摘掉项圈吧。”
廖荣顿了顿,看着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说好,没有理会那一闪而过的不详预感。
“这里是150支优良纯度特制血清,请清点。”江朔递给对方随从三个黑色皮箱,两方同时清点。
“这些货我尝来尝去还是只有你们江家最好,就是贵了点。”
江霖勾了勾唇,眼底没什么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个已年过六十的央府官员。“您在位这么多年应该也见过不少因为血清问题而极速衰老死去的人,那些陆续出现的新并发症就更不用说了。而您因为这一年都只用我们的血清,现在看起来不过四十而已。贵有贵的道理。”
官员朗声大笑,随后又皱眉问道:“可我怎么感觉最近效果有点弱,总要在原来基础上加一支才行,现在一天要三支的量了。”
江霖轻笑,一双墨玉色的眼睛冰冷地觑着。“我们的血清是不会有问题的。除非,您在一开始就自己加了量。”
对方没接话,神色有些慌张,显然是没按规定剂量服用。
“不过您也别担心,控制在一天三支就行了。但若是换了别家或者混着用我们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还请您要听我们小爷的安排才是。”江朔清点完就走到江霖旁边笑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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