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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似的。
“你总是想得太多了,首先是你自己的快乐,然后再是未来的生活,如果你现在不快乐,那就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下去也是痛苦。”
路明非看向他:“芬格尔,谢谢你一直陪我。”
男人无所谓地摇头,灰色发丝晃悠:“我还没谢谢你呢。”
我们是相互陪伴。
芬格尔的灰色眼眸看着他,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你很寂寞,路明非。
那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好像无论如何,和谁贴近,下一秒,会马上从那种交汇的幸福里抽离,被上帝的一只手拔出来,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挂在四下无人的天空里。
那种天色是白到透明的,太阳也许有,但是舒服适宜的,但更让你恐惧,你不会想到普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幸福就是这样来的,芬格尔一向知足。
他们一起在山崖上看了日落,无边无际的晚霞把他们包围了,然后是无数繁星。
路明非感慨古代的天就是好,没有污染,多美,多靓丽的一方天空。
星星好像能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男孩伸手,没有抓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地想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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